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现在已经和杜家结成了亲家,他们也很高兴能够借此机会和严大师搭上线。
“陆遥兄弟,你就放心吧,等严大师来了,绝对能帮你报仇,不管他刘长青有谁家的庇佑,严大师都会把他撵得粉碎!”
……
花家拥有自己的信息网,也是全省唯一一个知道严黄峰的对战对象就是刘长青的豪门。
所以花瑜很早就做了决定,并没有像其他豪门那样着急给严黄峰送拜帖跟贺礼。
她虽然现在是花家的主要当家人,但其他的掌事对于她这次铤而走险,孤注一掷的做法,还是有些担忧。
“二小姐,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我听说除了咱们以外的豪门都送去了贺礼,还组织了迎接队伍,盛况空前,咱们花家不露面,不就把严黄峰得罪死了吗?”
花瑜十分镇定的喝了口茶,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嘴角,“三叔,你知道这世界上什么人死的最快吗?墙头草,死的最快!”
“刘长青是个很讲原则的人,如果咱们在此时不坚定的站在他这边,反而选择左顾右盼的话,他若取得了胜利,咱们绝对没好果子吃。”
“那你就不想想,万一那刘长青失败了,咱们又该怎么自处呢?”
花瑜挑着嘴角笑了笑,“您多虑了,就没有这种可能,我当年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武千秋和子书齐死在刘先生手下的,那种惊涛骇浪一般的威势之下,刘先生不仅毫发无损,而且气定神闲,明显是没有使出全力,所以,他要是展示出了真正的实力,我觉得别说是严黄峰,就算是几大宗师联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花瑜,我觉得你这个结论做得太草率了,你年轻,不知道那几位老牌宗师的厉害,我们也亲眼见过他们的实力,的确配得上现在的盛名和追捧。”
“好了各位叔伯,最佳的拜会时机已经过去了,你们现在就算后悔也没有用,我已经带着你们上了刘长青的船,而且不打算下去,我对他很有信心,你们最好也坚定一点,不要在背后耍手段,以免将来功亏一篑!”
到目前为止,花家是唯一一个支持刘长青的豪门,焦家对于严黄峰对手是刘长青的事情,并不知情,所以也筹备了很多好东西送给严黄峰,并准备了一批人马,到时候去给他接风。
同样的秦慧颖也在谋划这件事,前段时间因为刘长青的关系,秦家虽然得到了20个亿,但却声名扫地,这次就是绝佳的机会,一定要力挽狂澜才行。
她早就跟父亲商量好了,打算去迎接示好,表明立场。
秦江海对于这件事,也表示支持,毕竟这样宗师级的能人一辈子也见不到几次,若真的能和他们扯上关系,哪怕是只得到些许一丁点儿的帮助,也足够让女儿在泰江省稳住声势了。
不过在答应这件事之前,他还是向秦慧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找刘长青道歉,取得对方的原谅。
秦慧颖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这毕竟是父亲提出的要求,而且若真能和刘长青化干戈为玉帛,以后肯定少不了好处,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当天下午吃完午饭,秦慧颖立刻驱车赶往了刘长青住的地方,表明来意之后,立刻被杨玉涵拦在了门外,说什么都不让她进。
这种小公寓就算收拾的再干净,也会给人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更何况这几天刘长青不在,杨玉涵的客厅更是无处落脚。
秦慧颖隔着门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中烦闷的不得了,“杨小姐,我真的只是进去跟他道个歉,不会打扰你们什么的,你要实在不想让我进去,把他叫出来也可以。”
“我已经跟你说了800次啊,刘长青这两天不在,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有说,你又不是没有他电话,你直接打电话不行吗?”
家里那么乱,杨玉涵不好意思让秦慧颖进来,可是这女人好说歹说就是不信,非要说刘长青是在里面的,是她不让见,这油盐不进的态度,简直要把杨玉涵气得翻白眼儿了。
秦慧颖还在那里自说自话,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算了,我知道他就在里面,既然不想见我,那你帮我转达一下吧,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他道歉的。”
开玩笑,这个态度压根就不像来道歉的好吗?
“虽然刘长青不在,但是我下次见了他肯定会帮你转达的,你还有什么话吗?没事我要去上班了。”
“还有一句,也算是对他的忠告,之前的事情就算是我做错了,但这个薛大师绝对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说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回去吧,不要在泰江市混了,不然很有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
杨玉涵听她这刚刚在上的语气就觉得烦心,听了这样所谓的忠告之后,更是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
“秦小姐,你的建议我可以代为转达,但后面这句还是算了吧,我也不知道您为什么每一次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刘长青从来没有撒过谎,他既然说不怕薛大师,那就定然是不怕,你不信也就算了,干嘛要给人添堵呢?”
“噢,呵呵,你们也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自己找死去吧!”
秦慧颖留下了一句诅咒之后,踩着细高跟噔噔噔的下了楼,她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刘长青不应该再留在这儿了,因为那个薛大师真的非常恐怖,,而且过两天比薛大师更加可怕的严大师还要来,这些人都和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刘长青把杜佳得罪成那个样子,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算了,反正她已经好言相劝过,,刘长青要是不听的话,那就由他去死吧。
秦慧颖走了之后,杨玉涵砰的一声摔上了门,好像送瘟神一样,还特地拿扫把把门口好好扫了扫,这女人可真是晦气,她一次又一次的否定刘长青,最后都打脸了,可却到了,现在还不长记性,真是神经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