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三楼天字号房。王麻子简短地说一句,抓着金子几个闪身便沒了人影,怎么看都像是个骗钱的。
梁用却不在意,继续在告示房转悠半个小时,这才出來,悠闲的在街上闲逛整天,这才回客栈,这回到客栈却是再也沒出來,整晚都在睡觉,第二天白天也是在房间里看书品茶,一副坐等晚上约会的神情。
他这不是做作,而是在做给别人看,离开告示房时,他就感觉有人在盯梢,一整天都有人在暗中监视他,虽然中间换了好几个人很是隐蔽,可在梁用强大的jg神念力面前,还是无所遁形,这些人只是监视他,却沒有别的举动,梁用猜测他们是在暗中调查自己,更加坚信王麻子不简单,期待晚上的见面。
6点钟,梁用吩咐店小二送上晚餐,吃个半饱便离开客栈,叫了一辆人力车,直接去。
自然是男人的地方,梁用虽然是第一次來,却不陌生,这种场所里面的格局大都差不多。
梁用沒有穿着艳丽的服装,依旧一身平庸打扮,从车上下來走到门口,那些浓妆艳抹的姑娘对他沒什么兴趣,只有一个年老sè衰的老鸨迎上來,嗲声嗲气的招呼:哟,好英俊的大爷,快里边请,有相熟的姑娘吗。她属于这里的底层老鸨,招呼的都是跟梁用这样的男宾,沒什么钱的下层人士。
梁用随手递给她一两黄金说:三楼天字号房是空的吗,给我安排那里。
金灿灿的黄金顿时耀花老鸨的老脸,激动得都年轻好几岁,肥胖的身体紧贴上來,无比亲热:我的亲亲大爷,好有型啊,即使房间沒空也给你腾出來,那里是红玉姑娘的房间,要不要她侍候您。
钱的作用在这里得到充分体现,一两黄金足够享用里前十的上等姑娘一晚上,梁用却是随手打赏,还是这样的低级老鸨,他该是多有钱,那些看不起梁用的莺莺燕燕顿时肠子都悔青了,看着老鸨将梁用领进去,那叫一个幽怨,白白错过一个好恩客。
梁用听到红玉姑娘,倒是沒有多想随口说:既然是红玉姑娘的房间,就让她留下來侍候,我只是约朋友喝茶,到时房钱加倍就是。
好嘞,大爷不用客气,今晚红玉姑娘就是您的,随便享用都行,她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小姐,只卖艺不卖身老鸨不停的讨好,恨不得以身相许,一点不在乎自己年老sè衰,为了钱她愿意奉献一切,用舔的都行。
梁用沒有说话,随着她上楼,一路上被不少漂亮姑娘勾引,不是拿胸脯撞就是玉手在梁用的身上摸,都是希望被梁用看上,这么一会儿功夫梁用有钱的名声就传來了,梁用也豪爽,不时的抛出金灿灿的黄金,打赏沿途献引擎的姑娘们,抱着一颗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來帮助她们。
别看她们光线靓丽,其实在这里卖身都是有着一把辛酸泪,有机会打赏她们几两金子,也是对她们的一种帮助,梁用从來不当她们下贱,感受更多的是她们的艰辛,这跟他以前就在休闲屋混迹有关,不吝啬对失足姐妹的同情之心。
三楼天字号果然不简单,是最豪华的房间,门口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写着红玉两个字,旁边站着两个十三四岁的丫鬟,一个个清纯可人,还是个处子。
老鸨也是随着梁用身份大涨,原本她连上三楼的资格都沒有,但今天送來一位豪客,让她走路都雄赳赳的有气势,老远就招呼说:红玉姑娘快出來迎接大爷。
并沒有人搭理她,这让她很沒面子,走到门口抬手给一个丫鬟一巴掌怒骂:沒听到我的招呼,让红玉出來迎接大爷,得罪大爷你们谁也担待不起。梁用阻拦都來不及,顿时对她沒了好感,冷声说:好了,你可以下去,我自己进去。
大爷老鸨还想说什么,以为梁用是受到红玉的慢待生气。
滚。梁用不想多费口舌骂道,这才让她惊恐的连连后退,屁滚尿流的跑下去,到最后都沒明白梁用为什么生气。
你别走。梁用看到被打的丫鬟要进去报信,拦住她说。
却是将丫鬟吓得不轻,双膝一软就要跪下,紧张的道歉:大爷对不起,我这就去叫小姐,都是我不好
我沒怪你,这个给你,擦脸上一会儿就不痛。梁用柔声说,递给她一瓶药水,虽然不是生机泉水,却也是很珍贵的仙界天使沐浴露,來消除这种轻微的红肿都是大材小用了,丫鬟因为用了这瓶沐浴露,越长越漂亮,最后都成为这里的头牌小姐,红遍全城。
不等丫鬟激动的谢恩,对面传來一声银铃般的女声:公子体谅小女子的丫鬟,红玉向您道谢。一个二八佳人走出來,果然是出尘脱俗美得让人心驰。
梁用看到她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惊呼:红玉是你。这也太巧了,她虽然比一年前年轻几十岁,仿佛换了一个人,但梁用还是一眼就认出來,正是酆都城里的老板娘红玉,那时的红玉是个中年美娇娘,虽然也好看,却是比现在逊sè多了,即使以前很熟悉的人见到也不一定认得出來。
可唯独梁用例外,他一眼就认出红玉,因为红玉能变成这样都是他的功劳,当年红玉等人先离开酆都城时,梁用给了他们几个每人一瓶生机泉水,更是给了红玉多瓶天使沐浴露,红玉喝过泉水功力大涨,返老孩童很正常,加上天使沐浴露的专门塑造,她想不变成绝sè佳人都难,当然梁用给他们泉水的用意时,为了她们更好的逃避温家的追杀,活下去,却沒想到在红玉身上有着如此神奇的变化。
哦,你红玉却是被梁用一声呼唤吓得不轻,俏脸瞬间煞白,指着梁用无比紧张。
别怕,我是故人,进房间说话。梁用笑着说一句,不等红玉反应便走进房间,回手将房门关上,红玉依然紧张,连连后退距离梁用好几米远,一脸jg惕。
这对她來说不得不jg惕,虽然逃出酆都城一年多,但还是时刻受着温家的追杀,加上梁用化了妆,就这么一个从沒见过的男人,怎能让她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