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族长府了?”
“族长府?”虞子期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去那儿做什么?”
“哦!”邬小虎说,“因为我有事想要向老爷汇报!”
“有事?”虞子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嗯!”邬小虎点点说。
柳勇眯起眼斜视着邬小虎:“什么事非要这么着急连夜报告呢?”
“就是今天白天的事。”
“哦?”柳勇不脸不信地看着邬小虎,
“虞公子连续两次上集市都被偷袭,我很担心。”
柳勇冷笑了一下说:“你会担心?”
“我当然会担心。”邬小虎有些不服气地叫道,“你们都是老爷的贵宾,我们留在这里不仅是为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还要负责你们的安全,如果你们真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交待的。”
虞子期听了低下头沉思片刻说:“小虎,不是我们不信你们,只是今晚的事太过可疑,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你。”
“可是,我真的不是内奸啊!” 邬小虎大喊冤枉。
柳勇冷笑一声说:“有哪个内奸会轻言坦承的呢?”
“各位将军!我小弟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虞子期反问道:“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又如何能做得到?”
“这……..”邬小豹听了这话也无语了,今天的事真的让他们百口莫解。
虞子期回头看了一眼邬小虎,继续说道:“更何况当时你又刚恰不在现场,叫我们如何能不怀疑你呢?”
“可是…….”邬小虎一副欲苦无泪的样子,“我真的是…….唉!”
“小虎!现在一切的证据对你都很不利。”于洁上前劝说道,“如果真要证明自已的清白,你必须向我们担承你所知道的一切。”
邬小虎一脸不解地看着于洁说:“我所知道的一切?”
“对!你所知道的一切。”于洁一看邬小虎还是满脸困惑的神情便解释道,“比如,那少年是谁?”
“那少年?”邬小虎迟疑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是谁?”
“你知道?”柳勇冷笑道,“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邬小虎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哦?是吗?”柳勇眯起眼看着邬小虎说,“那为啥那少年看到你就跑啊?”
“我不知道啊!”邬小虎对此也困惑不解。
“那好吧!”于洁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纠缠,“那你知道这个房间有秘室吗?”
“秘室?”邬小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还不知道!”柳勇火了,“你是这儿的管家,什么都不知道?可能吗?”
“我是老爷的跟班。”邬小虎申辩道“我不是这儿的管家。”
于洁继续问道:“那谁才这是这儿的管家。”
邬小虎坦承道:“事实上,这近二十年来这儿都没有管家。”
“没有管家?”于洁听了很意外,“此话怎讲?”
邬小虎解释道:“因为此处除了当年老爷迎娶夫人时拜过堂,入过洞房外,这年二十年来几乎都是空置。”
于洁不解答:“那为什么叫邬家别院,而非司家别院?”
“因为老爷虽是入赘,但必竟也为官,没有府邸也说不过去。而且老爷在老家也是当地的望族,如果入赘这事,让其它族人知晓,老爷全家会脸上无光的。所以,就借口夫人体弱无法进行长途跋涉,希望能够在当地举办婚礼,以减轻身体负担,为避免众人起疑,特地将此处挂名邬家别院进行婚礼。”
于洁不解:“既然是亭长入赘,司族长岂会轻易同意这种非入赘的婚礼,难道族长不怕面上无光?”
“那倒不会。”邬小虎摇摇头,“族长如果单想找一入赘的人就不会非我家老爷不可,主要是他真的看重我家老爷,不然也不会将家中的唯一的女儿嫁给我家老爷,要不是族长继承人的问题,他也不用非要老爷入赘不可。”
“族长继承人?”
“嗯!”邬小虎点点头,“司家庄有不成风的规矩,族长之位是世袭的,而且传子不传女,如果无子者可有其女之子代之。”
虞子期对此也十分不解:“那如果只为族长继承人,那他多娶几名夫人生一下更省力,何故要用入赘这一方式。谁能保证邬夫人一定能产下一子呢,万一没有,那族长岂不更麻烦?”
“这个我不太清楚。”邬小虎摇摇头,“不过司家庄的人大多懂占卜之术,特别是族长更为精通,我猜他可能占卜到邬夫人与我家老爷在一起一定能生下小少爷吧。”
“那么说你家夫人的确产下一子了?”
“嗯!”邬小虎点点头。
“是不是只有一名!”
“嗯!”邬小虎有些惊讶地看着于洁,“虞公子如何得知?”
于洁笑而不答,继续问道,“是不是家中最小的,最受宠的。”
“是!”邬小虎点头如捣蒜般。
“哥,大王,我想不如让大家都去休息吧!”
“为什么?”三人几乎是同时问道。
“我们都问了这么久了,该问的都问了,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让大家去休息一下,明日请邬亭长过来再问不是更好。”
“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打他们,直到他们肯说为止,不就结了。”
“大王。”于洁忍不住要翻白眼,“我们现在在人家地方做客,即便邬小虎真有通敌之嫌,也该交有亭长处理,岂可随意处置,真可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大王,我家小弟说得有理啊!”虞子期也附和道,“必竟亭长对我们大家都有救命之恩,这么做不太好!”
项羽听了也觉得有几份道理,便说:“那就这样吧!”
“那我就帮邬家兄弟暂时扣押起来,明日一早请亭长过来处置。”
“不。只扣留小虎一人。”
“为何?” 众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于洁。
于洁解释道:“因为有嫌疑的只是小虎,小豹并没有嫌疑。”
“那就这样吧!”说完,项羽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退下了。
众人都退出了房内,屋里又只剩下于洁和项羽了。
“快帮我宽衣!”
“大王,请稍等一下!”
项羽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
“等我哥和小勇。”
项羽听了十分不悦:“等他们作什么?”
“有事!有要紧事!”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项羽赶紧起身,拿起戟快步走到于洁身边。
“大王!”门外传来虞子期轻声的呼唤声,“是我,虞子期!”
项羽接到于洁的暗示说:“进来吧!”
于是,门开了,虞子期和柳勇同时踏进房门。
“都到了!”项羽看了一眼于洁说,“可以说了。”
“柳勇,今夜你去监视邬小豹。”
“为什么?”柳勇不解,“你不是说他没嫌疑吗?”
“这还过是放他的借口而已。”
项羽扬了扬眉说:“你想放长线钓大鱼?”
“可以这么说。”
“莫非小弟已知道那少年的身份?”
“不确定。”于洁担承道,“但我知道此两二皆有事隐瞒。”
柳勇不解:“那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逼问呢?”
“你和大王刚才都那么吓人,他们都未松口,想必不会轻言吐实的。”于洁解释道,“况且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能轻举妄动,强龙不压地头蛇。”
“言下之意,你觉得我们那么多人打不过这些村民?”
“大王!我们和那些村民武力相拼,自然占优势,可是,您别忘了我们正在避难,就算他们不把我们赶出去,只要悄悄派人通知汉军,我们就麻烦了。”
“这…….”项羽听了觉得有几份道理,“那就派柳勇去监视那邬小豹吧!”
“不行。”柳勇反对道,“我去监视,谁来保护公子你呢?”
项羽用一句不牢你费神的眼神打发他说:“我会保护的。”
“你保护?”柳勇反讥道,“不知道谁保护的我家公子被人挟持的。”
“你!”项羽被踩到痛脚,气得不行。
“小勇,你不用担心,匕首已到手,那人不会来了!”于洁安慰道,“目前最重要的看住此两人,查出事情真相。”
“是啊!”虞子期也随声附和道,“你还是去监视邬小豹,大王这边我会加强防守的。”
“那好吧!”柳勇禁不住于洁的眼神企求,只好答应。
“那大王早些歇息,我等先告退了。”说完虞子期便拉着柳勇退出了房门。
项羽看两人走后,便对于洁说:“上床去。”
“啊!”于洁一脸惊愕地看着项羽。
“发什么呆啊!”项羽一把拉过于洁往床上一推说,“快点上去。”
“大王!”于洁一脸不解地看着项羽说,“你…..”
“你什么你?”项羽一脸不耐烦地说,“还不快点脱鞋上床,难道要我帮你?”
于洁有些懵了,不知道项羽究竟想做什么。
项羽脱完鞋见于洁还是傻站在床边很火,于是只好起身抱起她往床上一摆。
“大王!”于洁一脸惊讶地看着项羽说,“你 ……要做什么。”
“我要睡觉!”
“啊!”于洁吓得忙用手护住胸躲到墙角。
“别用那眼神看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说完,项羽手攥着戟躺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