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孙美琪打完电话,张恒远才走出洗手间。
张恒远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黄潇潇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说:“看起来,当官的真的太不容易啊,都半夜了,还这么忙!”
张恒远说:“哎,哪碗饭现在也不好吃了。”说完就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到这里吧?”
黄潇潇极不情愿地说了声“好”,接着又轻声问张恒远:“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回去吗?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就在这住下吧,我们楼上有现成的房间,很方便的。”
张恒远何尝不想,而且他坚信,只要他留下来,就一定能把黄潇潇这娘们给办了,从刚才跳舞时黄潇潇的表现,他就已经觉察出,黄潇潇一定是渴坏了,这也难怪,想想,江自强都五十多了,那玩意估计早废了,根本就硬不起来,但当着赵良玉和几个女孩子的面,他也不能太过于放肆,因此,他说:“算了,江院长还在家等着你呢,你得回去陪江院长,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改天吧,改天等你有时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过来陪你。”
黄潇潇抬起粉拳,冲着张恒远的胸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拳,一脸妩媚地说:“看张科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个流氓!”
张恒远狡黠一笑,不无调侃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说说笑笑间,他们走出包间,一起来到楼下。
出了酒店,赵良玉走进停车坪把车开了过来。
赵良玉把车开过来之后,张恒远打开车门,钻进车中。
就在张恒远钻进车中的时候,黄潇潇提了两个袋子走过来,打开车门,把袋子放在了车上。
张恒远知道,袋子里放的是没喝完的两瓶五粮液和那两条没抽的中华烟,因为吃完前,江自强已经有言在先,他也就没说什么。
就在张恒远同黄潇潇她们打招呼的瞬间,赵良玉发动引擎,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车子驶出酒店后,赵良玉问张恒远去哪儿。
张恒远说:“这么晚了,不回家了,送我去教育宾馆,今晚在教育宾馆随便对付一夜算了。”
教育宾馆是教育局的内部宾馆,前几年市里酒店生意好,许多有实力的单位都想方设法以建培训中心的名义,建设了不少高标准的楼堂馆所、度假村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基地,开个会,吃个饭,都在里面接待,每年还有相当可观的收入给大家发福利。后来虽然上级发文说整顿,但已经建好的投入使用的,就只好让它继续运营了。拆了更浪费,有关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事情,都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过后该咋办咋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张恒远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张恒远说去教育宾馆,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张恒远拿东西。
张恒远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张恒远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张恒远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张恒远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他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随之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张恒远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他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屁股,他忍不住伸过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张恒远一句。
张恒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他。
他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他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接着又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他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他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张恒远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张恒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孙美琪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音乐一样动听,他感到十分愉快,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
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他也只在孙美琪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妻子袁芳的身上他也想展示,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他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他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孙美琪,闻到孙美琪独有的少女气息,他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他的年轻时代。
他喜欢听孙美琪的声音,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
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张恒远和孙美琪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孙美琪伸过手,在张恒远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出了一身的汗,我洗澡去。”
张恒远说:“去吧。”
孙美琪从张恒远的身上跨了过去,他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孙美琪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他突然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他心里突然产生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哪天有空了也要试一试,看看孙美琪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
想到这里,张恒远突然笑了,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
第二天,张恒远刚回到局里,夏冰就打电话电话把他叫到她的办公室中,告诉他,省厅对他们益阳市教育局举行的这项活动非常认可,并且已经上升到省厅出面推广的档次,让他抓紧时间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夏冰的话无异于给了张恒远一剂强心剂,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带着史玉祥、陈庆华、赵大可和叶天等人一起到各个学校调研,落实参加活动的人数有多少,并和学校的相关安排具体活动举办日期。
为了确保活动顺利而且不出现任何问题,期间,他还让宋海云陪着他一起来到选定的那家农家院进行实地考察。
农家院位于云蒙山山脚下,不仅环境清幽,而且卫生,对宋海云选定的这家农家院,张恒远非常满意。
考察结束后,宋海云指着云蒙山的方向冲张恒远说:“张科长,前面就是云蒙山,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去山上转转,下午再回去。”
张恒远对云蒙山也是久闻其名,只是没时间来此游玩,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宋海云的提议,和宋海云一起来到山脚,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爬去。
刚走出一小段路,张恒远就发现宋海云说的一点不错,这里太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