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病逝,街道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黄彦承自然也听说了,点了点头道:“知道。”
“前两天我难为了诸葛亮,他肯定会报复我的,所以我想带着你们离开。”黄治说道。
“去哪?”黄彦承警惕的看了黄治一眼,他一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去邑安,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的,我现在是并州刺史,经朝廷赦封。”黄治没有丝毫隐瞒,只想快点走人,免得到时想跑都跑不掉了。
他知道黄彦承和蔡瑁有关系,但是自己没有关系啊,随时可能人头落地。
“那好,我们走吧!”黄彦承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走人,他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但是黄治有危险,这可是自己女儿的夫君,要是他死了,月英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
黄治点了点头,帮忙安排起了府中下人的去处,给他们没人发了些钱粮,之后便出了府中。
黄彦承家族没有什么人,除了他自己,就妻子和女儿了,离开很方便。
出了府门,黄彦承恋恋不舍的看了门匾一眼,这是他的老家。
“岳父,岳母,上马车吧,别再耽误时间了。”黄治骑上了赤兔马,催促道。
黄彦承和他妻子点了点头,走到马车后,上了马车。
“你...你是?”两人看着黄月英,一脸的不可思议,竟然和自己女儿以前有点相似。
“父亲,母亲,是我,我是月英。”黄月英没有带着斗笠,真容示在了众人的目光下。
“你是月英?”黄彦承感到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他本想说你不是黑皮肤的么?但却是忍了下来,因为女儿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丑八怪,而且很好看。
“是师傅要我这么做的。”黄月英笑了笑,将师傅要她做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马车外面,黄治已经要黄悟驾着马车走人了,让他们在马车中闲聊没事,但跑人是必须快点的,快一秒是生,慢一秒可能就会人头落地。
黄彦承和其妻子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总算是放下心来,女儿虽然背着丑女这个名字很多年,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嫁了一个好人。
黄治宅院的人全部撤掉没多久,果然有兵士赶来,将整个府邸团团围住。
不过他们都失望了,府中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都被带走了。
“不好了,黄治跑了。”
“赶紧回去告诉刺史大人。”
两个将军议论一阵后,决定将兵士撤掉,黄治都已经跑了,没有诸葛亮的命令,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贸然出兵,没有军令,会被军法处置的,所以他们打算先回去问问。
诸葛亮在得到消息后,非常气愤,立马下令追杀黄治。但是他又阻止下来了,因为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对方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黄治,我誓杀你。”诸葛亮恶狠狠的发誓,将黄治当成了一个必须杀掉的对象。
“主公请息怒。”一旁的将军劝解。
“恩,区区小人,还不配弄的我生气。”诸葛亮思考了一会道:“最近时日,加快军士的操练,待时机一到,便进攻西川。”
“喏!”对打仗这种事,将军们是很兴奋的,只有在浴血搏杀中,才可以建功立业。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诸葛亮整顿了十万兵马,留马谡在荆州镇守,自己亲率十万大军进攻西川。
而黄治一行人,也回到了上党郡,一路虽然提心吊胆,但还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岳父岳母,月英,你们下来吧,到了。”黄治直接要黄悟将马车驾到了他府门口,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黄悟将马车停在府门口,随后下了驾驶座,回来了,他感觉一身轻松。
跟黄治出去,总是提心吊胆的,但还好的是,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黄彦承和其妻还有黄月英,也依次下了车,到处打量了一眼,上党郡果然繁荣,不比荆州差,百姓都处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很快乐。
三人同时看了黄治一眼,暗道他的不凡,能将并州管理的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实在是少见的明主。
“大家进府吧,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不要客气。”黄治对着几人笑了笑道。
带着几人走进了府中,这是他的新宅,并不是很繁荣,而是简单的很,他还不想花太多的钱去做这些没用的东西,因为军士们的钱粮紧张的很。
黄治早就计划好了,要早点将许昌攻打下来,然后夺得天子,迁都许昌。
“黄大哥,你回来了啊?”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从府中走了过来。
自黄治出远门后,文鸳每天都会来府中看看,这样就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都一个多月了,可是仍然没有消息,今天她又来到府中,向下人们打听消息,想知道黄治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仍然没有音讯。
在府中待了许久,知道确定黄治不会回来了,才准备离去,可是没想到,刚好撞到他从府中进来。
“鸳儿,你怎么在这里啊?”黄治一脸的惊喜,很久没看见文鸳了,这妮子变漂亮了不少。
“夫君,这位姑娘是?”黄月英对这里的人不认识一个,还以为眼前这位姑娘是黄治的朋友什么的,好认识一下,打个招呼。
“哦,她是...”黄治说到一半,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夫君?”文鸳含着泪水看着黄治,她千等万等,没想到等到的是他带着一个女子回来。
看了众人一眼,最后擦着眼睛跑出了府外。
“这...”黄治有点尴尬的看了黄月英一眼,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夫君,看的出来你对这位姑娘有情,她对你也有情,去追吧,我不怪你。”黄月英淡淡的笑道。
“月英,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黄治紧紧的握住了黄月英的手,这种感情问题,是最难解决的,让他感到很头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