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怒击张雄
林源也没想到这张雄竟然如此二比,他前面说那些话本来就已经有了警告之意,可这张雄不但不收敛还跟自己较上劲了,并且赵虎这个长辈说他他还不服,这可让林源有些不爽了。
而除了林源之外,那些万蛊宗的人则更不爽,林源可是他们的宗主,而且林源这个宗主的能力可是他们最为佩服的,甚至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就和神一样,现在张雄竟然敢对林源如此无礼,这简直就是对万蛊宗最大的挑畔,所以一个个也是怒目而视。
赵虎做为资历最老的龙魂小组成员,自然也看出了众人的不满,所以在张雄的话落之后,他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就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张雄的脸上:“混帐东西,快给林先生道歉,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赵虎这会是真怒了,他这次带着张雄来这里本来就是有些不甘愿的,因为这张雄平时就是个嚣张的人,但因为张雄是隐世之门中‘剑宗’宗主的孙子,所以他不得不给点面子,但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张雄简直就是一个脑残,以人家林源现在的实力别说是张雄了,就算是他赵虎真惹急了,林源也是分分钟能灭掉,而且国内就算是想找事也不可对林源下什么重手,说白了打死了也白打,可这货怎么就一点觉悟也没有呢。
不过打完了张雄之后,他也再次转向了林源:“林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这张雄年少无知,有些冲动了,还望你多多包容,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唉……大叔,其实我本来心情挺好的,可是你带来的这个人真不怎么滴啊,说实话他这是遇到我了,遇到别的人恐怕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林源轻叹一声,本想再火,但人家赵虎都这么说了,他又能说什么,总不可能再得理不饶人吧。
只是让林源没想到的是,他的好心并没有换来张雄的妥协,这货反而再次喊了起来:“林源你少在那里装好人,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我告诉你,我们剑宗也不是好惹的。”
他的话一出,林源的脸色可就冷了:“剑宗吗?是不是隐世家族的一个宗派,呵呵,张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现在数到三,你如果道歉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该不该怕我。”
林源现在是真怒了,他之前警告也好,生气也好,不过是想让那张雄老实一点,毕竟大家谈的是大事,真要闹起来会让双方都尴尬,而他做为一个华夏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统治的万蛊宗人对华夏有什么不满,可是现在这张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这特么的要是再忍,以后万蛊宗的人恐怕都看不起自己了。
“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张雄这下显然也来劲了。
赵虎本想再劝,但看到林源的脸色,最后只能暗暗摇了摇头,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劝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不让林源出口气,别说是继续谈合作了,就算是他们恐怕也难办。
“去你玛德。”而就在赵虎心里摇头的时候,林源也已经动了,一声怒骂之后,再看他直接闪电般的到了那张雄的面前,然后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张雄本来想躲,但却现根本跟不上林源的动作,所以人直接惨叫着飞了出去,但林源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在将他踢飞之后,抬手一道黑光打在了张雄的胸口。
“啊!”张雄惨叫落地,整个屋子的的人也都静了下来,他们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源是怎么动的手,就看到人影一闪,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特别是赵虎,脸上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他早就听闻了林源的实力不凡,但在他看来林源就算是再厉害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实力也不可能太高,但现在他现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以人家林源的实力别说是他了,恐怕就算是那些隐世宗门的大老们也不是对手。
“你……对我做了什么?”落地后的张雄一阵挣扎,但就是站不起来,只能咬着牙问了一句,不过看向林源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他做为当事人自然更明白林源比他高多少了,这会哪还敢再嘴硬。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给你下了一种裂心蛊,你赶紧滚回你宗门去吧,然后让你们宗门的宗主和长老们一起来给我道歉,不然的话你在半个月之后就会心魂爆裂而死。”林源冷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到位子上坐了下来。
“啊?”张雄听了林源的话可是吓坏了,他能看出来,林源决对没有给他开玩笑,可是从这里回国内,再去宗门,然后再把宗门的人叫来给林源道歉,这中间的时间可是相当紧张的,真要过了半个月,他要死了,那可就白死了。
所以在一声惊呼之后,他很快软了下来:“林先生,是我不对,我是个脑残,你能不能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林源的话说出后,屋子里的人都很震惊,他们没想到林源下手如此之狠,更没想到林源如此不给那剑宗面子,但这张雄的话说出来这后,众人的表情却都是鄙视了,他们真没想到刚刚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张雄,竟然如此软蛋,这一会的时间就变的跟孙子一样了。
特别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李静,看向那张雄的眼神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不过林源这会却没那么好说话了,不屑的看了看张雄:“呵呵,你现在让我放过你不可能了,再者说了,你们剑宗不是很厉害吗?帮你治一下没准就好了呢。”
“不是啊,林先生,求你放过我吧,我刚刚真不是有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因为慕容雅喜欢你我吃醋才和你对着干的,不过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醋了,我还会让我们宗门给你提供一些灵丹做为赔礼,你看行吗?”张雄摇头解释着,显然是怕死到了极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