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总算干掉你了!”赵无忧心花怒放,恶鬼一样的鬼夜叉,终于翘辫子了,他瞳孔一缩,诡异的发现,鬼夜叉消失不见,那只是一道能以假乱真的残影!
噗嗤!
一柄鸳鸯刀诡异浮现,贯穿了赵无忧的胸膛,他惊骇欲绝,愕然望向前方。
鬼夜叉轻纱掉落,俏脸娇美精致,肌肤吹弹可破,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扬手收回鸳鸯刀,嘲讽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忌日!老娘要提着你的人头,到驭兽宗领赏,那可是千万灵石赏金,还有古宝和灵宠赠送!”
赵无忧脸色苍白,手捂着淌血的伤口,愤怒的道:“毒妇,小爷从不杀女人,今天要破例了!”
鬼夜叉似笑非笑,眼眸闪过杀机,疯狗一样向前扑去,鸳鸯双刀舞动如飞车,不给敌人任何翻盘机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一刀倾城!”赵无忧喃喃自语,灵气轰然爆发,冰残重重向前劈去。
夜空浮现虚幻的圣龙城,闪烁璀璨金光,神圣威严不可亵渎,气势恢宏从天而降,轰然砸向鬼夜叉。
“啊!”鬼夜叉毛骨悚然,如坠冰窑,绝望的惨叫一声,恐怖的威压碾压而下,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被镇压在圣龙城下。
一道千丈刀芒轰然劈向圣龙城,虚幻的圣龙城分为两半,镇压城下的鬼夜叉,同样分为两截。
蓦然,鬼夜叉化为齑粉,吹飞飘散天空,消失在天地之间。
“噗!”赵无忧狂喷鲜血,丹田空空荡荡,灵气即将枯竭,抓住鬼夜叉的储物袋,仰头喝了一瓶天笋液,心底暗暗感叹,血河三刀果然逆天,一刀秒杀了鬼夜叉,只是后遗症很严重,要陷入虚弱状态,打不死敌人,自己也得死!
汪汪汪!
犬吠声不绝于耳,豆豆大发神威,放弃使用法宝,凌空疯狂追杀,庞豹泪流满面,裤裆血红一片,衣衫破烂有如乞丐,忙忙如丧家之犬,慌慌如漏网之鱼,别提多惨了!
“卧槽!”赵无忧满脸同情,缓缓恢复灵气,提着板砖颠了颠。
板砖划破长空,准确击中庞豹的老脸,砸得鼻血横飞,门牙掉了四颗。
“嗷!”庞豹眼前一黑,脑海轰鸣,还没有反应过来。
碎锤从天而降,金瓜击顶砸中庞豹的天灵盖,噗的一声爆响,一团血雾弥漫半空,豆豆收回碎锤,探手抓住缴获的储物袋。
“唧唧,老大没事吧?”小金乌呼呼悠悠飞来,落到赵无忧肩头。
“没关系,血河三刀的绝招,应该没人认识!”赵无忧心虚的道。
“太不小心了,本王要免除后患,铲平万箭宗供奉堂!”豆豆威风凛凛,凌空杀向供奉堂,没入了黑暗里。
“可恶,耗费了我全部灵气!”赵无忧郁闷不已,缓缓降落到寝宫,百变面具闪烁金光,恢复了赵莽的样子。
寝宫鸦雀无声,死一样的寂静!
赵无忧气定神闲,盘膝打坐,伤口缓缓愈合,恢复耗损的灵气,神识回到小世界,眼中闪过惊喜,凤凰宫金碧辉煌,美轮美奂,正好掩盖了荒芜的沙漠地,增添了一处美景。
取出缴获的储物袋,东西倒到神殿广场,灵石撒了一地,还有杂七杂八的丹药,鸳鸯双刀品质非凡,还是稀有的上品古宝,锋利程度超乎想象,一块令牌特别醒目,散发着浓郁的鬼雾。
“黄泉地府!”赵无忧拾起令牌,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阴晴不定,要是没看错,鬼夜叉是黄泉宗核心成员,令牌就是身份的象征。
半个时辰过后!
豆豆灰头土脸返回了寝宫,落寞的道:“供奉堂覆灭了,万箭宗的人死走逃亡,王城再无敌人,你要快点解决琐事,咱们返回圣龙城,炼制八荒宝船!”
赵无忧道:“前线战事结束,我就可以名正言顺传位,顺利离开了!”
“低调一点,有事叫本王!”豆豆打着哈气,化为一道流光进入小世界。
寝宫安静下来,赵无忧左思右想,王城的万箭宗势力覆灭,万箭宗不会善罢甘休,过不了多久,下一波援兵很快到来,万箭老祖要是杀来,那就麻烦大了!
赵无忧推敲许久,传唤来金家父子,吩咐金小福去邀请神武宗强者,过来接手王城供奉堂,北赵还需要靠山,神武宗无疑是最好选择!
金小福欣然领命,屁颠屁颠的离去了,邀请神武宗接手供奉堂,这是大大的肥差。
金大福简单叙述了,最近国内发生的大事,各地赈灾很顺利,老百姓休养生息,有饭吃有衣穿,压住了不安的情绪,期待明年大丰收!
前线战况诡异,司徒奋强畏敌如虎,不敢出关迎战,夜郎大军没有余粮,也能吓住胆小的司徒奋强。
赵无忧哭笑不得,传旨让司徒奋强出关迎敌,不出关就是死罪,敌军都饿肚子了,这厮还不敢出战,太特么怂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无忧忙得不可开交,武神宗接手王城供奉堂,夜郎军不战而退,司徒奋强旗开得胜,率领大军返回王城,途中暴毙而亡。
夜郎国内风雨飘摇,随着凤凰宫消失,国库和粮仓同样消失,阮蛟率领大军在外征战,世家大族揭竿而起,占领了王都凤城。
阮蛟狼狈逃回夜郎,迎接他的是遍地乱匪,乌烟瘴气的乱局,再没实力杀出夜郎,侵入大赵疆土。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过去了半年。
金銮宝殿欢呼一片,赵无忧通过半年努力,解决了内忧外患,朝廷重新进入正轨,不仅收复失地,灾民度过难关,天下一片升平!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朕承皇天之眷命,担任四年皇帝,当今四海生平,百姓安乐!朕决定传位于前朝太子赵进,寡人从此踏上仙途,追寻长生大道!
钦此!”
老太监宣读完圣旨,俯视满朝文武,望着跪拜的前朝太子,递过了传位圣旨。
“臣不能领旨,大王春秋鼎盛,怎能抛弃王座,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太子爷脸红脖子粗,望着王座上的大王,心底忐忑不安,他早就知道那不是赵莽,而是失散多年的八皇子赵无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