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正在睡梦中的罗文宇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叫他,不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可下一刻,腰间忽然一疼,疼得他捂住腰弹了起来,“哇~~~~!”
“睡醒没有?”
抬眼望去,现叫自己的是号头那张阴沉的脸,罗文宇只好忍着不怒,就算是叫自己起床也不必这么做得这样吧?
往窗外看去,现天才蒙蒙亮!简直就是5多那样!昨晚他为了做完那五十套彩灯,一直做到了晚上11钟,这还是他第一次做那么久的工作,不过他是从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来的,如果是早上就开始工作的话,一般到晚上7钟左右那样就做完了。
也许会问他为什么做得那么慢,他的度不是很快吗?这种问题解释起来很简单:一来是因为彩灯多,并且;二是精力问题。可能是他习惯了下午只工作三四个时,不再像往常在工厂里组装玩具那样持久,所以突然就让他恢复为十几个时,而且还是连续的,这让他如何加,如何做快?就在他做到三十套的时候,手就感觉到非常累了,直到做完五十套时,立刻倒头就睡了,浑身乏力。
现在才休息不到七个时,就被叫了起来,难道这里都是在五钟的时候起来的吗?其实不以为然,之所以起那么早,都是为了工作!
罗文宇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望了下四周,现青子早就在工作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不少犯人已经起来工作,少数没起来的都是混的好的“滚筒”,而号头只是来叫他而已。
“快工作了,今天你只要完成四十套就行了。”四十套,比昨天还要少十套,难道他转性了不成?
不,他没转性,本来他的本意是想让罗文宇反抗,怒,然后号头就让人去打他,一直打到罗文宇服他为止。可是罗文宇就是没由于任务的不满而反抗,而是选择了隐忍。那五十套彩灯的任务他更是乱讲的,谁知到罗文宇真的完成了!他认为罗文宇只要完成二十五套已经是万幸了,罗文宇的度是快,但是他并没看好其中的耐力,可是结果出来了,就由不得他不信罗文宇耐力的强大,一个人足足想当两人的工作。
因此,他现这个打算把给罗文宇的工作量分配得合适一,万一累坏了罗文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这就是“可持续展战略”。
看着号头转身回自己的床上睡觉的时候,他心中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妈的!他凭什么能休息,我却要工作!!”他的怒气转移到了手上,十分用力的抓住了席子,把席子都住得卷了起来。
这时候,有人忽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罗文宇转身看去,看见的是青子,正在他想什么的时候,青子却是摇头道:“忍忍吧,我以前就是这样的,日子久了,他就不会管你了。”
“你以前也是这样……”
青子头,罗文宇倒是叹了口气,爬了起来,去洗了把脸后,就坐在地上,拖过昨晚还有很多没有组装好的彩灯。慢慢地组装了起来,想提,却丝毫提不起任何的力气,直到朦朦胧胧地做了半串彩灯后,一声口哨顿时让他打了个激灵,精神稍微清醒了些。号头和一些没有起床的现在都爬起来叠好被子,都推到角落,整理好后,号头就来到探视窗旁边,拖过一张板凳就坐下来。伸了伸懒腰,他又从一旁边拉过一个木桶,放在探视窗下。
稍后,监狱里面的探视窗打开了,同时外面传来了声音:“打饭了!”
罗文宇放下手中刚做的半串彩灯,呆呆地望着那个探视窗。接着,外面的人那把大勺子一勺一勺的打到在里面的桶中,按人数来分,2人一勺。他们这里一共有十一人,那么就给六勺了,算是赚了。
探视窗重新关上,一个犯人就拿过一沓碗来到了号头旁边放下,然后由号头慢慢从桶里勺出粥,一个个分,量都是差不多——大半碗。分好一碗后,就让人过来取,轮到罗文宇时,号头竟然只给半碗!明明桶里还有差不多一碗的份量,可却只给罗文宇这么一,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晚的拼死拼活就只得这几口粥??!
“咯咯,过来喝粥了。”号头向罗文宇招招手。
罗文宇一怒,这是在叫狗吗!他猛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忍着怒气道:“号头,难道昨天晚上我工作了那么久,就给我这一粥吗?这未免也太不过去了吧!”他心中忍耐似乎已经达到了临界,双眼直瞪着号头。
号头颇有意思的看着罗文宇,“怎么,嫌少?那这样够没有?”他又做出了昨天那一套——把碗里的粥水往桶里倒回了一,碗里的粥水更加少了,“怎样,还要么?”
“够了!”罗文宇一把抢过了号头手上的碗,由于抢的比较急,导致粥水都洒出了一。他瞪着号头,道:“号头,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号头笑笑,“对不起,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你能告诉我吗?”
“哼!这简单!”罗文宇冷哼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下,把手中的碗狠狠地盖在了号头的头上!“啪!”粥水四溅,更多的是从号头的秃头上流了下来,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意思就是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了!!给我死吧!”罗文宇双手抓住号头的头,用膝盖对准号头的脸就是一个猛击,“嘭!”一阵肉的闷响。
“啊~~~~~~~!”一声带有难以置信的哀嚎叫了出来,等罗文宇收回脚时,号头的脸似乎被踢得凹陷了下去,鼻子眼睛都混成了一团,鼻血更是大把大把地流出,惨不忍睹,不知道罗文宇这一脚用了多少力度,并且夹带了多少怨气,在此刻瞬间爆而出。并且在喝粥的众人顿时傻住了,拿着那个破碗傻愣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