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队长说着,带人走了,伙夫土生把张疙瘩数落了一顿:“你丫的没事找事!”
张疙瘩傻了好一会儿,气哼哼地走了:“麻痹,好心当成驴干粪!”
路上,郑队长的伤痛又发作起来,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不行,这里不安全,得带着乡亲们转移,”
土生跑来了:“队长,没事儿了。”
郑队长拍拍土生的肩膀:“去,你亲自给张逸说,就说我刚才做得不对,太粗暴了,头脑简单,其实也有吓唬吓唬他,让群众看看,给那个桂香解解气的意思,不要让他有思想负担,还有,让他做好准备,可能转移。”
张逸看着桂香,站在自己前面,双手举着,傻乎乎地不动,好像唯恐郑队长等人回来枪毙张逸似的。
“行了,老婆,深更半夜的,你鬼附体了都?”张逸背后拍拍她的腰围,趁机往下看胯的地方捏了一把。
“鬼?哪里有鬼,没有!”桂香一面大声反对,一面转身朝张逸扑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再也不敢动弹。
张逸抱起她正要回来,土生来了:“喂,张逸,机灵点儿,一会儿说不定转移呢,还有,你媳妇对你这样好,护着你,你也得讲良心!”
张逸咳咳咳嗽,“土生哥,你看我对媳妇不好吗?不好的话,她还这样黏我?”
土生说:“你麻痹的无赖!”说着跑走了。
张逸再一次将桂香扛到屋子里,这一次,她贴在张逸身上,再也不敢离开了:“我怕,我怕!”
张逸询问了她和上一任丈夫的情况,原来,她是童养媳,圆房以后,两人都晕晕乎乎啥也不知道,没有真正同房,张逸讲清楚了科学原理,桂香瞠目结舌:“啊?”
不一会儿,果然村里吆喝,要转移地方,张逸出来,桂香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不肯丢开。最后,张逸拿了步枪,让她和其他女村民一起,她才不得不松开。
转移到了三里外的一块旷野,土丘,沟壑,加上竹林树木什么的,队员和村民带着最基本的粮食,锅碗被褥之类,暂时驻扎下来。
张逸美滋滋地睡着了。
太爽了,原以为被塞了一个小寡妇,想不到竟然是完整无暇的黄花闺女,而且,论长相,虽然比槐花身材矮一些,可是,五官神韵什么的,丝毫不逊色,而且,那种小家碧玉的低调温纯,简直可爱死了有木有?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来了,到处开始做饭,游击队员也开始集结,郑队长带伤与会,李指导员那么重的伤,也来了。
昨夜战斗,牺牲了十一个游击队员,受伤四个,牺牲村民八个,受伤六个,可谓损失惨重,但是,又缴获鬼子十来支步枪,好几个子弹盒子,把鬼子打跑了,终究是胜利。
游击队武器很多,就召集村民青壮年,号召他们参军,反正到了这份上,村民们也没有退路,纷纷加入,会议很热闹。
杜词没有发言,也不喜欢乱发言,反正,小鬼子猖狂着呢,只要他有小鬼子可打,有一个小媳妇儿可以疼爱,这一辈子的穿越就值了。
会议以后,张逸被任命为小组长,指挥虎子,狗剩两人,郑队长说,着是论功行赏。
“张逸大哥,以后,我们就跟你混了。”虎子是刚参军的村民,很热情,就是脸上乌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油腻腻的一层黑。
“张组长,多多关照。”狗剩这名字土得掉渣,可是,人居然学过一些礼仪,跟堂叔在外面大城市跑过商帮,人模狗样的。
张逸也不客气:“行,以后我罩着你们,谁也不敢怎么样你们!”
反正没事儿,张逸就带着两人出来,在隐蔽地点的外围练习射击,先用麻绳将两人的胳膊上绑了砖头,然后命令他们平端着步枪联系射击姿势。
张逸在一边讲述瞄准的要领,讲述鬼子8步枪的性能,讲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张逸哥,我们受不了了,胳膊疼,又酸又麻又疼,你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虎子黑乎乎的脸上,满是汗珠。
张逸让他们休息,趁机聊天,他对这个跑马桩游击队的情况,对这个时代的细节生活还是相当陌生,正想恶补一番。
可是,虎子和狗剩缠着张逸讲述他的战斗故事,因为张逸回村的时候开着鬼子的军车来的,被他们都看见了,都说他是个大能人。
“张逸哥,我就佩服你一个!”虎子说。
狗剩说:“张逸哥,我也是。”
虎子看着狗剩笑起来:“狗剩,你说真话,你真是佩服咱张逸哥?”
狗剩点头,“真的。”
虎子笑起来,脸黑得非洲人似的,牙齿居然也很白,就是有菜叶:“张逸哥,我告诉你,其实狗剩这家伙主动向郑队长提出跟你当兵,是打坏主意的!”
狗剩急了:“扯淡,谁敢打咱们组长的坏主意,老子掐死他。”
虎子说:“狗剩,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对我说过,你跟张逸哥套近乎,就是想靠近桂香嫂子?你说桂香嫂子长得太美了!”
狗剩急了,扑过去抓住虎子的衣领将他扯倒,脸红脖子粗:“你再编排我,小心我掐死你。”
张逸将狗剩拦截了:“喂喂,急啥?狗剩,你说老实话,你嫂子桂香是不是很漂亮?”
狗剩怀疑地看着张逸,半天才点点头。
张逸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早下手?”
狗剩说:“天哪,张逸哥,昨天你们刚到的村里边,我才看见一回,就被人家许配给你了!”
张逸笑笑:“你见过我老婆没有?”
狗剩点头,“哥,你太有福气了,嫂子长得真是水灵。’
张逸说:“那你知道不?她的颧骨比较高,那是克夫的相,还有,她是小寡妇啊。”
“克夫?小寡妇?妈呀,”狗剩脸都绿了:“张逸哥,你怎么这么傻?明知道她克夫还要她?哎呀,我明白了,为什么她要跳河,寻死觅活地要跟你,原来是丧门星!”
张逸哈哈大笑:“对,克夫,丧门星,也只有我这样的男人命运特别硬,才能镇压得住她,这下子你还嫉妒我不了?”
狗剩举着大拇指:“组长,兄弟老佩服你了。”
说话间,游击队伙夫土生喊大家吃饭,大家到了临时伙房,一人一碗野菜稀汤,一疙瘩米,小的可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