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内,各官员一同下跪道“禀报圣上。”
“说”
圣上高高在座,看到此幕便觉得尤为奇怪。
“朝中官员恭贺刘长青攻下南疆,为国立功,百战不殆,堪称绝代战神。”
圣上听到诸位大臣恭贺陈望,心里自然开心。
陈望是自己至今最为喜爱的功臣,有勇有谋,是千年难遇的鬼将。
“但是近日,刘长青滥杀无辜,满中都被其搞得腥风血雨,实在是担忧啊”
秦相儒娓娓说道,圣上的神情马上发生微妙变化。
“臣实在是害怕刘长青有谋反之心,如此肆意妄为,坏了体统。”
秦相儒接着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圣上打断道
圣上最讨厌也最害怕听到的就是武将谋反这四个字。
更何况陈望是名鬼将,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秦相儒看出来圣上犹豫,虽然无法罢免陈望,但多少也会惩罚刘长青的。
想到这里,秦相儒为自己先开局得胜而沾沾自喜。
而中都倾向于陈望的官员们,一时间也都在急忙寻找退路,生怕牵扯到自己。
安府
安德水,安镇远听闻此事,自然开心。
“爷爷,您说,刘长青是不是会被圣上贬职?”
安镇远得意的说道,而在旁的安德水久久无法言语。
他又开始担心,担心恼羞成怒的陈望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别墅内,
陈望在朝的眼线,急忙向陈望说明了此事。
秦松也赶忙到了陈望家中,一时间众人焦急,生怕陈望因此而出事。
而陈望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慌张。
“月灵,去将我的断刃拿来。”
陈望命令道。
月灵便在悍马车里,搜寻到了一个檀木制作的木匣。
虽说是檀木,可外圈有着稀有的玛瑙来镶嵌。
想必,这匣子里就是那把断刃了吧。
月灵将其送到陈望手中,陈望看了一会,说道
“月灵,将此送至圣上手中”
听到命令的月灵虽是一头雾水,却依旧照办。
陈望此时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大危机,但为了瓦解秦相儒的势力,是有必要去向圣上解释的。
在朝中
圣上收到了陈望托月灵拿来的檀木匣子。
圣上打开匣子,看到了里面的断刃。
勃然大怒,召集秦相儒等朝中官员。
国公府内
秦相儒与林肃还有老者徐昌宏一同谈论。
“这个刘长青,想必日后定会吃些苦头,真是不知好歹。”
林肃幸灾乐祸道。
徐昌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道
“可,刘长青战功累累,确实是名功臣”
林肃听到此话,撇了撇嘴。
徐昌宏是文府大臣,讲再多也是名需要以理服人的人。
真是个老顽固,林肃心里暗暗骂道。
而秦相儒也看到了两位微妙的变化,开始担忧徐昌宏转移战线。
便在旁默不作声。
没过多久,一辆幻影停在了大院内。
三人见状连忙站起,这是圣上的车。
车内下来了一名身高马大,威风凛凛,身着黑色披风,腰侧别着手枪的人。
“各位请到朝内,圣上有事召见。”
听闻消息的秦相儒一行人赶忙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朝内。
而其他朝中官员听到召集的消息,也赶到了朝内,无比惊慌。
圣上第一次急召各大官员,定是出了件事情。
秦相儒内心忐忑,表面却依旧泰然自若。
圣上将陈望送至的断刃收起来,放置一旁。
“你们是抱着何等思想来向我捏造刘长青是叛贼之事的?”
圣上面部狰狞,显然怒火已经克制不住。
秦相儒马上下跪,而一旁的各大官员也一齐下跪
“臣不敢!”群人齐声道
圣上愈想愈生气。
“刘长青乃是一名大功臣,战绩想必不用我说,你们心里也是自有其数的。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面前去诋毁一个为国出生入死的将军?”
说罢,秦相儒等人连忙磕头。
明明上午之时,还是捎带犹豫的圣上,为何会一下转变想法?
秦相儒想着,一旁的林肃略不服气说道
“圣上,恕我冒昧。刘长青滥杀无辜,又将公安局徐局杀害,何来的道理?”
话音刚落,圣上身旁的侍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在林肃面前。
拿出一把枪,顶在林肃的额头处。
死一般的寂静...
林肃此时一句不吭,生怕自己一命呜呼,惨死在各大官员面前。
“下不为例。”
圣上怒视林肃,冷哼道。
“谢圣上”众人齐声。
林肃长舒口气,秦相儒这才发觉局势不妙。
没料到圣上是如此信任刘长青。
各大官员起身,准备退下。
此事一出,导致刘长青在朝内的威望愈来愈大。
而秦相儒的中都势力,也开始暗地混乱。
秦相儒十分懊恼,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怪就怪自己太小瞧刘长青了。
安府内
安德水面如死灰,他接到了国公府电话后,眼里便失了神。
他怎么也料不到圣上竟如此信任刘长青。
“该死!”安镇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他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怎么也无法理解圣上为何会如此袒护那个嗜血之徒。
看着目光呆滞的安德水,安镇远更是恼怒。
“镇远啊”安德水缓慢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爷爷,怎么了?”
“你离开中都吧”
“爷爷,您在说什么?!”
“乖孙子,听爷爷的一句劝,你离开中都,保住性命,安家只要有你在,多久都会起死回生的。”
安德水叹了口气,这也是他迫不得已才临时做出来的决定。
“可,爷爷,您怎么办?”
安镇远担心爷爷的安危,皱了皱眉说道。
“我已是半个废人了,你放心府内的手下会照顾好我的。”
说罢便让安镇远赶忙收拾行李,速速离开中都。
安镇远走前还是不放心,便嘱咐安府内的人好好照料安德水。
傍晚,中都内 三声枪响。
在别墅中的陈望,听闻枪声,觉得大事不妙。
月灵拿起了电话,是秦松打来的。
“先生,秦松有事禀报。”
陈望听闻便将手机接了过去。
“刘长青,林肃..林肃死了。”
“三声枪响?”
“是的,就是那三声枪响,林肃,林肃的儿子,林肃的妻子...”
“知道了”
陈望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思考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