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说的这番话正是雪狼队员想知道的,他们心中也很愤怒,但又不敢得罪刘长青,全都眼巴巴的看向这边,指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可刘长青压根就懒得搭理原森,跟这种文人讲道理倒不如直接揍他一顿!
“老子说话一言九鼎,用不着你在这问东问西的,你要是再越权的话,老子可就动用军法了!”
刘长青冷冷的一言说了之后,原森也不敢吱声了,心里还委屈,巴巴的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在张高飞的愕然当中,刘长青派人给他安排了宿舍,直接让他下去休息,连训练都不用参加了。
张高飞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宿舍,感觉好像是被馅儿饼砸晕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
雪狼的人结束了训练之后,也全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集体宿舍。
原森一进实验室,就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到了地上。
前前后后来了这么多个教官,谁敢对他这么不客气,这刘长青真是脑子有病!
就算你是上将,就算你是总教官,那又怎么样?没有我的话,你哪来这么多优秀的士兵可以训练!
我要是一生气,不给队员们注射血清,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原森正在发脾气的时候,他手下一个名叫汪小颖的研究生从门外走了进来。
汪小颖是隔壁军区司令官的女儿,学习的是生物专业,大学还没毕业,就被父亲塞到了原森手下当研究生,平日里和这个教授关系极好。
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温文尔雅的教授在发火,自诩正义的女孩立刻就问起了前因后果。
原森本来就是个文人,平日讲话最喜欢添油加醋,此时刘长青又得罪了他,他也动了小心思,想让这个女孩帮自己出气,所以把话说得更加难听,好像刘长青是个不可理喻的莽夫一样。
汪小颖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充满了正义感,一听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就怒火中烧,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这位新长官好大的官威呀!教授,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跟他理论理论,让他来给你道歉!一个小小的教官,真当上头没人了是不是?”
汪小颖虽然算不上是雪狼中队的人,但一直都跟着这里的人训练,也算是队里的书记员,而且她是司令女儿,大家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任永生的干女儿加徒弟,这个身份可非常的不得了,平日里谁都不敢惹她。
任永生很少收徒弟,虽然收汪小颖做徒弟也是碍于面子,但也足以说明这女孩很有天赋。
汪小颖表现的也的确非常好,平日跟着训练的时候一点都不比男人逊色。
有了这么多荣耀加身,她在军队里的话语权甚至比原声还要高尚许多呢!
因为见识过了自家师傅的厉害,所以对于每一个新来的教官,汪小颖都有自己的看法,这个新来的她虽然还没有见过,但光从原教授的嘴里就知道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雪狼的名号是师傅打下来的,可不能毁在这样的祸害手里!
汪小颖先是来到了训练场,明明不是中午的时候,大家却全都没在场上训练。
她拧起了眉头,直接就冲到了宿舍。
“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训练的时间不在场上训练,跑这躲清静来了?还想不想参加大练兵了?!”
孟岩躺在床上,枕着胳膊,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训不训练有什么用啊?”
“我们这些人起早贪黑的训练,结果还不如一个新来的人家直接进入了大练兵的名额,我们到现在连个考核都没有,没有心情训练了。”
“什么意思?新上来的那批人里有直接拿到名额的?这新教官是怎么回事儿?脑子有问题吧?!”
“你们在这等着,我这就去跟他说道说道!”
杨闪洗完头,一回到宿舍,就看到汪小颖怒气冲冲的跑出去,他心中暗道不好,肯定又是这帮多嘴驴惹祸了!
害怕会出什么问题,他扔下脸盆就跟着跑了出去。
此时刘长青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着雪狼队员们的资料。
资料上详细的写明了队员们每次注射血清的时间和注射之后的反应。
这种血清是从赤土莽身上提取出来的,能够激发人本身的潜能,同时帮忙提升力量和骨骼的强劲程度。
之前刘长青帮忙保护过的薄星盈的父亲薄教授就是最先研发出这种血清的科研人员。
只可惜他到现在都没能被营救回来,所以现在血清的研究任务就交到了原森的手上。
关于这种赤土莽,刘长青也算是了解一些,青龙星域上虽然没有这种生物,但是有它的上古远亲——火龙。
赤土莽最开始就是火龙一脉的畸形产物,据说是因为偷吃了太上老君种的灵药,所以身体异变畸形被贬下了凡间。
这样算起来,血清里面的成分,没准和某种上古遗留的植物有关系。
不过这也都是他的猜测,对于地球上的这些东西,刘长青了解的并不深,而且他现在实力没有完全恢复,也不敢贸然研究这些事情,天机不可泄露,妄想窥探是会遭到天谴的。
总体说来,雪狼里面的这些队员只是因为打了血清,所以身体素质比旁人更强,并不是因为真的懂得了修行的方法。
所以他想如果能让这些人也找到合适的方法入门修行,那应该可以把血清的功效发挥到最强,变得不只是强身壮体这么简单。
为了能把这只战队培养到最强,刘长青没有丝毫的怠慢,他可不想这些人出去丢自己的脸,所以也在精心研究,该如何带这些人入道。
正在他想的入神的时候,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踹开。
刘长青有些不悦的抬起头,进入他视线的竟然是一个20出头的姑娘。
这女孩留着短发,身姿挺拔,穿上军装之后更显英姿飒爽,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难看,好像谁欠她钱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