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上次明明有很多迦叶花和玉湖草的,怎么不见了。老和尚是不是你移走了。说..."霜降的怒火爆发,在原地恨不得将地面掘出几个大洞,她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件事,但这老和尚太可疑了,这一切说不定就是他做的。
"说...是不是你干的,被本宫识破了你就出此下策,本宫告诉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出实情,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霜降放出狠话,甩手一震将旁边的一块石碑生生用内力震断两截,那股狠劲不仅让灵池面上一僵,更让霍承诘大出意外。
霍承诘见霜降如此生气,赶紧上前来劝慰,"无双,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有什么话问清楚再说好吗?莫要冤枉了大师啊。"霜降瞪了他一眼,奋力甩开霍承诘的手直直的盯着灵池,"你说,是不是你干的?你和红叶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是不是百里皓渊派你来的?"
霜降说完不给灵池大师说话的机会,快如闪电的化拳为掌的向灵池住持扑去,速度之快让人感觉一阵模糊之影闪过,灵池住持瞪大眼眸显然没有消化掉霜降一连串的问话,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准备接受霜降的攻击,霍承诘一见赶紧出手阻止,"无双,有话好说,莫要出手伤人。"
"闪开,这个老和尚心怀不轨,定是奸人派来的。我非要把他问清楚不可。让开、别挡着!"霜降和霍承诘上下过招,数十招相持不下,霜降气结,恼怒霍承诘为何这样是非不清,竟然帮着一个来历不明、言辞模糊的老和尚。霜降越看他越是觉得他可疑,想到此霜降更加不客气,对霍承诘下了几下狠手,霍承诘对霜降仅仅是简单防备而已,哪里会对霜降下狠招,"无双,冷静。"
"滚开...老和尚受死!"
霜降一个旋身向霍承诘劈了一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灵池扑去,掌风如劲刀锋面削向灵池,在距离灵池脸面不到一个手指的地方停下来。灵池的神情淡然,既不害怕也没有太多的惊愕,只是眼神中透着不解显示在等待着霜降的问话。
霜降收回掌,和灵池怔怔的对视,然后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不躲?难道就不怕死?"灵池云淡风轻的淡笑,轻声念了句佛偈,不急不忙的解释:"老衲并未做亏心事,并不担心娘娘的责怪。不过娘娘所言极是,这其中却有不妥之处。老衲身为住持有必要对全寺上下进行选查,请王妃娘娘将事情说来,让老衲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
霜降冷眼看着灵池的淡然,沉默了半晌,然后慢慢的开口,"好,本宫相信你一次,不过本宫要亲眼看你如何选查这寺里的和尚。"霜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擎苍的那封信,霜降要问他是如何得来的,还有他是不是认识擎苍。
灵池慢慢明白了霜降所说的事件眉头渐渐的聚拢,霍承诘也是同样地面色严肃,霜降说了一些保留了一些,现在事情迷雾重重,每走一步都步步小心,不能多说的地方绝不能透露否则一旦事情走漏,让红叶知道他们对他们有所察觉就不妙了。
"这、这是真的?娘娘你怀疑寺里有内奸?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菩云寺只是一座小寺庙,没有什么地方值得窥觊的,这、会不会是有误会啊?"灵池表现出来的不解也是霍承诘的不解,他远没有想到霜降想得这么多这么深,他急切的跟着问,"无双,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红叶是梁国人?你确定此人?"
"我确定此人不简单,更加不会在季州出现。梁国和东越之间看似平静可是暗地里绝不会平静无澜的,那些毒物被移走已经说明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为什么是我?我想这仅仅是个巧合,但就是这个巧合让我发现一些端倪。老和尚你的寺庙里不干净啊,你这当主持的真是难辞其咎!"
"无双!"霍承诘觉得霜降的话太过直接,有些不安的看看灵池的反应,老和尚却只是阿弥陀佛的念了一声,点点头:"娘娘说的是,这是老衲的疏忽了,让人转了空子,行不轨之事。娘娘放心老衲一定秉持公正清理门户。"
"本宫拭目以待!"
霜降说到此准备看看灵池该怎么清理门户,灵池唤人将监寺静空招来问话,静空是灵池住持云游四方留下来监寺的和尚,按灵池住持说得在他不在期间始终一切大小事务都由静空处理,所以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他询问。
小和尚的腿脚很快,不一会儿静空便来到众人面前,静空单掌的向众人行礼。灵池向静空问话,"静空师侄,这位是平王殿下和王妃娘娘,我有话要问你,你要据实回答不可隐瞒。"
静空身形消瘦,神情谦恭对着霍承诘和霜降非常有礼的一稽首,"贫僧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霜降目光如炬仔细的打量静空,在霍承诘的点头下直接发问,"大师可知道许愿池旁的花草是何人种植?"
"许愿池旁的花草?那是阖寺上下僧众一起种植的呀,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霜降蹙眉,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好一个静空,竟然把责任推到全寺的和尚上去,那要抓不就是抓整个菩云寺的和尚吗?
霜降面无表情,继续就此问题深挖,"静空师父,本宫问的是谁出的主意?是谁的主意种那两种花草的,不要再说是全体和尚的主意!"霜降就不信了,这个静空看起来老实谦恭,但每一句话问去他都有准备,像是早有料到有人会这么问了,这些答案严丝合缝,霜降直觉这个静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