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近猪者吃,近陌者污。
即便是一个正常女孩子,多多少少也会怕陌生人的邀请吧,也会怕被拐卖到深山老林之中吧,也会怕被人骗到一个地方发生点被伤害的事情吧?
没错,女孩子天生都缺乏安全感,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弱势的一方,潜意识认为别人会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过,酒鬼又是与众不同的,因为自家父亲和哥哥的关系,她不得不更加提防犯罪者。
此时,她甚至想到了,村妇和坐井观天都是仇家设下的圈套,是仇家派来对付自己父亲的恶人。
“哦?你是什么人?会这么问,说明你的身份不一般,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
刘雅雅何等敏锐,但是从酒鬼刚才的一句话,便推断出酒鬼的身份绝非普通人。
“你……”
酒鬼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词语。
井天多少也听出来了酒鬼话中的蹊跷,再加上她现在语塞,于是大胆地猜测酒鬼身份后,淡淡道:“呃……你别激动,我们绝非要加害于你,无论你有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只要进入咱们公会,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我们公会里的人的确存在有钱有势的人物,甚至买下了小区的一整栋住宅楼,现在大多住房是空余的,如果你能过来的话,随时可以过来玩,住多久都没关系。想必,你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来我们这里,不说别的,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
“臭男人都是油嘴滑舌,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臭男人那张破嘴!男人都是鄙俚鄙俚的。”酒鬼的态度很鲜明。
“呃……没什么,不如打个赌,如果你输了你就过来一趟,试住几天,住得不开心还可以回去嘛。”
井天的嘴角微微上扬出了一抹夸张的弧度,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诡异笑容。就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坏人,拐骗迷途中的小女孩一般。
“不赌!我怕被传染成臭东西!”
酒鬼果断拒绝,听得井天的嘴角都尴尬得从怪笑变成了抽搐。
这女人竟然不上钩!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放个屁。这是你逼我的!
“不赌也罢,限你明天就过来与我们汇合,不然我们公会当中的大神就调查出你的身份,把你的身份和你的住址通通曝光,想必你如此谨小慎微,一定是不可告人的故事。”井天淡淡威胁道,井天自己也都不明白,怎么一瞬间自己仿佛变成了威胁别人的恶霸,仿佛要将酒鬼哄骗到古代的窑子当中似的。
然而,酒鬼恰恰就吃这么一套!
这种命令式的强硬态度让他莫名其妙的心动了,不过酒鬼怎么可能如此答应,直接讥笑道:“好好好,臭男人竟然威胁我。我就给你半天时间,查出来我有什么身份,至于住址嘛就算了,明明是我自己告诉你们的,不如你顺便查一下我母亲是谁,现在在何处,如果能查出来的话,我就相信你,明天就去和你们汇合。”
酒鬼心中暗笑:这么多年,自己和父亲、哥哥多方寻找母亲的下落,都杳无音信,如果对面的臭男人能帮自己找到,见他一面又又何妨?
即便是龙潭虎穴,父亲的人又不是吃素的,难道还真能让自己受辱?
至于自己的身份,如果是仇家,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仇家对自己的信息掌握情况也是有限的,只要让坐井观天当面叙述他掌握的资料,多半也可以判断出他究竟有多大能耐,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仇家。
真是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不知道臭男人会怎样的尴尬收场?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井天淡淡回应,下一秒便用带有一丝温柔的语气对刘雅雅道:“雅雅,酒鬼能不能来就看你的了,展现你强大的特种侦察兵能量时刻到了。”
特种侦察兵?
还真把人当你的查户口工具了呀?
井天之所以没有私聊,自然是想震慑住酒鬼,另一方面也可以洗脱自己莫须有的罪名,毕竟特种侦察兵这种称号是非常好用的,象征着正义。
“哦?可以是可以,但是官人可要再答应奴家一件事。”
来了!刘雅雅见缝插针的技能一点也没有生疏。
又是讲条件,现在你们做什么都要和我讲条件,是不是我应该先定个规矩,以后你们要和我说话,就欠自己一个条件呢?
这样一来,将来自己也好抵债啊!
“呃……我这是为了公会的美好未来,又不是处于我个人,你就不能无私奉献下自己的力量?”井天心中郁闷,嘴上却只能老老实实的周旋。
“哦?不愿意吗?我从来都是自私的,包括现在每天呆在这里,都是为了某个人。”
刘雅雅的语调陡变,似乎有引爆的趋势。
什么情况,怎么到最后还怪我喽?
井天灵机一动,他想到了用林雨绵来牵制刘雅雅的好策略,于是淡淡道:“好吧,我找风姬帮忙。”
结果让井天都感到意外,刘雅雅竟然立刻服软道:“哦?官人,奴家难道不能满足你吗,就这么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人家。”
声音听起来别提有多么妖娆,搞得井天浑身酥软,差一点儿往某些少儿不宜的方向幻想。
要不要这么拐弯抹角地直接?
不要让大家误以为是别的什么事情好吗?
旁边两女已经在磨牙霍霍向牛郎了呀!
没错,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牛郎……
“呃……你就直说,帮不帮?”井天也懒得和一身妖精味道的刘雅雅周旋。
“哦?真是负心薄幸啊,奴家这就打电话去查,一定让官人心满意足。”刘雅雅还刻意把最后四个字念得阴阳怪气,仿佛是要给井天提供什么愉快的服务一般。
看来这一招还挺好使!
井天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女人的确不能惯着,得给她竞争压力,一直宠着惯着做一点点小事就要从自己身上剥削一大块儿肉,自己迟早得被活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