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达润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等公孙清蔚把话说完,他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胸口,公孙清蔚瞬间吐了血,扶着胸口一脸的难以置信。
“好你个王八蛋严达润,你今天就是非要和我们公孙家族过不去了是吧?老子成全你,你给我等着!”
严达润冷笑了一声,并不害怕,“等着又能怎么样?今日是你硬闯进我们的酒店,活该挨打!”
公孙清蔚也没有继续辩驳,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拇指粗的**管,直接向天空发射了出去,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公孙育人就到了。
“弟弟,谁把你打成这样?”
“行了,少在那里假惺惺的演什么兄友弟恭,看着恶心,就是老子打的,你要怎么样?”
“严达润!我们不过是想讨回自己丢的东西,你凭什么拦着不让还对我们大大出手?”
“呵呵,凭什么?就凭这酒店是老子开的!不欢迎你们就是不欢迎你们,今天但凡是姓公孙的,谁都别想进去!”
公孙育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底也汹涌出蓬勃的杀气,二话不说就让公孙家的侍卫都摆好了阵仗。
严达润也不是孤身一人前来,严家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双方各占一边,泾渭分明,大战一触即发。
这里毕竟是七大家族的主城,公孙育人到底还是有所顾忌,并不想在此交战,所以尽量压下了心底的怒火,努力做出一副平和的样子,跟严达润打商量。
“严达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把那个盗贼给我交出来的话,凡事一笔勾销,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若是不把她交出来,那我就把你当成窃贼一样处置!”
“哪怕今天拆了你们严家的酒店,我也绝不善罢甘休!”
“哈!我严达润难道是被吓大的吗?你们兄弟二人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总之我是不会让我的宾客隐私被随意泄露的!”
其实双方本就不对付,严达润也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他老早就看着对兄弟不顺眼,想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只不过今天碰巧有机会而已。
公孙育人说到做到,很快就从手心抽出一条长鞭,那鞭子足有10多米长,小臂那么粗,在空中挥舞起来像是一条蛟龙,威力十足赫赫威风。
严达润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凌空抽出了一柄弓箭,将弓箭张开,形成了一个淡蓝色的光圈,让光圈笼罩在整个酒店的上方,以保护酒店内的客人。
刘长青看了半天,虽然知道双方可能关系本来就不好,今日包庇恒心也只是一个借口,不过到底还是心里过不去,哪有让恩人冲锋陷阵,自己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的道理?
他悄悄的钻出了房间,闭着眼睛在墙角悄悄的打起了坐,暗自往严达润的光环里输送灵气。
公孙育人的皮鞭不停的挥舞着,在空中像巨龙一样上下腾飞翻滚,顿时风云巨变,街边的摊子全都被掀翻,定力差的散仙也在飓风当中被吹得无影无踪,唯有这家酒店毫发无损。
公孙育人咬牙切齿,逐渐加大了力量,而严达润也在此时意识到似乎有人在悄悄的帮自己,他先是愣了一下,但紧接着面色又恢复了正常。
或许那小贼真的躲在酒店里,不过没关系,包庇就包庇了,谁知道这公孙育人是不是在撒谎!
有了刘长青帮忙输送灵气,严达润的消耗明显比公孙育人少了不少,等到公孙育人脸色变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严达润仍然能够抵抗,不过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有人帮助自己,他还是装出一副咬牙切齿,好像马上要被破破了结界的样子。
两方交战,旁人可能只能通过表情和战况来判断双方的实力,但公孙育人却一眼就看出严达润虽然面色紧绷,他的结界牢固的不得了,几乎是纹丝未动。
这让公孙育人吃惊的同时,也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被自己看上的地球散仙已经被严达润利用了。
但转头一想,应该不会,从那女人逃出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一个时辰而已,严达润根本做不了什么的。
虽然落于下风,但公孙育人并不想就这样输掉,他仍然苦苦支撑着。
两个人各不相让,空气中甚至迸发出了**的气味,刺耳的爆鸣声不绝于耳,这是两股力量的强势碰撞,再加上凤州城本身仙气充裕,如果继续这样耗下去,很有可能会发生空间爆炸,到时候不知道会波及多少无辜。
围观的人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连忙跑到了双方的别院去搬救兵。
要知道在七大家族由大会期间除非是大会组织,否则整个凤州城都是禁武的,这两个家伙明显坏了规矩,不少刚刚来到这里想要凑热闹的散仙毫无防备,已经受了内伤。
城中的看守眼看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立刻站出来制止,不过他们的实力根本比不上这两位少爷,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帮忙把其他的先人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又过了一会儿,上空突然传来了两声暴吼,“都给我住手,你们两个这样成何体统!”
“你们身为世家子弟,竟然公然破坏规矩!还不快点跪下认错!”
一听这两个苍老的声音严达润和公孙育人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气势,扑通扑通地跪到了地上。
“大伯父。”
“父亲。”
来的这两个人正是公孙孝权和严达润的父亲严寿昌,他们也是这次七大家族交流会的两位主要负责人。
严寿昌倒还好,发现儿子没有受伤之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并没有太过苛责什么。
而公孙孝权看到了公孙育人一身的狼狈之后,怒火瞬间生了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跟你说的话都忘了吗?我叫你不要惹是生非,好好备战,那些话都听到狗耳朵里去了?”
公孙孝权认为公孙育人是在向自己公然挑衅,所以哪怕是当着外人的面,也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