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些小鬼子,怎么这么阴!”丁俊旺低骂一声,大步走着。
“指,指导员,都怪我不好,把小鬼子引来了,让我在把他们都引走吧。”这个战士哭丧着声音说道。
“这不怪你,是小鬼子太狡猾了!”丁俊旺也没心思去责怪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葛中,和他商议对付可能来袭的小鬼子!
唉,这才不到两个月呢,小鬼子又要来了,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
“少佐阁下,我们的人回来了!”一少尉跑到少佐身边报告。
“这次有收获没?是哪个村子?”少佐驻着指挥刀,看这前方浓烟滚滚的村庄,头也没转的问道。
少尉立马答道:“是一个叫小王庄的村子!”
“哟西,立刻向小王庄出发!烧死这些虫子!”少佐大声说道!
“哈衣!”
整齐的队伍,离开了这个被他们烧了的村庄,立刻前往小王庄。
他们甚至已经能看见,又一个村子在他们铁蹄下被摧毁了的样子了。
然而在他们到达一条山路时,却突然遭到伏击。
伏击的人数不多,大约就五百来人的样子,武器也是五花八门的,啥都有。
甚至连大抬枪这种老古董都拿出来了!
他们应该是附近的一些游击队纠结一起,来伏击这个日军的,毕竟在这么让小鬼子扫荡下去,不知道有多少村子要被毁,多少百姓死于他们的屠刀之下。
因此,这些不同村子的游击队们,便联合起来,来伏击这些日军。
他们所面对的是一支日军中队,以五百对阵一百八,虽然游击队人数多,但战斗力武器等都不及日军,所以这场战斗悬的很。
此次太谷县日军分成三拨,一个中队加一个火炮小队守家,其他两个小队则外出扫荡。
而这位少佐他闲不住,也就随一支中队出来,看看他的部下的“杰作”。
“敌袭,反击!”不用少佐去喊,那些长期混迹于战场上的军曹们反应更快,大声喊道。
日军们立马寻找掩体,对着山坡上的伏击队伍反击。
日军们很快就组织了有效的反击,并开始对山坡上的伏击部队发起冲锋。
在歪把子和掷弹筒的掩护下,日军向着伏击阵地靠近,火力越来越猛,准头也越打越准。
“小鬼子活力太猛了!”
“战士们伤亡太重了!”
“我们要不要撤退啊?”
“不准撤,给我继续打!”
“这样下去不行啊!”
“该死,你们要是不走那我走!”
“站住,你特么的是想扰乱军心吗?”
各种不同的声音响起,毕竟都是临时凑在一起的,都是游击队,战斗力参差不齐,人心也不一。
或许一开始大家的士气很足,但是现在他们的那些士气,也快被日军打光了,所以不少人都有些怯战的样子。
“你们怎么回事,小鬼子还没打完就先自己内斗起来了,还有,你们就没想过,如果放过了这些小鬼子,那他们要是找到你们的村子,难道你们想看自己的村子被屠吗?”一个看起来是年龄比较大的老兵大声说道。
“也有可能找不到啊。”也有人抱着侥幸心理。
闻言,这大龄老兵冷笑一声:“那如果找过去了呢?”
“额……”他们无话可说,虽然很说说一句:如果没有呢?
但是他们赌不起,如果真的去了,那时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因此被这么一说,他们看向眼前的日军目光又变得凶狠起来。
他们这些人,都有亲人在村子里,如果村子被屠了的话,他们的亲人都逃不了。
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亲人惨遭日军毒手,那么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的村子就不在日军的名单上。
“支那的火力好像变强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少佐是这么觉得的。
不过不管他们是不是火力变强了,反正这些渣渣都不是他的部下的对手,是全部都要被消灭的对象。
“突击!”军曹依旧举着指挥刀,大声的喊道,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就有一句话:越害怕,就越容易死亡。
只有不怕死,才能在这枪林弹雨中活下来。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并且一直都是冲在最面前,这么久以来,除了一次重伤差点要了命外,就一直没出什么大问题。
这么久没出问题,他也是命好,真硬!
山坡有些陡,日军想要上去有点艰难,很容易就脚滑滚下去,那些被打死的尸体,也都成了他们的阻碍。
好不容易冲近阵地,结果上面又砸下一批手榴弹,虽然是土质的,威力也差,外貌也是奇形怪状的,有的甚至一炸两半,或者干脆就冒个烟。
但日军见到这些砸下来的手榴弹,可不清楚威力如何,只是下意识的去躲避。
结果也就是引得他们一阵混乱,又给退下去了。
这里打的热火朝天的,如果不出意外,没一个小时估计解决不了战斗,至于是日军消灭了这些游击队,还是游击队消灭了这些日军,就不清楚了。
这里枪声大噪,隔着好几公里的小王庄也能隐约听见一些,放在平时,这点枪炮声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今天却有人跑回来汇报了!
看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哨兵,丁俊旺有些不解,但是听完他所说,顿时就严肃起来了。
按照这些日军前进的路线,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小王庄。但现在这些日军却被拦住了,拦住他们的是一批不知名的游击队。
这些游击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没得到消息?
丁俊旺颇为不解,但既然是别的游击队的话,那自然要帮一把了。
他并不认为这是陷阱,听回来的哨兵说,那里打的十分惨烈,小鬼子死了不少。
小鬼子会下这么大手笔,就为了引诱他们这些游击队?断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要出兵,那需要和常佑说一下,不然冒然就带人出去了,指不定常佑他怎么想,况且这也是做人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