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徐成恭敬地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封电报。徐望堂一把抓过信封,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哼!吴佩孚这是打算包庇自己的手下吗?”徐望堂一声冷哼,将信纸一同扔给了徐成说道:“停职革查?待在永城配合?哼,真当我徐望堂那么好欺负吗?你马上给我拍一封电报给张老太爷!这一次我要吴佩孚这一次下不来台!”
徐成垂首道:“是老爷,我这就去办。”
赶跑了徐成,徐望堂急匆匆地又跑进了房间,荡笑道:“美人,我来了,你不要着急!”
鸣翠好不容易挣扎到床边,见徐望堂去而复返,开始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子,从床上一下子跌落下来。
在地上滚了几圈,徐望堂走上去,将鸣翠拉了起来,一脸痛惜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到哪里没有,让我亲一下,嘿嘿。”
徐望堂满脸猥琐地笑了起来,鸣翠强忍着心里的羞耻感,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哭喊着:“徐老爷,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是有丈夫的女人,求求你看在我丈夫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徐望堂更加的兴奋起来。
房间充满着一股浓热的气息,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价值在一起,将房间的温度进一步升高,两个身体交叠在一起,皮肤上泛起微红。
鸣翠一脸悲伤,哭红的双眼,再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了。就在绝望之时,从半掩的房门外,冲进来两个黑影,如同一道亮光,瞬间刺破了鸣翠心中的黑暗。
徐望堂全神贯注,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什么异样,忽然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拽了一下,身子轻飘飘地往后飞去,撞在柱子才停下来。
“我M!谁TM这么大的胆子,不想活了吗?”徐望堂大骂着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着李四和何瑞良,还有半截话生生地咽回了肚子。
徐望堂裤子都来不及提好,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外跑去。李四飞身一脚徐望堂踢到在地,“徐老爷,你就老实安静地待在这里,我保证你一个汗毛都不会少。”
“你们想怎样?”徐望堂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看着柱子做好,挡住了自己的裸露的身子。
这时候,何瑞良解开鸣翠身上的绳子。鸣翠一松绑,直接钻进了何瑞良的怀里,哭喊道:“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我好怕!”
何瑞良神色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手悬在半空,也不知是不是该放在鸣翠的背上。犹豫了一会,何瑞良还是拍着鸣翠的肩膀,小声安慰道:“不用怕,我来了,你不用怕,没事的。”
李四眼睛盯着徐望堂,背对着何瑞良说道:“你们俩好了没?好了的话,我们该走了。”
何瑞良安抚了一下鸣翠,鸣翠止住哭声。何瑞良说道:“李四先生,我们走吧。”
李四点点头对徐望堂说道:“徐老爷,把裤子穿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徐望堂拧着眉毛说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李四笑着说道:“不远,就在你家附近的一个旅店里面,很快你就能回来了。”
“要是我说不呢?”徐望堂阴沉着脸说道。
李四咧开嘴,露出一排大牙说道:“那明天永城的报纸头条就好看了。徐老爷你说是吗?”
徐望堂一下子被噎住了,咬着牙不说话,怒意已经写在了脸上。
“是韩百航交你们的吗?手段玩得不错。”
“这都是跟徐老爷你学的。”李四将穿好衣服的徐望堂,一下从地上提了起来,“我的功夫徐老爷想必也是知道的,不用我再说什么警告的话了吧。”
徐望堂沉默地走在前面,李四和何瑞良两人装成家丁跟在徐望堂身后,鸣翠则挽起长发,也换上了家丁的衣服,低着头跟在何瑞良的身后。
四人一路穿行也是有惊无险,这时徐成朝着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封起草好的书信,挡在徐望堂身前,有些奇怪地问道:“老爷你怎么出来了?”
徐望堂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阵杀意,将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来,故作镇定道:“我刚想起来,郝掌柜找我有事要谈,我出去一下。这信等我回来的时候,看过以后再发出去!”
徐成眼神中闪过几丝疑惑,小心地问道:“老爷,您不是……”
“好了!时间来不及了!等我回来!记住,等我回来再说!”
徐望堂重重地压了几个音节,将徐成赶到一旁,带着李四三人朝大门走去。
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徐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将信纸在手上拍打了几下说道:“这韩百航和赵三有点意思,有意思!”
说完徐成背负着双手,迈着大步朝院子里面走去。
有惊无险地走出大门,何瑞良和鸣翠惊出一身冷汗。出了大门,李四押着徐望堂回到旅店的房间里面,鸣翠双脚一软,差点扑倒在地,还好何瑞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鸣翠。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一红,如针扎一般松开对方。
两人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徐望堂被按在椅子上,对面坐着赵三。
徐望堂看着赵三,冷着脸说道:“就算你把我弄来,你敢杀我吗?”
赵三淡淡地说道:“我当然过不敢杀你,现在杀了你,对我们根本没有好处,反而还落人话柄输得更快。”
徐望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你明白就好。既然这女人已经还给你们了,我也该走了。”
说罢徐望堂起身就要走,赵三开口道:“徐老爷留步,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不如听完以后再走也不迟。”
徐望堂看了一眼挡在身前的李四,扭过头看着赵三说道:“有屁就快放!”
赵三冷冷地说道:“红枪会的人,徐老爷想必不陌生吧。”
徐望堂不屑地说道:“红枪会,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徐堂主,明人不说暗话。”赵三语气十分镇定,徐望堂却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