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坤和贾美丽疯狂的耍过以后,薛坤搂着贾美丽轻轻抚摸着她缕缕青丝,看着贾美丽娇红的脸颊,雪白的身子;薛坤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说:“美丽,同样是农村妇女,你为啥就跟村里那些同龄的女人差别这么大呢!”
贾美丽看着薛坤抬手轻轻地爱抚着他面孔,含羞带怨道:”大牛,我知道自己和你相差了太多年纪,干娘也不奢求你些什么?只是希望你别忘了我…累的时候回头看看我。”
薛坤看着贾美丽这个柳家畔最美的妇女,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有时候作为女人真的不容易,贾美丽绝对是传统的中国女性,王先胜能娶到她绝对是他的福气,可是他却不能给他女人应该享有性福的能力,这其实也不怨他,男人一过四十肯定不能和年轻小伙子相提并论,可是女人却不同,年龄越大欲望越强,很多女人是很无奈的,苦苦操劳一辈子,寂寞跟谁去说,到了一定年龄段真的就是熬日子…压抑太久身体得不到释放,容易脾气暴躁,更年期提前,但是要出墙是真的需要勇气……
薛坤笑呵呵托着贾美丽翘臀抽动着嘴里说:“美丽,我不会忘记你的…在你身上我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厮杀,舒服吗?”
贾美丽眼神迷离哼哼唧唧的叫着,热烈的回应着薛坤,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穿好衣服,离开了林场,薛坤把贾美丽送到家门口,自己也转身回去了。
夜太黑…没有星星没有月色,村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这都大半夜了,时间过得真快,也许是俩人耍的太忘情了。
薛坤朝着他走路过王先旺家门口的时候,薛坤看见先旺家里灯还亮着隐约还能听见说话的声音,而且是男人的声音,虽然听的不是太清楚,但是薛坤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绝对有男人,薛坤就纳闷了…王先旺死了又小半年了,家里就剩他老婆和六岁的儿子豆豆,先旺他老婆没有改嫁,她说她要把她和先旺的娃抚养成人,平时看她挺本分的,不过她人确实长得也好看,个头在女人堆里算是高的了,可是里面的说话声还是引起了薛坤的疑心,他轻手轻脚趴在大门上贴着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到里面断断续续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薛坤对这种声音太敏感了,因为他刚刚亲身经历过…
“二怪;你轻点…别把豆豆吵醒了!”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压着嗓断断续续的说着。
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雪莲以后我背地让我帮你一起抚养豆豆吧!”
薛坤知道里面是谁了?他心里很纠结,先旺的婆娘怎么会和二怪钻到一起去,二怪也是这狗日的胆子太大了,家里放着婆娘不睡,偷摸跑出来睡人家婆娘,薛坤越想越觉得奇怪,不过他没有惊扰他们,而是选择轻轻的离开了。
如果阁以前薛坤肯定发怪惊了这对野鸳鸯,可是现在他却不会那么做,因为他自己刚才不也偷摸睡了别的婆娘吗?他总不能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更何况薛坤还睡过二怪婆娘李秀秀一次,他更加不会搅和二怪的好事,只是他想不通先旺婆娘是怎么想的,他俩到底是谁勾引的谁?
回到自己家,院门闭着并没关,薛坤关好大门,站在院子里听着他爹打呼噜的声音,到了自己屋里刚推开门,灯就亮了!张晓雨穿着睡衣爬起来看着薛坤说:“怎么才回来大牛…是不是喝酒了。”
薛坤笑了下说:“晓雨对不起我吵着你了…我师傅儿子红宁回来了,非拉着我喝酒,伱一杯他一杯喝了半夜,几个人把三四斤白酒喝了。”薛坤提着水壶往洗脸盆倒水,洗完脸接着又把脚洗了才爬上炕。
张晓雨看着薛坤说:“大牛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薛坤把张晓雨推倒拉到他被窝里亲了下说:“我知道了媳妇,赶紧睡觉吧!”
张晓雨伸手把灯关了,说:“大牛,大舅一家子人的都回来了,大表姐和二表姐晚上还提着东西来看爹了,可惜你不在家。”
薛坤搂着张晓雨说:“哦,明天我带你去挨着几家人都转转,大姐现在可厉害了,人家是县政府的干部,上次办营业执照就是大姐帮的忙…”
“俩表姐都挺好看的…可是她们眼光太高了,现在还没找对象!二表姐以后绝对是厉害角色,谁给她当男人可真够他受得。”
“那是,二表姐小时候就是假小子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嘴跟刀子似的,说起话来一说一句她十句等着你,真不知道那个不怕死的男娃敢娶她。”
“也不一定呀!大姐说三妗子已紧给二姐物色了一男娃,听说长得还不赖…二表姐也答应见面了。”
“什么?三妗子给物色的男娃…会是谁呢?”薛坤喃喃自语。
俩人聊了一会薛坤有些困,可是张晓雨在薛坤回来之前睡了一觉,现在一时半会格外的亢奋,她摇着薛坤胳膊轻声说:“大牛,先别睡你忘了你黑了走的时候说啥了么…”
薛坤一愣:“我说啥了晓雨?”
“爹的心愿…你忘了!”
薛坤一拍脑袋笑呵呵的说:“我咋能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等急了把晓雨。”说完他把张晓雨压在身下了。
张晓雨脸色羞红娇息道:“大牛,我让你去医院你去了吗?这种事我们没少做为啥我肚子一直没动静呢…”
薛坤趴在张晓雨身上坐着原始运动,摸着她胸脯说:“晓雨,可能是机缘问题吧!我身体壮的很牛似的,肯定一点问题没有…你就更不用说了,只不过我身体有些怪异我会想办法的。”
折腾了好久,还没睡天亮了!薛坤却格外精神抖擞,今天是大年初一,吃臊子面,晓雨早早起来就去灶房忙活了,薛坤也起来洗漱完毕,他敬完神响完炮…
他爹薛有福也起来了,“大牛,你昨晚几点钟回来的!”
“回来都半夜了,去我师傅和红宁二愣子没少喝酒,我师傅也喝多了。”薛坤对他爹说。
三个人正吃饭呢!二怪慌慌张张一脑门汗,推开门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