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妙做梦了,梦到了长大后的时乐乐,跟陆青书长的一样,但她觉得比陆青书要帅气一千倍。他戴着博士帽,笑着跟自己说:“妈,儿子毕业了,你高兴不高兴?”
她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我儿子真棒。”
然后时乐乐就抱着他哭,“妈,我好想你,我想你永远陪着我,我们永远不分开。”
她哭着点头,抬头想说她也想他,她以后会一直陪着他。但他看到的是陆青书的脸,她连忙推他,但怎么都推不开。
陆青书紧紧的抱着自己说:“妙妙,就是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就是你重生了,我也会跟着你。”
时妙害怕极了,她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但是陆青书死死的抱着她不放,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一下子扎向了他的胸口,血泉水一样的往外流,但陆青书好似不知道疼一般,抱着她的手一点不放松,还说:“妙妙,你杀了我一次,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然后他就倒在了血泊中.....
睁开眼,就见陆青书在病床边上坐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
想到刚才做的梦,时妙别过眼不看他。其实,现实中,若是有机会杀他,她也不会杀,因为看到他死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
她爱他,毋庸置疑,但她现在爱的是今生的他,不是前世的。而今生的陆青书,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
“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听到陆青书的话,时妙没有回头,但开口说话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好,”陆青书这次没有纠缠,他起身说:“唐兰和杨安平在外边,我叫她们进来,你需要什么就跟她们说。”
时妙闭着眼睛没回应,陆青书不舍的走了出去,让唐兰和杨安平进病房,他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刚坐下,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宁月萍,他连忙接通。
“青书,妙妙跟你在一起吗?她现在怎么样了?”宁月萍的声音很焦急,他已经知道了胡小天绑架时妙的事情。
胡兴国和夏玉珠把胡小天拎回家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主动找孔秀雅和宁柏岩道歉,胡小天这次做的事情太混蛋,若他们是时妙的家人,也不会放过他。
电话打过去,果然孔秀雅和宁柏岩气的直接出口骂人,说明天就到京都。
孔秀雅和宁柏岩知道了这事儿,一家人肯定也都知道了。他们打时妙手机,但一直关机,只好打到陆青书这边。
陆青书听了宁月萍的问话,犹豫了一会儿如实说了时妙的情况,但没有说他跟时妙之间的矛盾。宁月萍一听女儿在医院,马上说明天就到京都。
第二天上午,孔秀雅和宁柏岩、宁月驰以及宁月萍和时长东都来了,进了病房,见时妙小脸苍白,时长东一个大男人眼圈都红了。
时妙靠坐在病床上,却笑着说:“就是发个烧,没什么大事儿。医生说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看到陆青书在角落站着,当做没看到,现在不是说他们事情的时候。
“可以出院吗?不行我们在医院多住几天。”时长东是个女儿奴,见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心里疼的很。
时妙一听他说让再在医院住几天,连忙摆手,“我不住医院,我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养身体,妈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宁月萍道。她觉得在医院也不方便。
时妙见老妈同意了,松了一口气,她真的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
这时,宁月驰注意到了陆青书额头上的伤,就问:“小陆,你额头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不小心碰了一下。”陆青书赶忙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月萍看了看他的伤,又问:“医生怎么说的?”
“就是擦破了点皮,过几天就好了。”陆青书哪里敢说是时妙打的。
时妙别过眼,当做没看到。
这时,胡兴国和夏玉珠带着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胡小天过来了,两人一过来就道歉。
夏玉珠抱歉的跟孔秀雅说:“别说你们,知道了他干的这混账事儿,我都想打死他。千说万说,都是我没教育好。今天我把他带过来了,任打任骂随你们。”
然后,胡兴国把胡小天推到了前面。
胡小天看到宁家这一大家子人都来了,后怕的脊背冒凉汗。还好他当时有一点理智,若是真的把那事儿给做下了,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时长东看到欺负自己闺女的这罪魁祸首,拳头紧握就想上去打,但时妙拦住了他。她看着胡小天说:“你能不能保证,以后不再纠缠我?”
其实,她对胡小天没有太大的恨,毕竟他没有真的做什么。
胡小天看了一眼陆青书,没说话,他觉得若是时妙跟陆青书分手了,他说不定就有机会。
胡兴国见他还不知道悔改,上去又给了他一脚,“快说!”
胡小天紧闭着嘴,目光哀求的看着时妙,想让她收回刚才的话。但就听时妙又说:“我昨天跟你说过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胡小天听了,紧紧的咬着牙,沉默了一会说:“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
胡兴国和夏玉珠听到他的话都松了一口气,夏玉珠也连忙说:“我以后一定会看好他,绝对不让他去纠缠你。”
时妙点了下头,夏玉珠和胡兴国又说了很多道歉的话,最后胡兴国拿出一张卡递给时妙,“丫头,这次你受惊了,多买点好吃的补补。”
时妙不知道这钱该不该接,看向宁柏岩和孔秀雅,见两人都点了头才接了。
胡家一家人走后,时妙就想出院回家,宁月萍问了医生情况,医生说可以出院了,他们才开始收拾东西回家。唐兰和杨安平见时妙家人都来了,就告辞了。
到了家,时妙见陆青书还是赖在她的别墅不走,就跟宁月萍说:“妈,我跟陆青书分手了,他一直在我们家不合适。”
宁月萍一听惊了,不可置信的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