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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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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替你查出欲诱幕后老板的身份,条件,还是你的身体。"当初的那份合约,若不是欲诱老板在幕后搞鬼,容恩,也许不会那么快妥协。

说实话,他该感谢他才是。

"不用了。"容恩一口回绝,"我不想知道。"

车子平稳到达,这个游戏规则当初是南夜爵自己定的,正如常言所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想破,什么时候都可以,他想要容恩,她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来到用餐的地方,菜还没上齐,南夜爵斟了酒,透过杯中酒红色的液体专注地望着对面的容恩,薄唇轻触酒杯,他嘴角抿起,勾了勾,"问你个问题。"

"什么?"

"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会没有反应?"

容恩环顾周围,这么高雅的地方,对面,是同样矜贵的一张脸,可说出的话,总是令人措手不及,"我没有配合你吗?"

菜色上齐,南夜爵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看着酒色将杯身染红,"我要的,是你的兴奋。"

容恩低下头,望着眼前丰盛的晚餐,想要岔开话题,敏锐的鼻子,在此时忽然闻到一种熟悉的香水味,刺激得她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就在她抬头之际,只见一名男子的背影擦身走过去,他双手插在裤兜内,腕上的劳力士表透过灯光刺的她眼球微痛,有型的身体健硕修长,几步就走出餐厅。

容恩直直地盯着,等到那身影消失,这才反应过来般推开椅子,大步追了上去。

南夜爵脸色忽变,眼**鸷,将酒杯随手挥倒后紧跟而上。

天空,不知何时,阴暗的悄无声息,雨水纷纷扬扬,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容恩不顾地上积起的水渍,三步并作两步追着男人的身影。

"越,越!"

不远处,男人回了下头,茶色眼眸带着匆匆一瞥。

一个人,什么都能变,唯独他的眼睛不会改变。

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容恩朝着男人飞奔过去,她看到的,难道真是奇迹?

"老板。"撑着雨伞的手下将车门打开。

容恩的身后,南夜爵已经追出来,男人转过身去,坐入车内,黑色轿车稳稳停在雨中,容恩不顾一切飞奔上前,双手已经摸到车门。

"老板?"司机看着后视镜询问。

男人的头发因雨水而贴在脸上,冷毅的下巴轻别至一边,车外,容恩一手拉着车门扶手,另一手正用力地砸向车窗,"越,阎越!"

焦急的神色淹没在漫天雨势中,她全身狼狈,哆嗦颤抖地站在大雨中,男人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冷冷别过头,"开车。"

"是。"司机点下头,车子发动。

意识到这些动作,容恩更加迫不及待,她双手拉住扶手,可车门已经反锁,滚动的轮子溅起的污水漫过容恩小腿,透过暗黑的玻璃,她能看见里面那个人影。

"越!"

司机见她不松手,便一脚踩住油门。

轰的...

坚硬的车身擦着容恩而过,脚步踉跄地跟出去好几步,由于速度太快,以致整个身体被甩出去,翻滚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车子,绝尘而去,容恩只觉全身冰凉,头顶上的雨,还在下。

撑在地上的手臂被擦破了皮,鲜血混入浑浊的积水中,容恩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脸不一样了,可是那双眼睛,她不会认错。是阎越!

寒冷的感觉从袖子内钻入全身,同时,撕心裂肺的痛楚也在苏醒,她两手握成拳,一下下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真是阎越,他为什么不认她?

眼泪,如决堤般肆意流淌在脸上,低吼的声音,接近嘶哑,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容恩只是垂着头,完全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个眼神,就将她辛辛苦苦堆积起来的堡垒,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倒...

马路对面,隔着茶色玻璃,男人冷冷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车窗退下一半,夹着烟的右手指尖,忽明忽暗,车子停在这棵大树后,对面人并不会发现。

"我一直没有放弃,越,我真的好想你..."那种思念,容恩比谁都深刻,拥有了记忆,殊不知那却也是没有解药的剧毒,一点一滴,透过时光的间隙,侵蚀入她每寸肌肤,直至心底!

容恩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让我放弃?越,我是不是疯了,你明明已经死了,可我却总是把别人当成是你,刚才,那个男人如果站住脚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你还活着,可是他没有,他没有..."

路过的行人,有的,停下脚来,指指点点。

"你走了...可是,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呢?"留下的一方,就要抱着自己释怀不了的曾经过下去,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我是你的恩恩,可你为什么扔下我这么久都不管我?"

"越..."

一声悲戚,带着浸透进骨头缝里面的哀凉,这场雨好大,不光模糊了她的眼睛,还将她尘封至今的心,也洗了个透净。

容恩整个人趴在积水中,头就枕在手臂上,眼前,一双男人的皮鞋停住。

南夜爵站在雨中,全身已经湿透,他蹲下身,面无神色的将容恩扶起来,并强行禁锢在怀里。事实上,这时候的她,想挣扎也没有了力气。

"他明明就不在了..."容恩哽咽着哭泣。

街对面,男人将半截香烟弹到车窗外,看着它被雨水打湿,"开车。"

南夜爵取来车子,将容恩塞到副驾驶座上,她两手环着肩膀,身体缩靠在车窗上,双眼无神,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那股倔气。

南夜爵握住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而泛白,今天,怕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天,堂堂爵少何曾这么丢过脸,边上的女人,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

"阎越是谁?"

身上的雨水将座椅糟蹋的不成样子,容恩用手擦了下脸,推开车门就想下车。

手臂猛的被拽回去,南夜爵将车子反锁,一手拉着容恩让她正对自己,"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问了。"容恩挣开他的手,表情依旧冷淡。

望着她别向窗外的脸,男人胸腔内自然就泛上熊熊怒意,他松开手,五指在方向盘上敲打几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欲诱的时候你就犯了同样的错,容恩,我对你已经很容忍。"

她的人生,从没想过会和他碰到一起,"你爱过吗?"

南夜爵眉头轻皱下,狭长的眼睛对上容恩脸上的痛苦,这个词,对他来说很陌生。

"我爱过。"容恩哽咽着声音,不等他回答就自己开了口,她懂,爱过而忘不掉是怎样的感觉,阎越走了这么久,除了最近的两次,她从来没有将别人认作是他。

"爱过?"南夜爵语气轻浮,似乎很不以为然,"你爱的人在哪?"

如鲠在喉,容恩心口疼的说不上话,那是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一个死人!"南夜爵口气很差,她竟为了个死人,两次将他抛之脑后。

"我要下车。"容恩立马激动起来,安静的小手使劲推了几下车门,见纹丝不动,就扭过头,"放我下去!"

"今晚,我说了我要你。"

"你个疯子。"容恩不做无谓挣扎,脸上脏污的水渍已经淌到领口,"只要你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什么非咬着我不放?"

"咬?"男人危险地眯起两眼,她把他当成狗吗?"听着!"南夜爵撑起身子,霸道的语气不容忽视,"尽快将那个人给我忘了,要不然,他即使是活的,我也将他变成死的。"

目**狠,让容恩心头一颤,"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简单。"男人挂档,掌握方向,嘴角扬起冷笑,"死了,就一了百了。"

容恩像是被抽光力气般倒在座椅上,她脸上已经安静如初,经过那么多次,她比谁都明白,对付南夜爵,决不能硬碰硬。

"我们去哪?"再开口时,语气软化不少。

南夜爵瞥了她两手一眼,这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感染,回去找私人医生太麻烦,还是找个就近的医院去看下。

容恩见他不搭理,也就懒得说话,扭过头去专心致志地盯着窗外。

现在的她,同方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那个男人,真的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吗?想到这,南夜爵阴暗的眸子再度沉了沉,一脚油门将车飞快蹿出去。

到了停车场,南夜爵将她拉下车,容恩神情有些恍惚,跌跌撞撞被他拖着走。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令她逐渐回神,南夜爵拉着她的手,直接闯入一搂科室。

"这是什么医院?"进了门,容恩忽然紧张地拉住南夜爵的袖子,"我不要看医生。"

男人本就心里不爽,如今见她这幅模样,更加有气,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容恩几乎是被拖到里面。

"你们干什么?没见到要排队吗?"医生抬抬鼻梁上的眼镜,示意护士将他们拦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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