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和皇帝一起用膳,实际上是不能同桌共进的——御膳房的规矩是,所有的菜品都要同样做出两份来,一份进奉皇帝,一份用作打赏。皇帝用哪一种用得顺和胃口了,也不管臣下是不是喜欢吃,自顾自的一摆手,"把这个赏他们。"
皇帝赐食,对臣下而言是极大的荣幸,不但要立刻离席谢恩,还要一点不剩的全部吃光。
片刻之后,三个人起身到御前跪倒谢恩,"都起来吧。"他摆手示意,紧接着问到,"阎敬铭,若是日后天朝海圉有警,不得已要打一场倾国之战的话,户部能不能支应得住?"
阎敬铭吓了一跳,转而放松下来,他以为皇帝只是在居安思危,并未多想,"臣想,若是以咸丰十一年为例的话..."
"不,你没有听明白朕的意思,朕是说,一场倾国之战,日后建成的北洋、南洋海军不提,只是陆上所调动的绿营兵士,就要在百万上下。时间嘛,大约要打上个三五年之久。你说,这样的情况,户部能支应得住吗?"
"这,若是能够在半年之内休止战事的话,臣自问还能禁得住;若是如皇上所言,要打上三五年之久,只恐朝廷部库所存,很难应付得下来。"
"怎么呢?"皇帝问道,"这近十年的时间,户部银库中的银子都推挤如山了吧?总数不下三万万两,还不够应付的吗?"
说到这样的事情,阎敬铭又恢复到原先硬邦邦、冷冰冰的神色,"不够。"他跪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计算,"以六十万士兵计算,绿营军饷,每月六两五钱,这就是三百九十万;三年就是一千一千一百七十万两;而臣所计算的,还仅仅是绿营士兵的饷银,各级长官并未包括在内。若是一概叠加而上的话,臣估计,总要在一千三五百万两以上。"
皇帝也不抬头,径直拿起一张纸,一支笔,"你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粮饷。六十万人,每天人吃马喂,一天按照三斤粮秣计算的话,就是十五万石,合计银两三十万有余;再加上运输之用,每日所需就要在三十七万两;若是打上三年的话,就须银..."他快速的心算了一阵,"只是这一项,就要花上三亿两银子!仅仅是这粮草之用,就足以把我大清这二十余年的积攒全部花光!"
皇帝也得出了答案,"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兵士在战争之中受伤或者死亡的抚慰金。"阎敬铭木口木面的说道,"依咸丰十一年我大清与罗刹国交战为例,仅此一项,就要支出不下三百万两。"
皇帝使劲嘬着牙花子,像是牙疼似的,自顾自嘀咕,花这么多钱?如何承受得起?这还说是在三年内完成战事,若是完不成呢?若是要加派更多的兵源呢?那得花多少钱?
曾国藩几个却没有半点愁容,大清国力正在全盛,甚至超过康雍乾三朝的最辉煌时刻,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二十年中三场对外作战,都取得了全胜的战果——又有什么人敢于冒犯?皇帝所说的,大约只是心血来潮之议吧?
皇帝思考了一会儿,自索无解之下,也没有兴致再在这里和他们闲谈了,管自起身,在几个人跪送下,举步走出军机处,"皇上,天色愈发冷了,万岁爷回宫吧?"
他正是一肚子不合时宜,杨三这样一句话也更增添了他的烦燥,"狗奴才!也轮的到你来管朕的行止吗?滚开!离朕远点,看你就腻歪!"
杨三不明白为什么会挨骂,也不敢还嘴,乖乖的退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皇帝理也不理,管自没头苍蝇一般,全无目的的向前踱着步子,若是照曾国藩等人刚才的言行来看,他们只会把自己的话当做是一时玩笑之语,这自然也不是什么过错,眼下大清国力正强,与西洋各国交好,又是连续大胜了几场对外作战,还有哪里会有兵燹隐患?至于需要花费三年时间来铲平的对手,更是一个也不存在!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如今的朝堂上下,都沉浸在一片文恬武嬉的气氛中,即便自己说出日本的威胁,也不会给别人当真的吧?
那么,自己对于如今已经有了极大改变的态势,是不是有些过于忧虑了呢?大清已经不再是历史上的大清,日本人是不是会畏惧于这个近邻的武力,而打消了本来在历史上会针对它及周围各处属国的狼子野心呢?
不会的!他这样想。日本想要发展,是一定要走出大海——现在的大清比历史上真实的中国虽然有了强大的海军和陆军,但要说日本人就会因此而畏惧,甚至打消侵犯的念头,就太乐观了。日本人可能不会再如原来的一样,以武进派为先,政客为后,文武两途分别侵近,一点一点蚕食,终于导致百数十年后那一场血火大地给中华民族带来的无限屈辱!
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就绝对不能容许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绝不!他在心中再一次对自己发誓——即便的天下人都不认同,朝臣中有再多的反对声音,也要一以贯之的进行下去,就是为此得罪了所有人,也在所不惜!
转念一想,思绪又转到军机处几位大员的身上,奕不提,曾国藩、许乃钊等人都已经年华老去,只知道明哲保身,都不是日后可以支持和帮衬自己完成这千古大业的臣子的对象,这样说来的话,下面或者就该琢磨琢磨,在军机处中引入一些年轻人了。
这样的人才俯拾皆是,如沈葆桢、如翁同龢、如崇实、如王有龄等,或者性情果敢、或者学识渊博、或者忠悃无私、或者一腔正气...不用再想,太多了!皇帝骄傲的翘起了嘴角——这二十年的辛劳和默默准备,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嘛。
他心中胡乱的想着,脚下站住,向周围打量,不知不觉中,在内院转了一大圈,已经到了漱芳斋前,这里是那个叫足利贡子和聪景俊怜的两个东瀛佳丽的寝宫。他驻足不前,顾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话,刚刚到未申之交。"
皇帝侧耳听听,漱芳斋中声息全无,头一个举步入内,杨三刚才受过教训,也不敢再多言多动,和惊羽对视一眼,在他身后跟了过去。
脚步轻缓的走进斋中,皇帝忍不住呲牙一乐:暖阁外的正殿中,几个太监、宫婢坐在那里,背靠暖气,身前放着火炉,可能是温度很适宜的缘故,一个个神情慵懒,有几个人睡眼惺忪,正在打盹儿。听暖阁之内,有很轻微的鼻息声,可能是在睡觉。
殿门开启,有冷风灌入,有两个小太监睁开眼睛,正待呵斥,看清楚来人,忙不迭的跪倒下来,"皇..."
"嘘!"皇帝先一步伸出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脚下不停,走进暖阁中。这一下,他心中更觉得好笑了。
软炕上,足利贡子和聪景俊怜一里一外的躺在床上,二女正在做海棠春睡,贡子也就罢了,聪景俊怜的睡姿甚是不雅,仰面朝天的躺着,被子搭在身上,手脚全开,摊在贡子的身上,后者蜷缩成一团,像个可爱的猫儿一般,尽量向床内躲闪。
他走到床前,向内挪动了一下怜嫔的手脚,挨着她坐下来,聪景俊怜全无察觉,小嘴微张,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不时还蠕动几下嘴唇,似乎在梦中吃到什么好吃的物什,喉咙中哼唧几声,用母语嘀咕着,他也听不懂。足利贡子却很老实,动也不动的蜷在一边,睡得很是香甜。
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头去,在怜嫔微微张开的唇上啄了一下。后者兀自酣睡如故,全无察觉;皇帝又觉好笑,又觉好玩儿,一时间色心大起,越过怜嫔的身子,侧着脸在贡子的唇上也吻了一下。
却不想贡子的睡眠很浅,还不及他吻上自己,就觉察出床上多了一个人,但终究是沉睡未醒,不辨虚幻,以为只是在梦中有所感,但等到男子的唇吻上自己,女孩儿惊醒过来,喉咙中尖叫一声,"啊!"双手胡乱抓挠,以为抗拒,"哎呦!"
皇帝闷哼一声,身体向后一躲,脸上、脖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给她尖利的指甲抓破了,"好疼啊!"
"皇上,您怎么了?"听到里面的声音异常,惊羽几个赶忙冲了进来,"让我看看,啊?都抓破了。杨三,传太医!"
"哎,哎!"杨三答应一声,转身欲跑,"回来!"皇帝叫住了他,"不过一点擦伤,传什么太医?真是大惊小怪。"
杨三站在原地,无所适从,还是惊羽点点头,后者这才退了出去,"皇上,这大冬天的,若是伤口冲了风,可就不是小事了。还是传太医进来吧?"
"不用。"皇帝回头向床上看看,二女都已经吓醒了,瞪着明亮的眸子,满面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也是朕应得之咎,怪不得她们的。"
足利贡子这才想起来请罪,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在榻上跪倒,五体投地的以额贴掌,"都是...我的不好,请您原谅!"
"算了,朕也有错。"他低头看去,足利贡子双手摊在锦被上,五指纤纤,上面涂着红红的豆蔻,看上去明艳极了;只是畏惧重惩,身体微不可绝的颤抖,"朕不怪你,起来吧。"
足利贡子这才坐起身子,暖阁中虽有暖气,但尚在冬日,她两个衣衫单薄,难免有娇躯生寒之感,这还不算,女孩儿猛然惊醒,刚才在榻上只顾着惊恐和畏惧,这一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一双美腿都尽数袒露在男子眼前,偷眼看过去,果然,他双眼发亮,倒像是发现了什么难的的宝物一般。双脚不露痕迹的向内缩一缩,殊不知,这种半露半掩的风情,更让男子心动。
一边拥被而坐的怜嫔终究是承过恩宠的,不似她这样在室的少女一般娇羞畏怯,"皇上..."她操着仍旧不是很熟练的汉语说道,"您...今天怎么到奴才的宫中来了?"
"啊?啊!"皇帝正在满腔绮念,怎么没有注意,这个贡子小姐也是天真可人,一团娇憨呢?居然放着这样的美食半年有余,却不曾品尝过一口?这样也好,总能有新鲜的果子吃吃,岂不是如同每日都能给自己创造惊喜一样?想到这里,他色迷迷的笑了起来。
"皇上,人家问您话呢?"
"什么?"
"原来您根本就没有听人家说话?"怜嫔微微嘟起红润的嘴巴,又问了一遍。
他终于打起精神,向她看去,见她美目流盼,娇嗔可人,比之刚刚入宫承恩之后更多了几分风情。兼且一个软腻的身子坐在身边,罗纱质地的小衣下酥胸半掩,鼻中脂香怡人,心中绮念大炽,"朕想你了,不行吗?"
说完伸出手去,拉得她身子一歪,倒在自己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皇帝越发觉得情热如火起来。手掌顺着她雪白光洁的胸膛摸进去,捉住了紧就就的一团小乳,舒缓有致的揉捏起来。
怜嫔向一只完全雌伏的小兽般,微蜷起身子,却将雪白的胸膛和柔软的肚皮都展露在男子眼前,喉咙间呻吟有声,片刻之后,一双白白的小手主动的伸到男子胯下,握住了他,前后动作着,"皇上,这样您舒服吗?"
"嗯,舒服。"他的口舌舔弄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脖项,一手松了她衣带,将衫儿扯散半边,竟将女子一只滑腻弹手的**掏出来肆意把玩。
这样极少有的白昼宣淫,让怜嫔也同样的激情迸射,身体全不闪避,反而挺起上身,给他更多的方便,下体一阵酥麻,自觉后阴雨流淌,瞬间打湿了腿间一片。
男子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着绵延不绝的情话,"你...真甜,朕简直要化在你身上了!"
怜嫔感从中来,抬起朦胧若雾的眸子,眼中只见这英俊的枕边人,再无旁人存在似的,探过头去,和他深深接吻。长吻片刻,怜嫔羞怯的一笑,"皇上,容奴才伺候您吧?"
"好啊。"他并未多想,随口答应着。
却见怜嫔面红过耳,娇媚的将满头披散的乌云拨向一边,露出半面脸颊,随即低下头去,趴于男子的胯间,解开他的腰间束缚,用嘴巴将他的昂扬释放,香舌一舔,感觉男子身体微颤,轻笑声中,大力吞吐起来。
皇帝长长的呻吟一声,"小妖精!几时学会这...一招的?"
怜嫔娇俏的抬起头,"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皇帝这一次连话也懒得多说,用力向下一按她的臻首,女子心领神会的一笑,再度埋头向下,忙碌了起来。
怜嫔的动作并不熟练,远不及瑰嫔,但这种青涩的羞臊和动人的诱惑,令男子反而更有无上的快感,眼睛胡乱的向一边看过去,贡子惊讶得双眼如铜铃般大,满面通红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如此激烈的春宫戏码对她这样 一个尚在室的女孩儿来说,也确实是过于疯狂了一点。
皇帝邪念顿起,把近在咫尺的贡子拉到身边,空出的双手用力一扯,衣衫被撕开,贡子成了上空美人,托起她的丰盈,嘴巴凑过去,含住了一点娇红,恢复到婴儿本能,大力吮咂着。"您..."
"怎么?不喜欢朕这样爱你?"百忙中男子抬起头,笑嘻嘻的望着她,调笑的问道,同时一只手拍了拍怜嫔,示意她暂时停止。
"不..."贡子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但却有一丝明悟,怕是今天,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保不住了!
"不是就好。"男人嘿声笑着,一把拥着她,放倒在床上,怜嫔心思极活,主动跪起来,帮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又拉过锦被给他盖好;接下来转过身去,在贡子耳边,用日语说了句什么。这句话大约不是什么好话,贡子羞得面色通红,却勇敢的点点头,跪起身子,脱得一团赤裸,然后撩起被子,弓起美丽白皙的臀,钻了进去。
等到臻首从枕边再探出来,正躺在皇帝大张开的臂弯中,二人目光相碰,贡子羞得'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等女孩儿家羞怯怯的表情,他见得多了,浑不在意的从聪景俊怜身下抽出手臂,向她笑了一下,"等一会儿朕再来疼你。"所谓腾起半边身子,转身吻住了她的两瓣红唇。
一片咿唔声中,分开女孩儿的双腿,将胯下的凶器顶在她略见湿润的腿间,濡弄了几下,已经入体过半。足利贡子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处子,黛眉深蹙,美目含泪,望着这刚刚得到自己清白身子的男子,"疼吗?"
"疼。"
男子嘻嘻一笑,腰腹用力,更加猛烈的深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带起女儿家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皇帝邪情上涌,一把掀开锦被,眼睛看过去,女子白皙而细腻的腿间,缕缕血丝顺着他的动作流淌,将身下的被褥染成一片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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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间,连采娇花,一朝欢愉,元阳尽泄。皇帝满足的躺在二女中间,怀中拥抱着佳人,心中的这份愉悦无可言喻,"还疼吗?"
"已经不大疼了。"贡子羞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朕以后多疼你几次,你就只会觉得舒服,再不会觉得疼了。"怀拥双美,他的心情大好,无比淫荡的调笑,"哦,朕忘记了,你进宫良久,还没有封号呢,就封你做利贵人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