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张子浩都不能办的事情,马志刚却要为自己揽下来,齐太安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面得需要费多少波折,而且齐太安更清楚的是,如果自己能够平安无事还好,可一旦要是保不住的话,这次马志刚为自己出头,等到事情结束的时候,必然要受到牵扯,恐怕到时候因为自己马志刚的省委书记的职位就要易主了。能够在这样敏感的时刻为自己说话的人,齐太安又怎么可能不感激呢!此时的齐太安从心底里已经把马志刚看做了恩人,一旦侥幸逃过这一劫,一定要为马志刚效犬马之力。
和齐太安通过电话之后,马志刚对贺殊说道:“贺殊,事不宜迟,你这份视频录像实在是太珍贵了,有了这份资料,就不怕朝鲜方面再跟我们耍无赖,我们得尽快把这份资料送到北京去,你跟我一起去,这次的事件你也是最有发言权的。另外真要是想保住齐太安,还真的需要你出面,跟罗家和葛家都得打声招呼,要是这两家的老爷子能够出面的话,我想事情就能有转机。”
贺殊知道这次必须要进京去一次,这次自己是这起事件的主要当事人,自己去北京能够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说的更清楚,更完整,同时自己也是跟罗家和葛家有交情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和这两家的关系,就凭贺殊一个小主任又怎么可能敢要保齐太安呢。
贺殊也着急赶紧去北京将这份视频资料交上去,好及时解决现在我们国家的燃眉之急,让朝鲜一方赶快退兵。毕竟现在朝鲜一方一天不撤兵,边境就一天都不敢放松警惕,如果真的是那方的士兵没有控制住手里的枪,不小心走了火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
马志刚问贺殊还需要回家一趟吗,贺殊倒是也没有什么必要再跟赵丽打招呼,于是,马志刚就让秘书赶紧给订两张去北京的机票,即刻就要启程。可是,最早的机票也得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等到马志刚和贺殊两个人走出机场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贺殊在出发之前就给蔡青云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和马志刚要乘坐的班次和下飞机的时间,这个时候,蔡青云已经安排了司机来接马志刚和贺殊了。看到天色已晚,马志刚就决定先不去打扰副总理了。让司机直接将自己和贺殊两个人送到罗家去见罗老爷子。既然已经都在常委的会议上为齐太安出头了,而且还答应他要进京为他奔走,马志刚想到还得需要罗家的老爷子出面,才有可能让齐太安不至于丢了头顶上的这顶乌纱帽啊。
贺殊先跟罗家老爷子电话联系,老爷子非常欢迎贺殊和马志刚到家里来。等到车停在了罗家的大院外面,马志刚和贺殊赶紧进去,此时罗老爷子已经在大厅里等候这他们两个人呢!简单的问候后,贺殊就把来意跟罗老爷子讲了一下,罗老爷子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不过知道的也只是一个梗概,并不清楚这里面的细节。听到贺殊将整个事件的经过都详细的复述了一遍后,罗老爷子的手也不禁有些颤抖。毕竟是在官场几十年了,罗老爷子看问题也特别的透彻,如今朝鲜重兵压境,大有不达到他们的要求就要势必掀起一场战争的样子。贺殊拿出的这个视频当然是铁证,不过现在朝鲜一方已经有了大的举措,而且无赖的面目完全都暴露了出来,一个视频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耍无赖惯了,就还会要无赖到底的。
马志刚坐在沙发上听着贺殊跟罗家的老爷子汇报着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可是心里却非常紧张。这次自己是第一次因为政界上的事情前来求助罗家老爷子,他心里没有底,罗家老爷子是否会伸出援手,毕竟这个事情的确是非常棘手的。过年的时候,贺殊在中间将自己和罗家联系在了一起,但是也只是初步的将自己纳入了罗家的圈子里,至于这次是否能够达成所愿,马志刚还是非常紧张的。
罗老爷子也看出了马志刚的心思,他把大手一抬,笑着说道:“志刚啊,这次的事件我也是有所耳闻了,但是里面的一些细微末节还是不十分清楚。刚刚贺殊这么一讲,我是全都听明白了。这件事很明显朝鲜一方是要负完全的责任的,你们现在提交的录像资料和这份手机视频资料都是铁证,其实这件事情要是正常发展的话,对于你在中央领导心目中的印象是非常有帮助的,将来要是想进一步发展也是有好处的,但是,有一点,你们也许还没有想到,朝鲜一向都是这样,借题发挥,无理也要辩三分,如今他们都已经在我们的北方边境派下了重兵,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你们想想,他们能够放弃这样的一个讹诈的机会吗?”
“可是,我们手里的视频就是证据啊,是不能抵赖的啊,难道朝鲜一方真的就要颠倒黑白,胡搅蛮缠吗?要是这件事情扩大化,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在国际上,美国、日本和韩国一直都是将朝鲜视为囊中之物,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我国也和他们的关系破裂,他们就不想一想将来在国际上还能有谁跟他们站在一条战线上,恐怕到那个时候,联合国一纸裁决书下来,他们就无路可走了。”马志刚难以相信在铁的证据的面前,朝鲜还能冒着被其他各国唾弃的风险执迷不悟,非要讹诈中国不可。
“你们啊,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些年,朝鲜怕过谁!连美国都不怕,他还能怕什么制裁吗?反正他们也是经济落后,要是打起仗来,兴许还是一条出路,要不然他们的老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不也得是对政府心存埋怨吗?制裁对他们来说是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罗老爷子一针见血的说道。对于朝鲜这个邻国,作为老一辈,罗家的老爷子是再清楚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