看到这块玉石寿桃,在座的所有人忽然感觉到精神一振,林老爷子连说了几个好字,“好,好!小曼啊,拿过来让爷爷好好看一看。”
林曼应了一声,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寿桃,笑着走上前去。
林老爷子接过了装有玉石的盒子,瞬间感到身子一阵轻松,全身好像浸泡在温泉中,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有如沐春风之感,好像之前一直困扰着他的病痛也有所减轻,感觉不到之前的疲惫了。
林老爷子惊讶地叹了一声,“我怎么感觉浑身的病痛都减轻了,难不成是这玉石寿桃的功效吗?”
底下忽然有一人震惊地站了起来,目露不可置信的神情,“林老爷子,可否将这玉石寿桃给老夫看一看?”
说话的这个人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道袍,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他是业内有名的风水师,业内尊称他一声李达师。谁家买房子,定墓碑都要事先找他来看一看,凡是他看过可以的房子,住在那里的人都或是升了官,或者发了财。也有人不信他,不听他的劝买了房子,结果全家人厄运连连,不得已卖了房子,说来也怪,房子卖了,这家人之后却平安无事。
自那以后,李达师在业内的名声一炮打响,看风水,选墓碑都要请他来过目一番。
见他开口说话,来宾们纷纷窃窃私语,林家那些姑妈也投来了嫉恨的目光。
李达师那边将玉石寿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不出片刻,激动地擎起了手里的玉石寿桃,抑制不住激动。
“这是法器啊!”
“法器?”
唐浩北和其他人一样,不自觉地重复着李达师的话。
在座的人听到法器这两个字有人疑惑,也有人紧皱着眉。而听说过法器的人却同李达师之前一样,震惊之色表露无遗。
“什么是法器?“座间有人忍不住出声询问。
李达师捋着胡须,小心翼翼地拿着这方玉石寿桃,缓缓道。
“在下三十多岁的时候跟随师父外出游历,曾有一次游历途中,有一住户家里遭逢怪事,晚上阴风阵阵,甚是恐慌。据说请了很多人来帮忙,也都束手无策。最终一位道士前来作法镇宅,那位道士当时已经四百多岁,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似乎马上就要乘风归去,可谓是大境界。
那位道士祭出了一樽麒麟像,在宅子中安置了三天三夜,之后宅子夜晚再也不曾刮过阴风。这个玉石寿桃当中蕴含的能量波动,和当初那樽麒麟像当中蕴含的能量波动十分相像,只是因为法器的外表形态各样,作用也各有不同,而且我也只见过一次法器,且时隔已久,因此之前我只是怀疑,不敢直接下出论断,而如今近距离地观摩了一番,才敢确定这是法器无疑。”
在李达师说出了这番话之后,举座哗然,这件玉石寿桃竟然大有来头,寿礼中居然出现了一件法器?
李达师小心地将玉石寿桃归还到林老爷子的手上,复又转身看向林曼,语气慈祥又带了几分紧张地询问道。
“小姑娘,可否告诉老夫这件玉石寿桃是从何处寻来的,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林曼对于李达师对这件玉石寿桃如此看重感到十分惊讶,不过这件玉石寿桃是唐浩北所作,林曼也真心替他感到高兴,旋即又笑道。
“不瞒您说,这件玉石寿桃是我托一位朋友所作,而他也应了我的邀约,现在就在这寿宴的来宾之中。”
“前辈可否现身让老夫见_上一面?”
李达师对着来宾席高声道,行为作态中竟然带了几分恭谨。
唐浩北从座位中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朗声回道,“小辈不才,这件玉石寿桃正是由我所作。”
众人一片哗然,作出这件法器的人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其他人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而之前埋汰唐浩北,嫌弃他一脸穷酸样的那群女人脸上也都挂不住了,表情那叫一个难看至极。
这法器本就是极其难得一见的东西,如果不是他运气好,年轻的时候有幸亲眼目睹了法器的存在,这才比其他人多出了几分见识,只是没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第二件法器,这怎么能不让他激动万分?
当下,李达师朝唐浩北揖手作礼,“大师,老夫在风水界混迹多年,未曾想大师竟然如此年轻,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老身惭愧,惭愧啊!”
在座的宾客全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李达师会如此看重一个毛头小子,不但行了大礼,还直接以晚辈自居,这让众人惊讶万分。
唐浩北突然受了这么大的礼,吓了一大跳,连忙回礼过去,“李达师说笑了,我不敢当如此大礼啊。”
李达师目光露出几分温和,却还是没有改变称呼,执意称唐浩北为大师。
“不知大师师从何人?”
如此年轻就能炼出法器,如果不是有人指引,几乎不可能有人会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