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姬前脚刚走,霜降立刻把兰樱唤进来,给她一个眼神过去,兰樱立刻会意跟着云影姬而去,霜降看着兰樱快步而去眼眸中升起深深的忧伤,曾几何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多疑敏感,不再信任一个人,想到此霜降不自觉的流下一行清泪,若是被擎苍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霜降真的不敢想,就怕多想一点点就会感觉有人在剜着她的心。
抹去一把的眼泪,霜降强打的精神站起来胡乱的用水胡了一把脸,把惠安叫进来把她准备的东西拿来,惠安听到有些一顿大着胆子稍稍谏言,"娘娘,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被王爷知晓一定会不高兴的,再说不是还有禁足令吗?"
"哼,高兴,我何时在意过他的高兴?我一定要去的,不是要你准备东西了吗?带来了吗?"霜降根本不理会惠安的劝告,把惠安准备的包袱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套男装,霜降抖开衣衫转进屏风内换下,待一会的功夫出来后,霜降完全是变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衣衫很合身把霜降衬托得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读书公子,惠安上前来帮霜降束了一个男子的发型,然后还想再次劝告。霜降一见赶紧让他闭嘴,啪的一声打开扇子,勾唇浅笑,"你看看我这样像不像一个男的?我就这样去,你好好的给我留在这里挡着,兰樱一会回来就让她依计行事,明白吗?"
"微臣遵旨!"
霜降想出府一点困难都没有,平时哪些地方人来往的少霜降都打探得清清楚楚,这个时辰正是府中侍卫换防的松懈之际,霜降身形迅速的几个闪避便躲过了众人的防备来到后院,轻轻一跃霜降安安稳稳的落到王府外面。
霜降摇着扇子轻轻松松的抬腿离开,身边的路人压根就没有感觉到身边经过的这么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会是女子。霜降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不少年轻的姑娘纷纷侧目,大多都脸红绯绯的紧盯着她吃吃的笑,更有些大胆的更是往霜降怀里塞了不少手绢和香囊,霜降无法这些东西捧在怀里左右不是,总不能带着这些东西一路而去吧。霜降没办法只好把这些东西放在旁边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摊上,摊主是一个老奶奶看见霜降的窘态一个劲的咯咯直笑,点点头的答应了霜降的请求。
霜降不敢再路上在磨蹭,脚下加快速度的往目的地烟花坊而去。烟花坊是季州有些的青楼聚集地,白天的时候这里依然是车水马龙,寻芳客们更是比肩接踵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到来,霜降站在这些来来往往的人中间,思忖那张布帛上简单的讯息。
约莫到了未时,这烟花坊这么大的地方到底在什么地方才能有突破?霜降站在这里已经有不少人侧目,见他一个单身男子来到烟花坊却没有轻车熟路的寻找而去,只是愣愣的站在一旁蹙眉凝思,不仅有好事之人上来攀谈还有些大胆的花娘上来调戏霜降。
霜降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递上去,大胆妖媚的花娘立刻娇羞的呵呵上前来将银子拿过,用甜腻的嗓音上前来挽着霜降的手臂往前而去,"来来来公子,里面请。公子真有眼光整个烟花坊就属我凤凰楼的姑娘姿色最盛了,你看看这一屋子的客人可不都是冲着她们来的。"
花娘腰肢扭得夸张,霜降摇着玉扇把一个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展现得活灵活现,一直来到二楼雅间,霜降很大方的再拿出一个十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花娘一见恩客如此豪爽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作势就想要扑上来拿钱,霜降的扇子一压按住花娘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慢着,要想拿钱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行行行,别说是一个问题就是两个问题我都回答,保管让公子满意。"花娘说完抛了一个媚眼过去,霜降微笑将手放开,"我问你,烟花坊西侧是什么地方?"
花娘的脸色微微一闪,偏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故作不懂的摇摇头,"烟花坊西侧?西侧是菜市啊,平日里吵吵闹闹的没什么意思?公子为何问西侧,哎哟!春宵苦短,咱们还是来说说正经的吧。"
说完花娘一把解开了胸前的衣带,那外层薄如蚕翼的衣衫翩然落地,"公子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可好!"
霜降大惊快如闪电的出手点住了花娘的穴道让她尴尬的动弹不得,而花娘在一闪而过的慌乱后立即冷静下来,以为霜降是那些有其他口味的寻芳客喜欢特别的,艳丽的脸上堆满了浓浓轻浮的笑意打趣的娇嗔,"哎呀公子,原来您喜欢这口啊。那奴家好好陪你玩玩,快松开奴家可好!这样奴家的心窝儿好疼哦,公子你快来给瞧瞧。"
花娘露骨的挑逗丝毫不能打动霜降,霜降见她有心隐瞒,也不说话继续再点了几处穴道,顿时花娘全身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她妖艳的脸上开始阵阵扭曲起来,霜降点的穴道让她浑身奇痒无比,却又不能伸手抓挠,这份专心的痒感让花娘声声讨饶,"公、公子,饶、饶了奴家、求您了...饶、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住了..."
这声音在外面之人听来可真是暧昧至极,那些经过房间的人听到以后无不掩口偷笑,自叹里面春光无限。霜降悠闲自在的摇着扇子欣赏花娘卖力的扭动,对她的求饶丝毫不在意,随便还慢慢的威胁,"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比这更加痛苦的事我还会做得出。"
花娘痛苦难当,咬着下唇在纠结,而身体上的痛苦实在难以抗拒,花娘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会是这么冷漠的心肠,她试图再次软语恳求不仅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更加一步的让自己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