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这雷厉风行的两个处置命令,让几十名在场的青少年男女投来崇敬和感激的目光。但是市总局重案刑事队的赵队长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他支支吾吾道:“秦先生,这……这四季花大酒店可是我们琴岛市最豪华最著名同时规模也是最大的五星级大酒店,就因为他们这一点理由把它关停了,会不会有些……有些太过了?”
秦阳严肃道:“故意销毁关键性证据,隐瞒我们查找凶手作案动机的重要线索,我只是让它暂时停业整顿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如果我真按照我的性子,非得追究他们包庇同犯的罪责!”
赵队长沉默不语,脸上的神色依旧为难。
秦阳冷笑道:“我看你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
赵队长叹气道:“秦先生,这家酒店的来头不小啊……”
秦阳轻蔑一笑:“普通人也开不起这样规模的大酒店,但是他来头再大,那又怎么样?大得过我秦阳吗?大得过国法吗?”
赵队长只得坦白道:“不瞒先生,这是一家外资酒店,老板希尔顿是美坚国人,而且是美坚在华总商会的副会长,过几天美坚国的访问团就要抵达琴岛了,要是在这个时候将酒店关停了,恐怕会引发不良的后果啊!”
要是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秦阳马上又想起了这些琴岛政府官员崇洋媚外的贱样,立即脸色怔变道:“在我们中华人自己的地盘上,什么时候还要看洋人的脸色行事了?这家酒店必须严肃处理,否则这三起凶案你们警方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凶人抓不到,万一冒出来吓着了你们的那样洋大人,又或者是伤了一个两个,我看你们怎么办!”
赵队长一听,秦阳竟然用退出调查来相威胁,而且态度如此的果决,他也是彻底没辙了,两者相害取其轻,只好答应秦阳的要求,开始命令在手下的人查封四季花大酒店。
青年感激道:“谢谢你,秦先生!但是我们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也能帮帮我们。”
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秦阳便点头道:“你说吧。”
“那个派出所的所长孔鲁宁实在是太霸道了,我们从网上得知了小虹的事情之后,就聚集到派出所想要讨一个说法,可是孔鲁宁却蛮不讲理的打伤了我们十几名伙伴,还拘留了其中的六人……”
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青年浑身都气得发抖,一副极其愤怒的样子。
他让几个莲粉走上前来,然后脱下雨衣,撸起袖子,手臂上全是电棍击打出来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这个姓孔的畜生!”秦阳愤然的站起来,“走!我们一起去会一会他!”
赵队长马上站起来,率领着几名警员跟在秦阳的身后,秦阳忽然停下了脚步,在赵队长的耳朵边说了一些什么,赵队长点了点头,然后秦阳就独自一人和三十几名莲粉走出了四季花大酒店。
……
办公室里,一副巨大的书法作品令人瞩目,是出自北宋学者周敦颐的名篇《爱莲说》。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几个大字还历历在目,但是下方的黑色沙发上正在上演不堪入目的一幕。
身为所长的孔鲁宁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压倒在身上,女警员浓妆艳抹,胸前一对D的白嫩大白兔呼之欲出,却欲拒还迎,满脸尽是诱惑的狐媚风情。和她身上那身深蓝色的警装,显得是格格不入。
孔鲁宁更是急不可耐的双手在美女警员身上游走揉脸,这个肥硕的中年男人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所长不要嘛,万一被人看见了呢……”
“没关系,在这个所里,老子就是天皇老子,谁敢多嘴?”
“可是……”
“可是你妈必!装什么纯!老子特意把你招进来,不就是让你专门给我泻火的吗?臭婊子,上来,自己动!”
美女警员立即放下了矫揉造作,熟练的抬起腿,从深蓝色的警装短裙之下褪下了一条鲜艳的红色丁字裤。然后快速的拉下孔鲁宁裤头上的拉链,双脚叉开,背朝孔鲁宁的方向,缓缓蹲了下去。
孔鲁宁躺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舌头不断舔舐着肥腻的嘴唇,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就像是一头过年待宰杀的大肥猪,又像是一座圆滚滚的大山,在有规律的起伏着。
美女警员昂起头,擦拭了嘴角迷样的不知名液体,然后转过身来,微微的向上撸起裙角,正对着孔鲁宁的两腿连接处坐了下去。
正准备提枪上马,直捣黄龙,而且已经兵临城下,即将破门刺入之际,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门外那个慌张的警员,见到眼前这交媾的一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处深入浅出的细节,尽收于他的眼底,但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仿佛早就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美女警员也没有因为闯入者的打扰,而有所收敛,依旧忘情的扭动着水蛇般曼妙的腰身,让撸起的警裙无法完全包裹的那两片雪白的“石磨子”在规律的前后左右“磨动”着。
孔鲁宁两只肥厚的手掌,放置在两片“石磨子”上,时而揉捻,时而拍打,让雪白柔软的“石磨子”荡漾出了水波一样诱人的涟漪。
他漫不经心道:“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究竟又有什么事情啊?”
警员咽了一口口水,道:“所长,上午那些闹事的学生又来了!”
孔鲁宁忽然之间脸色大变,五官紧闭着显得有些狰狞,双腿绷得直直的,双手也紧紧的掐着美女警员曼妙的腰身。
就像一个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登基珠穆朗玛峰的行者,在看见了东方一道神圣的白光溢出,领略了动人日出之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话又说话来,他登顶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些。
美女警员从珠穆拉玛峰上抽身,缓缓的站了起来,首先用湿纸巾擦拭峰顶因日出而融化的雪水,然后背对着门外的男警员,也不着急将腰间的裙子放下来,就那么坦坦荡荡的俯下上半身,裂开双腿呈现O形,然后用湿纸巾清理,整个过程非常自然,就像在打人前打毛衣一样,丝毫不避讳,更丝毫没有半点羞臊。
看样子这个派出所的风气,向来便是如此……社会是一所大染缸,早就将这个在警校里高冷全能的校花级别人物,染成了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公共汽车……
孔鲁宁一边整理身上的外套,一边风轻云淡道:“那帮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全部抓起来就得了,等到他们爹妈跪求上门来,就当是给咱们所里的弟兄送开春红包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