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军点头说道:“是是,一律白酒,我赞成。”接着转脸冲魏晓琳道:“就按黄主任的要求来,上两瓶雄风酒。”
魏晓琳于是回头冲服务员道:“小赵,拿两瓶雄风酒来。”
时间不大,那个叫小赵的服务员就拿着两瓶雄风酒走了进来,魏晓琳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酒瓶,打开盖子,给每人都倒了一杯。
魏晓琳倒完酒后,李元吉端起酒杯招呼道:“各位都端起来都端起来,我先说两句,我主要说三层意思:第一呢要感谢王科长和黄主任的盛情,还带了两位美女作陪;第二呢要感谢各位对我以及我们市教育局财务科工作的一贯支持,希望我们今后配合的更密切;第三呢,也是欢迎,欢迎两位兄弟和两位美女到我们市教育局做客。第一杯,干了!”说完,带头饮尽杯中酒。
王祥军也一仰脖,把一杯雄风酒全部倒进了肚子中,倒举着酒杯说:“都干,我监督。”却歪着头盯着魏晓琳。
魏晓琳柔声说道:“王哥,我们女士能不能喝半杯?”
王祥军道:“怎么?小魏,准备搂我们后腰呢?”说着,拿眼瞥了瞥魏晓琳臌胀胀的胸。
张恒远看着王祥军的下作样,很为有这样的领导感到丢脸。
魏晓琳微微涨红了脸,说:“好,那我就为女士们带个头吧。”说完用左手遮挡着酒杯,很优雅地喝干了,也学着王祥军的样子倒举着酒杯。
张恒远发现魏晓琳的声音很好听。她的声音软、绵,很有女人味,但绝没有张寒香的嗲气。脸上的笑总是浅浅的,但笑容中隐藏着一丝哀怨,让人哀怜。
李元吉提完之后,按理说,应该由张恒远提酒,然而王祥军却抢在张恒远之前开口发言道:“这第二杯酒我来提,我也是三层意思,第一层是感谢,感谢李科长和张科长的盛情招待,第二层是感情,通过今天这个场合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今后有什么事情互相知会一声,只要李科长和张科长知会了,我和继奎主任、寒香主任一定在所不惜,第三层是替小魏,也就是我妹子说的,希望李科长和张科长以后经常光顾秦淮人家,照顾我家妹子的生意。”说完,一扬脖子,一杯雄风又全都倒进了肚子中。
王祥军提完酒后,张寒香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而且一连提了三杯。
张寒香提酒的时候,张恒远无意中发现魏晓琳正趁大家不注意往酒杯里倒白开水。他正要大声去揭穿她,就觉得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大腿。
他一阵悸动,抬眼看时,正接着魏晓琳一脸哀求的神情。于是他乖乖地闭了嘴。
魏晓琳再次冲张恒远投来感激一瞥。
魏晓琳这一抓一瞥,仿佛一瞬间拉近了她和张恒远之间的距离,他们似乎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张恒远再偷眼观察魏晓琳时,却见她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冰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张恒远刚才还没体会到雄风酒的神力,这会忽然感觉到这酒确实很给力,身体也莫名地燥热起来,很有点春心荡漾的感觉。
就在张恒远春心荡漾的时候,黄继奎端起了杯子开始敬酒……
不知不觉间,两瓶雄风酒全部见了底,众人都有了酒意,说话也都不着边际起来。
尤其是黄继奎,醉话连天,借着酒意,不怀好意地瞅了坐在对面性感撩人的魏晓琳一眼,然后把脸转向李元吉,说:“不说不笑不热闹,李科长,你给大家来个段子助助兴吧。”
李元吉也是有名的骚葫芦,尤其在喝完酒之后,什么都不顾,见黄继奎点自己的将,他立刻来了精神,不经意地扫了眼魏晓琳和张寒香两人,说:“黄主任,在座有女同志,怕不方便吧?”
黄继奎一挥手,道:“服务员的女孩,啥没见过,啥事没经过!”
王祥军也在一旁撺掇道:“是啊,李科长,你尽管放开讲。”
虽然黄继奎和王祥军都让李元吉放开讲,李元吉还是把脸转向张寒香征求起张寒香的意见来:“张主任不会反对吧?”
张寒香娇笑道:“我耳朵里带过滤器的,你们讲你们的。”
听张寒香如此说,李元吉慢吞吞地用湿巾擦了擦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讲一个,抛砖引玉吧。有一位领导干部,老婆的年纪大了,又不敢到外面去找小姐,听说商店里面有自蔚器,总想买一个来试试。一天,在商店里面看到一台机器,上面有一个小洞,和别人说的自蔚器很相象,就偷偷的买了回来。晚上,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只觉得钻心的痛,抽出来一看,全都是血。心想:现在的假冒伪劣产品真多,连这个也有假冒的。决定去找总经理索赔。找到总经理后,总经理告诉他:这是一个切胡箩卜的机器,一共有三个档位,第一档刮皮,第二档切片,第三档切丝,还好你用的是第一档,只伤了点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元吉讲完,包厢里是一阵哄堂大笑,尤其是王祥军和黄继奎两人,笑的脸都抽筋了。
王祥军笑毕,连声说李元吉说的经典,并让李元吉再给大家来一段。
李元吉见王祥军兴致如此高,不由兴起,便又讲一个:“一排技(技)女在街边等客,一位八旬老妇见到了,好奇的问:你们在等什么?妓(技)女没好气的说:等棒棒糖!老妇也就排队加入队伍等棒棒糖,结果被警察抓,警察问老妇:你牙都没了也能?老妇笑着曰:我可以舔的!”
李元吉的段子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众人笑毕,李元吉道:“不能光我一个人讲,在座的大家每人都得来一个。”
黄继奎顺着李元吉的话道:“下面让王科长也给我说一段。”
王祥军也不推辞,呡了一口茶,开口讲了个“原来是阴谋”的段子:“一女地下工作者被捕,被逼写信引首长上钩,女地下工作者逼于无奈只有写,写完后偷偷拨了根毛夹在信中,首长看完信后,拿着毛闻一闻,瞅一瞅,苦思冥想,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阴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