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的好!”
看来不仅仅是井天一人明白了这其中的水路十八湾的道理……
“同意。”云依依竟然冷冷表示了赞同。
就连最能体恤自己的云依依都站在了赵嘉雪那一边,井天身心一阵无力感。
“臭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说出来。”
酒芊巡自然是来了精神,他最想在心中给井天贴上一千个、一万个垃圾标签,好让自己彻底摆脱他的影子。
作为犬系女,此时就要汪汪叫讨伐敌人!
“井哥哥,你似乎有什么瞒着我们,本奸商的直觉这么说。”
“英雄坦荡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让大家也乐呵乐呵嘛。一切都是网红的力量!”林雨绵随随便便道,似乎进入了风景党独有看戏模式!
更关键的是,这和网红什么关系?
难道准备曝光这件事,让我成为网红吗?
你的心还真是狠辣啊!
“就是,青蛙你这辈子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早上做出点什么我们都不觉得奇怪。”落夏借题发挥道,自然是不会错过埋汰井天的机会。
就连一月三十一也来凑热闹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叽叽。会长你是要做君子呢,还是要做小人?”
呃……我当然要做小人,长叽叽挺好。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井天却守口如瓶,坚决不能把拍婚纱照的尴尬事情说出来!
不然,自己跳进84年的消毒水中也洗不清了呀!
“看来是民心所向,小妈妈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吧……”
说出来,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井天心中怒吼着。
“嘻嘻,挺不好意思的,我还是告诉你们几个小妹妹吧,雅雅你建立个聊天室,把我们几个拉进去。”
我去,竟然还要背着自己说!
井天已经绝望了,真心不明白老妖婆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事情闹大对她有好处?
自己大不了摊牌告诉所有人这是你逼我的!
再说和母亲一起拍婚纱照,那也不是婚纱照,而是全家福!
下一刻,只听小小的妈妈用质疑的语气道:“怎么就我们两个人,你们都不愿意听吗?”
“啊?好你个刘雅雅,你是不是故意不拉我们进聊天室?你可不要说是拉了我们,我们没接受,我们根本都没有看到任何提示!”
赵嘉雪眼睛中的红血丝都爆发了,不亏是跳跃思维,遇见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明白刘雅雅偷偷做了什么,显然是刻意不拉大家进聊天室,打算独吞井天的秘密。
“哦?我只是口渴,喝点水。你心急什么?我至于那么小气吗?”
刘雅雅倒是的确想独霸这份秘密,但是也只是给小小的妈妈点时间,看她是否主动把秘密告诉自己,现在看来,她自然不愿意单独分享给自己,刘雅雅也就老老实实把众女拉进了聊天室内。
是个女人都知道她在撒谎!
众女心中闷哼一声,同时向刘雅雅投去一白眼。
井天此时虽然想私聊老妖婆,好生警告一番,可是现在赵嘉雪就在身旁,如果出口警告,赵嘉雪必然听得一清二楚,那么后果恐怕用屁股也能思考出来,赵嘉雪这女人一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于是,井天已经做好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打算,心中更是默念万能诗法:“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放个屁!大不了几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然而,几分钟后,井天感觉众女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虽然游戏中看不到玩家的真实面部表情,但是井天的直觉告诉自己,老妖婆一定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所以团队中几女才刻意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就搞得井天想问吧,又怕被众女套话,索性就不吭声,继续操作着角色往熊猫人大娘那里赶。
这就叫沉得住气,耐得住寂寞。
如果换做女孩子,恐怕心中已经被好奇害死了上万只猫。
这一次,熊猫人大娘自然也是对众人先后两次夸赞,她欣慰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成家立业了一般。
“我干!这老太婆不会又坑我吧?”
落夏怕了,因为此时他又选择了一张黑色品质的单手剑图纸和主材。
“呃……这可是SS级评分的奖励,如果这种图纸也出现了降品的现象,那只能说奖励有些名不副实了。玩家辛辛苦苦斗争的结果,难道就这么不值钱?”
“天哥,这S级的评分奖励就有些名不副实了,怎么是一件橙色的内甲图纸和主材喵?会不会打造出来就爆品喵?”
杨喵喵似乎对爆品什么的上瘾了。
“没错,直接将橙色品阶的装备作为S级评分的奖励话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奖励的却是图纸和主材,可能另有蹊跷。不过,最大的收益应该是经验,首杀的奖励果然没令人失望。”
井天看着自己36级的等级,乐得合不拢嘴,虽然上一周输了争霸赛,争霸赛所获取的经验没有预期那么多,但是副本首杀的经验却意外喜人,本来以为会随便给个百分之二三十的经验,万万没想到单是S级的首杀便奖励了当前等级40%的经验值,SS级更是给了50%左右,如果可以天天首杀的话,什么天空之巅,完全不是妄想好吗?
现在大家的等级又可以笑傲世界了呀!
“吾之圣剑在上,大家比一比,看谁打造出来的品阶更高。”
羽嫣又莫名其妙地燃起了斗志,果然,中二病的人生充满了竞赛啊,就连打造个装备都可以比赛上一场。
“哦?似乎很有意思,说干就干。”刘雅雅率先应战。
“比就比,彩头是什么?”赵嘉雪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和土豪们下赌注。
“嘻嘻,我有一个不错的赌注,谁输了的话就由谁去纠正井天的三观。”林雨绵随随便便开出筹码。
纠正井天的三观?
这算什么赌注?
更关键的是,众女竟然同时沉默了,仿佛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赌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