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这一掌竟然没有把它打破,而且大悲闇硫铃抵挡住了全部的力量,皓月真仙反而毫发无损。
同样的皓月真仙整个人也愣住了,要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哪怕不动用大悲闇硫铃也可以轻轻松松的一掌打死宗师。
而这一次为了速战速决,也为了让这个年轻人死无全尸,他刻意使出了自己的绝招,结果对方竟然毫发无损,硬生生的接下来这一招。
难道这个年轻人还真有什么本事?
不光他一个这样想,在场观战的所有人心里也都犯嘀咕,按理说这个年轻人这样的年纪不会有什么作为,难不成是皓月真仙手下留情了吗?但看样子不像啊!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的信仰,所以无论如何还是要给皓月真仙找好借口的。
“肯定是皓月真仙手下留情,果然是大慈大悲之人,面对这样的挑衅,竟然还愿意以德报怨,果然恢廓大度,仙人风范!”
“不是吧?我看皓月真仙连大悲闇硫铃都用上了,肯定是动真格的了呀!或许这年轻人也有两把刷子呢!”
不过像后者这样想的毕竟是少数,他此言一出,立刻被大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弱弱的把头磕在了地上,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皓月真仙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稳固住信徒们的信奉之心,佯装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呵呵,不就是个内力大师吗?你这点雕虫小技我已经知道了,武修强身,我以柔克刚便是!”
言毕,他开始飞快晃动手里的大悲闇硫铃,不断发出刺耳的声音,打算以音波为攻击,直接摧毁刘长青的心智,令其一朝毙命,以免待会儿又有多嘴多舌之人跳出来打乱他的计划。
反正这个人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杀的,哪怕是被扣上不悲悯的帽子也无所谓!
然而这一次,刘长青仍然毫无反应,一步一步的坚定的向前走着,来到皓月真仙面前之后,直接用手攥住了大悲闇硫铃里面的铃环,大悲闇硫铃瞬间失声,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让皓月真仙又是一愣,从古至今,谁人敢这么大胆?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又是冷笑一声,直接松了手,将整个大悲闇硫铃都留在了刘长青的手里。
“你以为我这法器是这么好抓的吗?”
话音刚落,大悲闇硫铃的表面就爆发出一阵紫光,光芒中的大悲闇硫铃也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增大,原本只有手掌大小的铃体一秒不到的功夫已经变成了铜锣大小,而且逐渐增大,没多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石磨大小的重物。
刘长青单手没有拿住,让大悲闇硫铃脱了手,紧接着大悲闇硫铃开始像铁饼一样在空中飞速的旋转。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吓傻了,这才是真正的法术啊!竟然能让物品变大变小,这种事情可不只是在神话里看过吗?!
“神通,这是真正的神通啊!”
在这样的炫技之下,附近的信仰之力达到了顶峰,甚至比之前碧华大会正式召开的时候还要充沛。
皓月真仙高兴不已,恨不得立刻解决了,刘长青赶紧开启仪式,他要从这些狂热的信徒身上吸收源源不尽的信仰之力以帮助自己突破!
不过旁边真正的几位高人却已经看出了玄机,这根本不是皓月真仙厉害,只是法器显灵。
不过皓月真仙怎么可能告诉普通人自己的奥妙,他只想赶紧把刘长青杀之而后快。
大悲闇硫铃在空中飞速的旋转,很快就卷起了一阵龙卷风,湖泊里的水也被吸了上来,如同一个巨大的水阵,把刘长青完全困在了里面。
他就好像被关进了一个水井里面,根本逃脱不了。
“区区武修,也敢与我对峙,本仙今日就收服了你!”
水风之上,大悲闇硫铃马上就要重重的砸在刘长青的头顶上了。
可刘长青仍然面不改色,淡定自若,直接坐在地上双手向上,直接把大悲闇硫铃捧在了掌心,紧接着左右用力。
只听一声脆响,大悲闇硫铃就像一块饼干一样,被轻松掰成了两半,连同那些水流一起被刘长青扔回了湖里,发出爆炸一般的巨响,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了。
法器虽然是法器,不过和刘长青的五灵之体相比,还是要差的太多了,更何况这里是地球,凡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把法器的能量发挥到极致。
原本跪在地上的人,被这巨大的声浪吓得东倒西歪,好像发生了地震似的,眼睛也痛,耳朵也鸣。
皓月真仙更是直接吐了一口鲜血,倒回了轿子上,直接把12个轿夫给压倒在地。
他也知道自己的法力不够支撑,所以早就把自己的心血全都注入到了大悲闇硫铃的铃环之上,如今大悲闇硫铃猝不及防的破了,正是他反应飞快,也没能把全部的心血都收回来。
如此一来,他的修为被废掉了一半。
皓月真仙岂能咽得下这口气,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憎恨的神情。
光是这些修为就用了他20多年的光阴,而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师傅白虎仙帝赐予的,这也是他近两年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
而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瞬间化为虚无,多年处心积虑的努力也全都毁于一旦。
法器已毁,他现在的实力甚至比不上一个宗师了!
皓月真仙恨的目眦具裂,恨不得将刘长青碎尸万段,他伸出颤抖的手,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刘长青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直接把轿子给打塌了,皓月真仙也东倒西歪的躺在红木上起不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吓傻了,甚至怀疑自己是被刚才的巨变所伤,产生了幻觉。
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斗得过法力无边的皓月真仙呢?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他们的信仰呢?
他们早就认定了皓月真仙是真正的神,根本无法接受他的失败,多年的信仰瞬间土崩瓦解,根本无法接受狼狈的真仙。
皓月被打的又突出了一口鲜血,满脸的难以置信,惶恐不安,“狂妄无知的登徒子!谁准许你对我这样不敬!你竟然毁了我的法器,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