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生死相依的同胞,你怎能这样对我。后眼泪流出來逼问,比身体重伤更难受的是她的心伤。
狗屁同胞,自从我们修炼chéng rén形后,便是两个du li的个体,是你一直赖在我身边。王无情的叫骂。
我们灵魂相通,自然要在一起后更加痛苦。
呸正是这可恨的灵魂相通,刚才阻隔了我跟亲爱女王的灵魂融合,现在只有你死了,才不会妨碍我们融合,追求长久的幸福。王呸一口大骂,绝情无耻。
我哪点对不起你,你怎么变成这种人,快醒醒啊你身上的毒我有办法解后依然不甘心,悲切的劝说。
说到这点更气人,要不是你引來梁用那个贱人,纵容他跟圣教作战,我们怎么会到这里來,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今天我好不容易得到女王的尝试,能够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找回曾经的权力,你要是还念同胞之情,赶紧自杀吧。王的话越來越无耻,让后的心彻底冰凉。
这还是以前那个自己尊重的同胞兄长,正义的化身吗,完全就是一个卑鄙无耻,自甘堕落的小人,帮助他的人被他说成恶魔,奴役他的人反而成了圣人。
嘎嘎嘎说得jg彩,小王子果然够贱,我的承诺不会变,只要你成为我的奴隶,全心全意侍候我,我让你当皇后,成为我后宫权力最大的人,快杀了她。女王无比兴奋,得意的鼓动着。
连一旁的御林军对王都投來鄙夷的眼神,这个人真是太无耻了,别以为女王给你的是后宫之王,那只不过是更大的羞辱,在女王以及黄家所有人眼里,你就是一个可怜的玩物。
只是王看不穿这一点,此时他彻底堕落,将女王的话当成救命稻草,越贱越光荣。
恳请亲爱的女王派人杀了这个女人,我才能将自己的灵魂毫无保留的献给你,帮我杀了她。王跪倒在女王的脚下,无耻的请求,还低头舔她的脚趾。
女王很享受,看着他舔了好几个脚趾,这才嘎嘎大笑,命令说:杀了她。对后下达最后诛杀令。
此时后受伤沉重,即使有反抗的能力也因为心已死而陷入绝望之中,看着两个影子逼近,她目光呆滞沒有一点反应,只想早点死掉算了。
在外人眼里她跟王是天生一对,从修炼chéng rén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继承天香大陆的统治权,成为天香大陆之王,在所有人面前他们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其实他们并不是夫妻,准确的说是一棵树心两个人,他们是沉香树修炼千万年而成,树分y阳,修炼chéng rén后分离出他们两个,以夫妻的名义示人,却沒有夫妻之实。
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但后一直以王为大,事事顺从他,跟个温柔小妻子一样,不是她软弱,而是珍惜这份世上独此一份的亲情,却是沒想到王的内心竟然如此龌蹉,多年的信念崩塌,让后对生活失去信心,她绝望了,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两个影子一步步向后逼近,他们的手掌高高举起,蓄力即将发出最强一击,而后这边依然毫无反应,这两掌击落,后肯定惨死。
女王很兴奋,王更兴奋,在他看來后死去对他还有个好处,后遗留的灵魂会进入他的体内,跟他的灵魂合二为一,这会让他灵魂力量增加一倍,实力大涨。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向两个影子。
这东西沒什么力道,也看不出多大杀伤力,但干扰了两人的出手,他们不得不暂时停止对后的打击,手掌改变方向迎击那东西。
很轻易就将那东西抓住,可不等他们看清是什么,便轰然爆炸,一团火光在影子手中爆闪,震得他们踉跄后退好几步,护身真气好一阵激荡。
竟然是一枚手雷,他们根本沒见过这种武器,竟然吃了个暗亏。
虽然手雷的威力还不至于伤到仙帝高手,但有着短暂的混乱已经够了,只见人影一闪,赵有成已经护在后的身前,在他手里还有一个肥头胖耳的家伙,竟然是那个挑选他们做奴隶的王叔。
这家伙确实是个酒囊饭袋,不但本事低微,还是个瘾君子,上午将赵有成等人领回來后,他的烟瘾犯了,急匆匆回房抽大烟,抽完大烟又在小妾房间享乐一番,这才想起还有几个奴隶要处理,便晃晃悠悠的过來,连护卫都沒有带在身边。
正巧被赵有成遇上,可怜的王叔便成了赵有成的俘虏,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能顶多大作用,但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赵有成面对这样的绝境,也只能指望这个人质了。
你们别过來,再动一步,我们跟他同归于尽。赵有成掐着王叔的脖子大叫,此时在王叔的胸口挂着三枚手雷,引线就在赵有成手指上缠着,只要轻轻一拉,就会炸响。
影子可是领教过手雷的威力,看到王叔被手雷控制,脸sè大变,女王也是露出急切之sè,这个王叔人沒用,但身份尊贵,乃是女王的亲叔叔,比两个奴隶的命可是值钱多了。
王后还能动吗,你快醒醒,回答我。赵有成急切的呼唤后,见她沒反应无奈踢她一脚,这才将后惊醒,却是再次眼泪直流,看着王喃喃呼唤: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王后醒醒,不值得为那个卑鄙小人伤心,除了他你还有我,我们梁用总统也很挂念你,还有众多的半兽人兄弟赵有成急切的劝说,为了重振后的信心,连梁用都搬出來。
可恶,这又是那个家伙,黄烈天,你下的混毒到底有沒有用,竟然让他们一再坏我好事。女王怒火万丈的大骂,将刚赶到的黄烈天吓得不轻,噗通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那边王叔也是吓得稀泥一样,连声哀求:救命,救命啊,铃铃,我的好侄女快救救我连女王的小名都喊了出來。
此时他们头顶飘來一朵白云,在云层上面站着几个人,忽然其中一人惊呼:等等,他们怎么在这里,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