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孤军奋战,独自一人游击在东瀛国内,神出鬼没,令敌人晕头转向。
当在神奈川摧毁了一家真子幕后控股的大型汽车工厂之后,一直潜伏在京都暗中观察敌方动向的追风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据追风所说,安倍神川秘密离开了京都。
秦阳觉得机会来了,这次一定要一举摧毁阴阳寮的残余势力。
而且要干就要一票大的!
干脆直接对真子那个老女人下手!
她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暗杀皇太子,自己把她这个大皇女绑架了又何不可?
于是秦阳连夜从神奈川敢回京都,与追风会和。
“追风你的消息准确吗?安倍神川真的离开了京都?”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他身穿便衣,低调前往机场,登上了前往北海道札幌的飞机。”
“哼!他们终于坐不住了。你先前的情报不是显示,在札幌还有一个老公主的海产食品加工企业吗?他肯定是跑到那儿去守株待兔,等我自投罗网,只是他们没想到我把你留在了京都,暗中观察他们的动向。这一次我要擒贼先擒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追风得知了秦阳的意图之后,极其震惊,他不安道:“秦总,这样动静会不会太大了?那个女人可是东瀛皇室的成员,把她给绑架了,会不会引起我们两国的外交纷争?”
秦阳冷冷一笑,不屑道:“天皇老儿都病入膏肓,现在是要死不死,正在死这么一个状态,谁还来管这档子的破事?你没看见德仁都已经失踪了这么几天,结果消息还被封锁得严严实实的吗?”
追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艺高人胆大,既然如此,他便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于是二人趁着夜色来到金阁寺。
金阁寺是东瀛境内闻名的古刹,因为每年岁末都会发布年度汉字而广泛被东亚文化圈的国家所熟知。
自从真子的王府被焚毁之后,她便一直暂居于金阁寺中。
昏暗的灯光下,传来了古朴的诵经声,回荡在悠扬的夜色里。
秦阳和追风二人首先将山脚下驻扎的宫内厅安保力量击破,势如破竹!
这些东瀛警界的精英在两名天道武者的面前不值一提,转眼之间便全线溃败。
二人气势汹汹的闯入了寺中,如入无人之境!
乱作一团的寺庙僧侣敲响了警钟,寺中所有人员集中至真子下榻的殿前。
这些和尚打坐念经的功夫还行,想要对抗两名天道武者,无疑是以卵击石!
二人轻而易举的干翻了这些跑来救驾真子内亲王的秃驴,直接行至殿前。
阴阳寮最后三名幸存的阴阳师,早就已经严阵蹲守在殿前。
秦阳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开干!
这三名阴阳师早在前几天就领教了秦阳的威力,所以刚一交手,便偃旗息鼓的四下逃散,眨眼的功夫就溜得没影了。
秦阳没有多想,直接上前一脚踹飞了大殿的正门。
他没有看见真子的身影,反而看见身着华丽狩衣长袍的安倍神川跪坐在地上,正在悠然自得的品茶。
追风惊道:“秦总!他不是前往北海道札幌了,怎么还会在这儿?”
秦阳冷冷说道:“不要慌,这是他留在这儿的一个分身!”
安倍神川忽然站起来,从袖袍之中掏出了一柄纸扇,轻轻一挥动,无数白花花的千纸鹤飞散开来!
秦阳身躯一震,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排山倒海一般压来的千纸鹤尽数驱散,接着纵身一跃起,抡起重拳,直奔面前的安倍神川而去。
那一日在上野神宫一战,令秦阳汲取了经验,安倍神川留下的分身虽然能够施展极其强劲的法术,但是它的防御力却是很低,毕竟说穿了,它就是一个剪纸小人而已。
但是这一次,当秦阳的重拳逼近安倍神川的时候,安倍神川周身忽然泛起一阵白色的幽光,像一颗弧形的小球将他笼罩在其中。
秦阳的力道击在了这层幽光之上,立即反噬了回来,令他一连向后退出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你不是分身!你就是安倍神川的真身!”
秦阳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因为一个分身再强大,也无法施展结界!
既然能够施展结界,那便说明了安倍神川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虚空境界!
安倍神川冷笑道:“没想到吧?那个前往札幌的,才是我的操控的分身。”
“追风!我们走!”
秦阳眼见情势不妙,拉起仍然处于震惊中的追风,就往外撤。
“想跑?可没有那么容易!”
安倍神川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符箓,夹在修长的双指之间,轻轻一晃,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秦阳和追风刚逃出殿外,便被四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三男一女,三个男人分别穿着青色、白色、黑色的古朴长衫,一个女人穿着红色如火的长裙,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肃穆的杀意。
追风惊慌道:“他们怎么还有帮手?”
秦阳凝重道:“这些都不是人,他们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拟人化的四象式神!”
说话间,四象式神已经发动进攻了。
秦阳以一挑三,独战青龙、白虎、玄武三个式神。
而朱雀直奔追风而去。
虽然只是被法术召唤的式神而已,但是四象的实力却是等同于天道巅峰期的高手,秦阳面对三人的合攻,逐渐捉襟见肘。而追风更是被朱雀完全压制,才一个会和下来,被重伤倒地。
秦阳着急追风的安危,使出全力一拳击溃了青龙,让他化作一张白色的龙形剪纸飘荡在半空中,接着他便转身向追风飞去。
就在这个时候,剩下的三名式神抓住了秦阳失神的这个机会,纷纷使出杀招往秦阳后背上招呼。
秦阳口中喷出了淋漓的鲜血,身子猛然下沉,勉强单膝半跪在地上。
追风吃力的爬至秦阳的身边,流泪满面道:“对不起,秦总,都怪我……”
秦阳忍着痛,缓缓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太心急了,被之前短暂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也该有这一劫,只可惜连累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