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老子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季卡狂叫这把秦阳的脚趾都打得脱臼,此刻秦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彻心扉,冷汗好像雨水一样低落。
一旁孔琳琅急得眼都红了,拼命挣扎着,手脚都磨出血水,声音已经喊的嘶哑。
可孔琳琅越心疼,季卡就越疯狂。
“小妞,哭吧,尽情的哭吧!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哥哥来疼你!”季卡走到孔琳琅身边,满面潮红地挑起孔琳琅的下巴。
“呸!”
孔琳琅毫不留情地把口水吐在季卡脸上。
季卡愤怒地挤挤眼,咬牙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秦阳?”随着季卡冲到秦阳身前,死死扣住秦阳的脖子。
这样下去直销片刻,秦阳就会窒息而死。
“住手!”孔琳琅撕心裂肺地大叫。
“哈哈哈……”
见到孔琳琅泪如雨下的样子,季卡又兴奋地大笑起来。好像孔琳琅和秦阳痛苦就是他最大是快乐。
“季卡,你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牢房中走进一个白发老者,见到季卡疯狂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
季卡见到这个老头立刻松开秦阳,站在一边。
“他滥用私刑!”孔琳琅发现季卡畏惧这个老头,立刻告发季卡。
可老头只是看了秦阳和孔琳琅一眼,冷哼一声说道:“用就用了,你能怎样?”
“你们……”孔琳琅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老头对孔琳琅却不理不睬,眼皮耷拉着看秦阳,对季卡问道:“这个人就是秦阳?”
“不错,就是他让我颜面扫地!”季卡连连点头,满脸愤慨。
“你还有脸说!”老头猛地瞪向季卡,劈头盖脸地骂道:“身为古巫族百年不遇的奇才,竟然让一个世俗人压制,我们季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季卡赶紧低下头,眼角阴冷地瞄着秦阳,在季卡心里自己挨骂都是被秦阳害的,只有杀了秦阳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老头甩了个冷眼,转向牢房大门。
“季卡,你要保证这个人说不出话来,千万不要在族长面前节外生枝。”老头露出狐狸般的狡诈,悠悠地说道:“族长的儿子跑了,你就是族长继承人。可族长对此事一直不满,不要有把柄抓在他手上,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爹,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把他分筋挫骨,他现在疼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不可能说出话来!”季卡对自己的分筋挫骨手非常自信。
“那就好!等见过族长之后,立刻杀了他!”老头语气冰冷,说完就要往外走。
“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然后让他眼睁睁看着我玩弄他的女人,直到把他的女人弄死!”
“哈哈哈……”季卡又是一阵狂笑,笑声响彻整个牢房。
老头听到季卡的话眉头一皱,脚步却不作停留,迅速离开牢房。
秦阳心中一阵绝望,那个老头虽然不是古巫族族长,可能帮儿子争取族长的位子,在古巫族一定很有话语权。老头要是有意害死秦阳,秦阳就算能辩解也是徒劳。
秦阳心里把季卡父子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可现在身上疼痛难忍,内力无法调动,只能任季卡摆布。
唯一有利的是季卡在见族长之前不会杀秦阳。
还有就是族长和季卡父子有一定的矛盾。
秦阳还没相处应对的方法,一旁的季卡就迫不及待地叫人把秦阳带走。过来架秦阳的古巫族人手段粗暴,让已经有所缓解的疼痛感又袭遍全身。
不一会秦阳被古巫族人带进一个巨大洞穴,古巫族人仍旧粗暴地把秦阳扔在地上。
秦阳浑身好像被刀砍一样疼痛,忍不住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好像下雨一样落下。
山洞里内侧有个一米高的平台,平台上一张石椅。石椅上坐着个老头,老头花白胡子,还有些秃顶。
秃顶老头两侧各站着两个白发老头,其中就有季卡的父亲。
从五人的位置来看,秦阳断定坐在石椅上的就是族长,石椅两旁应该是长老。
季卡的父亲昂首挺胸,气势完全压过其他长老,所以秦阳断定季卡的父亲肯定是长老中最后地位的一个。
“这就是擅闯进来的人?”秃顶族长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秦阳身上。
“正是!”季卡来你忙解释道:“这个人叫做秦阳,还带了一个叫孔振东的同伙。”
“哦!”
族长眯缝着眼睛,在秦阳身上打量一番。发现秦阳浑身关节都已经脱臼,族长忍不住斜眼看向季卡问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季卡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说道:“抓捕时秦阳剧烈反抗,而且诡计多端,我不得已才把他全身关节打脱臼,还请族长责罚。”
族长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季卡在撒谎。就算秦阳危险,卸下双臂双腿足以,何必把全身关节都打脱臼?
族长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长老,把目光放在季卡的父亲身上。
之前秦阳一个尊者巅峰压制了季卡这个天道初期,让季家父子很没面子,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但为了一个外族和季家翻脸,族长觉得不值得,再说现在秦阳不能说话,也算是死无对证。
其他长老也心知肚明,可他们都知道族长儿子走后,下一任族长非季卡莫属。因此他们偷瞄季卡父亲之后,开始对秦阳指手划脚,以此表明自己的立场。
秦阳的命在他们眼里和蝼蚁一样,不值得他们关心。他们要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讨好季家父子。
“一群势力鬼!”
秦阳一眼就看出这些人的心思,在心中暗暗叫骂。
族长毕竟还是古巫族最高领导,他必须树立起自己高大的形象,只要还有一天在位,他决不能允许季家父子压在他头上。
族长悠悠问道:“这个秦阳来我们圣地做什么?”
季卡低着头,露出狡笑。
“族长,这个恶徒勾结孔振东,劫持良家女子,欲行不轨之事。正好被我撞见,就把他擒住,救了那个女子。”
“哦,那个女子现在怎么样了?”族长问道。
“我已经把那个女子安排在我家中,等有了结果就送她出去。”季卡说的义正言辞,可一想到孔琳琅的美丽,他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享受一番。
“他说得都是真的?”族长又瞄向秦阳。
可这时秦阳嘴巴都不能动,动一下浑身都疼得要死。可秦阳在心里暗叫道:“再给我点时间,一会就行!”
见秦阳不能说话,季卡偷偷看向自己的父亲。
季卡的父亲大义凛然的向前一步,斜眼看向秦阳说道:“此人恶贯满盈,想来也无话可说,我看还是处死算了。”
族长眉头微微一皱。
季卡的父亲面露奸诈之色,对族长顿首道:“当然,这事还是要族长您来定夺。”
听到季卡父亲的话,其他长老也纷纷说秦阳该杀。
族长脸色却是一沉,心想季卡父子这是在向他展示实力,想要提前夺权!
季卡父子脸上难掩得意之色,反正现在秦阳不能说话,还不是他们父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族长老头该明白他们父子到底是什么分量了吧!
“谁说我无话可说!”
就在族长暗自咬牙时,秦阳突然大叫,声音高亢有力。
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季卡父子,脸色顿时比面粉还要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