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许久,还是没有看出所以然来,倒是安定的坐了下来,不知不觉的便是睡着了,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
“你说啊,这两个人至于嘛,闹这一出事情,行程又耽搁了,现在又有两名伤员,我们还得照顾他们。”
夏沙沙忍不住抱怨着,这个荒郊野外的地方,肯定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的,一点都不安全,一点都不想睡在这里。
一想到科颜一开始对于自己的好,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好了。
“习惯就好了,路程中总有时候会磕磕碰碰到的,你受伤了,我还不是死命的将你救过来了吗?”
夏初倒是很是无语的回答了夏沙沙这个无聊的问题,但是有一件事情,现在如果跑出什么大怪物,自己等人恐怕真的是支持不了多久。
一想到这里,倒是开始警惕起周围了,主要是迪娜一身的伤又是哪里弄的。
“不对,我感觉这里貌似并不安全。”
夏沙沙的脸色突然间变的深沉起来了一直注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有什么怪物即将出现似的。
看到夏沙沙如此,夏初有一些愕然,也仔细的观看着周围。
“我貌似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靠近过来了。”
夏初的语气变的严肃,一直紧紧的盯着周围,内心却是很是复杂,不知道这该怎么办的好。
“我也感觉到了,那他们怎么办。”
夏沙沙下意识的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感觉很是无力,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还怎么去救他们,自己保命都有一些困难。
夏初下意识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倒是觉得很是无语,什么怎么办啊,既然是队友,来什么怪物自己等人也得战斗下去,不然让他们就这样子死翘翘不成?
“他们,当然在这里保护他们呗,不然你要让他们死在这里嘛。”
夏初有一些无语,下意识的还想到了一个人,独昀他貌似在那边发呆许久了,不知道想什么,如果不是这个关头,自己或许早就将他忘掉了吧。
夏沙沙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注视着周围,突然间,一阵风吹来,倒是让他们感觉到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怎么感觉来的应该是一个大块头。”
夏沙沙脸色有一些苍白,她也不能够保证自己等人能够护他们两个的安全,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危险。
在这四处都是丛林的地方,不太可能什么都没有的,只是自己等人并没有到处招惹那一些怪物罢了。
看来又得换地方了,夏初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上的迪娜,感觉内心无比的感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歹他们也是自己在这里遇到的患难好友,就是好像坚持闹脾气,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了。
“夏沙沙,过来我背后。”
夏初叫唤着夏沙沙,让她先躲在自己的背后,好方便保护她。
她的身体比较娇弱,打怪什么的都不怎么擅长,如果自己不好好保护她,肯定是有一身重伤了。
“哦。”
夏沙沙闻言,下意识的走了过去,但是她毅然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生怕从其他地方跑出什么怪物出来。
“嗷嗷嗷。”
突然间,一个不知道什么生物发出的声音离这边越来越近,两个人猛然间紧张起来了,看着周围,深深呼吸着。
“什么情况。”
夏初脸色有一些差,虽然说并没有看到怪物,但是能叫喊成这个样子,想来也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忽然间,怪物从一侧的草丛中,走出来了,他浑身发绿,还一声腐臭味,身上别说多脏了,身上有多处伤口,流出了的是一种很恶心的液体,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男性,这个家伙完完全全就是丧尸啊。
“我的天,这家伙好难闻啊,什么鬼东西。”
夏沙沙抱怨着难闻,和又那么恶心巴拉的,一点都不想靠近这个东西,丧尸吗?
“我倒是觉得还行啊,看这个丧尸虽然说看起来恶心,但是他长的倒是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符合我的标准。”
夏初倒是饶有兴致的开起了玩笑出来,搞得夏沙沙都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自己哥变了,真的是变了,这种事情还敢拿来开玩笑,真的是无语死了。
“什么啊,什么关头还拿这个开玩笑,他朝着迪娜的方向去了。”
夏沙沙脸上紧绷着,看着面前恶心的丧尸,倒是觉得很是懊恼。
夏初才反应过来,立马拿出武器,朝着这个恶心的丧尸攻击而去。
“噗呲”一声,刀砍到这个恶心的丧尸身上,流出了绿色很恶心的液体,散发出恶臭味,倒是难闻的要死。
“哥,好臭啊,你解决掉吧,反正杀伤力也不怎么样。”
夏沙沙下意识的后退了,顺便将迪娜带着一起后退了,倒是留下夏初很是无语,至于么。
“好的吧,你小心点,我解决他。”
他只好这样子说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独昀的人影倒是消失不见了,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而夏沙沙却是在意着这两个昏迷的人。
夏初和丧尸的战斗很是激烈,丧尸身上的恶臭的液体沾到了他的衣服上,倒是实在是不怎么爽的事情,这个实在是太恶心了。
“呕。”
夏初下意识的呕吐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觉得很是恶心,这衣服在战斗完后肯定换掉然后丢掉,再穿怎么也不大可能了。
就在夏初呕吐的时候,丧尸又朝着他攻击而去,夏沙沙看到此情此景,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了。
朝着丧尸就是攻击而去,脸色倒是有一些黑,有一些懊恼这个情况下还呕吐的夏初,知不知道那一种做很危险的。
“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你要知道在你面前的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二十丧尸,如果被它抓到或则是咬到,那该怎么办。”
夏沙沙的脸色相当的差,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