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七向叶告迫近。
桌上灯光斜照在天下第七血污的脸上就像厉鬼索命一样。
但更可怕的是灯芒也照在他下体那儿.直把叶告瞧得固魂飞魄散。
那不是一个器官。
而是一件兵器。
——那是犀牛才会用的武器。
也许古代的剑龙也会用这种穿山甲身上才偶尔见得到的“兵器”!
叶告为之呕心。
也为之颤傈。
他想吐。
“脱下裤子。”天下第七淡淡的下令“我要操你!”
“你休想!”叶告突然将剑往自己的脖子一贴“我杀不了你我至少可以一死!”
天下第七一时停住了脚步。
显然他也没料到叶告会有此一着。
“你想死?”他的语气中居然带了些尖酸的讪笑意味“你舍得死?”
“我不管。”叶告的剑尖剧烈的在抖哆“总之你过来我就死——我一定死。”
“你死也不让**”天下第七冷冷地道“你可知道你死了之后我照样可以干你个痛快!”
“你这只狗!”叶告气淋淋的骂道:“少爷我不怕死管你这只狗如何糟塌折辱我做鬼也要雪这个耻报这个仇!”
“我杀过的人数以千计还没遇上一只鬼。”天下第七寒飓飓的道:“你死了操你也没味道不过你却还有个仍然活着的弟兄。”
叶告一听气得青筋直冲红额怒诅道:“你这***!
你这猪人的……”
天下第七这且不理一瘸一瘸的就挪步走向陈日月愣立着的所在。
陈日月穴道一早给他封住了。
他没办法说话但却不是听不到。
最可怕的是一切都听见了可是却不能动无法反应只任人宰割。
叶告兀自痛骂不已:“你是人不是!在你还是名成天下的老江湖!你做出这样的事……!”
天下第七没有答腔。
外面除了风雨声还有砍杀声以及哀号声。
剧烈已极。
显然店里的人已杀到了外面且正作殊死战。
天下第七就站在陈日月的身前。
他用手一抓捏住了陈日月双额微一用力陈日月下额脱臼他阴阴一笑令人心头寒。
对陈日月而言简直是心头毛。
“不插屁股也可以。”天下第七按住陈日月的脖子往下压“用咀也可。”
叶告不知陈日月此际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一件事:
陈日月如果能反抗早就反抗了;要是他不能反击又不能逃避心中一定巴不得死去算了!
他大叫了一声:“慢着!”
天下第七挺着他那臭气熏天的的活儿停了一停。
“你要干”叶告恐惧已极大喊道:“就干我!”
天下第七回头过来望他似笑非笑地道:“臭崽子你喜欢给人干?”
叶告吼道:“我不许你干他!”
天下第七好整以暇:“哦?你舍不得我日他?你跟他有路么?”
叶告紧紧的握住了剑:“他比我年纪小……你要做畜生做的事找少爷我我抵得住!”
天下第七沉吟了片刻:“没想到你倒有点胆色。”
叶告紧紧咬住了牙以致他颧部青肋斜闪凸现不已。
“没想到你也倒讲义气。”天下第七道“你是为了保护他才给我干还是喜欢给**才说这些话?”
叶告流下了愤怒的泪。
他因为自己竟然落泪怒愤。
他不睬他。
不答天下第七的问话。
——他只想把这人引过来再说。
“你若是为了照顾他才给**我偏不日你而他——”天下第七好暇以整的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喜欢老子插。”
“是。”
叶告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
“大声点。”天下第七不满意“我听不见。”
“是。”
叶告大声了些。
“唉!”天下第七装腔作势的道“我还是听不到——下面喊杀得太惨烈了死便死还叫得这么难听!”
“你还想怎样!”
叶告嘶声道。
“吓?”天下第七依然故我“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他已把陈日月的头按得够低了——低得足以使他脸部足以触及他那丑恶的事物。
“是。”
叶告用尽气力喊了一声。
“是?”天下第七的动作又顿了一顿“是什么?我这次是听到了但听不明白。”
“你——”
“我要你说清楚。”天下第七好像很高兴这种情境一样。
“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叶告痛苦地哑声道。
“我要你说:你要**你你喜欢**你。”天下第七洋洋自得的说“你不让**他是因为妒忌。”
“你……”叶告决定要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飞身击杀天下第七。
“你说不说?”天下第七独目又出了寒光“你还是不自量力还想猝击我?你尽管试试看。”
说着他那毛茸茸的东西已快塞入陈日月的咀里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叶告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你干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这种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后一笑。
“你再说一次。”他犹不太满意的说“你说的太快了太激动了些。”
叶告只好再说一次。
“我听到了。”
天下第七这才有点满足的样子然后他做了一件事:
“哧”的一声就把他的**塞入陈日月的口里马上抽*动起来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异常、断断续续、呻吟不已的说:
“可是我嫌你臭不操你就是要当着你面前操他——
你又能奈我何!”
是的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叶告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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