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看来姐想不离开这里是不成了,有这女在的一天,姐想在这里平安生存,那只是一种妄想而已"再一想到,若是因此而连累了自家亲人,那不是冤死吗?
婉儿深知自已现在不是那恶毒女人的对手,而自家刚刚认下的帅哥师父,这货肯定不会为自家小徒弟,与亲亲师妹交恶的。
再一想刚才在水里听到的那把苍老沙哑的嗓音,婉儿因吸收了幽幂黄泉大量能量,而再一次暴长的,健壮的身板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喂,塔爷你说姐是不是又闯祸了?"婉儿一边朝着光秃秃的岸边游了过去,一边与丹田里正笑的奸诈无比的塔爷说道。
"呸,闯什么祸,谁见着你闯祸了?"看着丹田里所隐藏的庞大能量,正咧嘴奸笑的塔爷,头也不回的应道:哼,就算那些家伙知道,老子也不怕他们会对臭丫头动手,拥有一位姿质如此逆天的弟子,他们高兴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对婉儿动手。
"呃,可是那毒妇她知道啊!"从水里爬出来,站在岸边更换衣物,小脸担心的道。
嘤嘤,一只娇小可爱的草木妖草,顶着一脸的担心,朝着婉儿嘤嘤的叫着,边说边伸出小手,在婉儿的脸上轻抚着。"呵呵,没事,姐这不没事了吗?对了你那些小伙伴呢?"
婉儿才说完这一句话,数十只草木妖精,一脸不好意思的从附近草丛中钻了出来,个个都是低着小脑袋瓜子,慢慢的挪到婉儿的身边,一副我是罪人的小样,让婉儿看的忍不住一乐,也忘了继续刚才那忧心忡忡的话题。
"哈哈,没事你们都不用给我露出这副小样,先前那事也是迫不得已,再说你们也不是那女的对手,哎,说这些干嘛,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免的那恶毒的女人折回来,若是被她发现咱们的存在,不知道会对咱们做出什么样歹毒之事呢!"那女的就一变态,那有把一小奶娃当情敌的,这货的脑子肯定被驴给踢坏了。
众小妖精们,听懂了婉儿的话,知道婉儿并没有责怪他们见死不见,其实也不是他们见死不救,只是偷偷的跟来时,婉儿已经坠落幽幂黄泉。
都高兴的直咧嘴傻笑,现见婉儿面露小心神色,不由都谨慎起来,小小的身子瞬间四散开来,如同探子般在附近晃了一圈,这才朝着婉儿招招小手,示意安全可以前行。
"哗,没想到那位变态竟然如此的犀利,竟然能把那~么大的一座山峰给移为平地,真真是牛逼。"
领着众多草木皆兵的小妖精们,快速离开禁地的婉儿,刚刚跑到外门便看见不远处,那一片的狼籍,让她忍不住咂咂的巴嗒着小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对于从河底逃出来的老怪,婉儿当真是忍不住心生敬佩之意,能从被困上万年的地方跑出来,还能制造出这种场面,这种人能不让人佩服吗?
至于将老怪的一些信息告知婉儿的塔爷,此时也巴嗒巴嗒着小嘴,却是一脸不服气的道"呿,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爷一出手,比起这种小意思,肯定还要牛逼,"
"就你?还是闭嘴吧,若你当真有那么牛逼,怎么不出手,助姐把那恶毒变态女给搞定?害的姐从此日后整天担惊受怕,也不知道那天会落入她的魔掌呢!"
站在外门空旷场地上遥望的婉儿,很是不爽的吐着塔爷的糟:哼,这货整吹牛皮也不怕吹破,整天吹着自已如何如何的牛逼,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会消声匿迹,让姐独自一人解决,这货也好意思在这里说这话。
"哎哟,小师叔您老怎么跑到这里?这里风挺大的,您老赶紧回内门去吧,免的让师叔祖他老人家担心!"
自从婉儿鱼跃龙门后,她在外门弟子的眼里,那可是传奇人物,任凭是谁也料想不到,一位超级普通的杂役弟子,会有机会成为师叔祖的亲传弟子,还是唯一的一位亲传弟子这种逆天好事。
这不,人人有事没事全朝着杂役小院飞奔而去,向与婉儿同住一院的其余杂役弟子询问,看能不能从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或许他们也可以重走婉儿的老路,进而得到宗内某位强者的青眯,从此平步青云。
当然,也不能忘了从他们的手中,得到婉儿的肖像图,以期将她的样貌牢牢的记在脑海里,那天若是遇上她,趁着她还年幼无知,争取她的好感,抱上她的粗大腿,顺势而上成为她身边的弟子,那就发了。
当然若是没有也就算了,依婉儿是全宗内唯一的一位光头小奶娃的形象,绝对不会有人认不出来。
呃,这货笑起来怎么那么欠揙?看着正对着自已弯腰,面露一脸献媚笑意的外门某位男性弟子,婉儿打心底里升出一股,想伸出白白嫩嫩的小肉拳,狠狠的给他来一个泰森右勾拳时,冷不丁眼前一花,小小的身板子瞬间离地三尺,小脸啪的一声紧贴着一面起伏不停的肉墙上。
磨牙之声随之响起:可恶,那个混蛋胆敢在凌云宗的地盘上,占姐的便宜?难道他真的不怕我家那位帅帅师父,找他的麻烦吗?
"不想死的,赶紧把姐放开"
不爽的嗓音从婉儿那张红嘟嘟的小嘴里挤出来时,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婉儿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轻轻拂过,巴嗒一声,一个温润的嘴唇,重重的印在婉儿那张肉肉的小脸上,搞的婉儿气的差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