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在你面前我不会撒谎,你要是不信,这样,如果我说的不是真话,就让我出门……”贺殊一时情急差点就把后面的话脱口而出。司马晴一见贺殊要发毒誓,赶紧用小手堵住了贺殊的嘴巴,带着埋怨的说:“是不是傻啊!不许胡说,你只要好好的,我就心里踏实了!我相信你,贺殊,除了我这么痴心的等你,,你也不会再找到第二个这个的傻瓜了!”说着,司马晴的眼睛里渐渐涌上了泪花。
贺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不可能面对是司马晴的这样的表白还无动于衷,他握住司马晴的小手,看着司马晴的眼睛,动情的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你知道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还何必这么痴痴的等候,放弃吧,你还这样年轻,这样漂亮,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青春!”
“贺殊,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没有变过,从大学那时开始一直都今天这份感情已经越来越浓,我不可能对其他男人再动心了。贺殊,你说你有家室,和我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问你,你法国的那个任小美你又怎么解释?你不是也接受了她对你的一片痴情了吗?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说着,司马晴的眼泪夺眶而出。
贺殊忙从桌上的纸抽里抽出一张面巾纸,帮着司马晴擦拭滚滚流出的泪水。“我不是对你铁石心肠,晴晴,你也知道,咱们俩就是有缘无分,要是你早回国几个月,我们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晚了!晴晴,你和小美不一样,她只是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和赵丽谈恋爱,也是阴差阳错,等到我和赵丽已经结婚以后,我才知道任小美竟然给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我没有办法,左右为难,这才把他们母子送出了国。你们罗家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在国内的影响力都是非常大的。你所有的事情都会关系到你们家族的脸面,如果我也像对待任小美那样对你,对你们罗家来说就是一个耻辱,他们不会允许你就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我的。我也不能自私的为了自己的情欲而陷你于不忠不义的地步,晴晴,你好好想一想,你得为你们的家族考虑!”
听了贺殊的一番话,司马晴停止了哭泣,她拿过纸巾,自己擦起了眼泪。此时,司马晴的内心也是不平静的。一方面,如果自己执意要这样跟着贺殊,家里的那些长辈们肯定是不同意的,自己也不能为了爱情就置整个罗家于不顾,另一方面,要是让自己就这样离开贺殊也是不可能的。贺殊是自己的初恋,也是自己今生唯一的爱人,自己已经不可救药的陷入了对贺殊深深的痴迷之中,要是就此放下,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更痛快。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对贺殊痴痴的等待,以至于对家里给介绍的那些优秀的男生都避而不见,到现在家里也是拿自己没有办法,总不能就像卖菜一样把自己随便的找个人就结婚了吧,司马晴现在也是后悔,为什么毕业后回来还要出国,为什么不能提前几个月就赶回国内,为什么在自己已经对找贺殊已经失去了信心的时候老天又把他带回到了自己的面前。难道真的是两个人缘分尚浅,不能在一起了吗!司马晴的内心剧烈的斗争着,她甚至想到了让贺殊和赵丽离婚娶自己,可是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司马晴给全盘否定了。自己不能那么做,即使是罗家出面,迫于压力,赵丽同意和贺殊离婚,但是这样一来,罗家几代人在京城树立的威信就要受到影响,大家一定会在背后骂罗家滥用权势,而且贺殊好不容易坐到了今天的位置,要是真是离婚了,在今天这样一个特别注重干部家庭和谐的情况下,贺殊的仕途很可能就会终止,这些都是司马晴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此时司马晴心里所想的又何尝不是她母亲所想的呢。现在司马慧也是无可奈何,当初自己竭力反对女儿和贺殊谈恋爱,可是没有想到贺殊如今在政界已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自己是亲手断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司马晴想了很长时间,突然心里有了主意,决定也不在这件事上再纠缠下去了。她擦净了脸上的泪痕,笑了一下说道:“好吧,我也不再烦恼这件事了。我对你一往情深,相信上天不至于这么狠心一直就这样折磨我们吧!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还是觉得会有好的结果的。你刚刚不是跟我打听葛玉儿吗?好,我就跟你好好说说。”
贺殊并不清楚司马晴想到了什么,是不是突然就对两个人的关系想明白了。不过既然司马晴不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下去,贺殊也就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了。听到司马晴要跟自己介绍司马晴,他也轻松的说:“好啊,洗耳恭听!”
司马晴看了贺殊一眼,就娓娓道来。
“葛玉儿就年长我一岁,所以我平时都是称她为葛姐姐,她也是不容易,二十几岁就开始撑起了葛家的门面,这大概也有六七年了。葛家的上上下下都需要她去打点,要不然也不至于总是板着一张脸,给人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你刚刚说想做一次红娘,给我大哥和葛玉儿牵根线,我劝你啊,还是省省吧,千万别好心办了坏事!”
“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要是罗哥和葛玉儿能够结合到一起,也是美事一桩啊!况且你和葛玉儿的关系又这样要好,两家的关系也不错,不是锦上添花吗!”贺殊非常不理解司马晴的说法。
“这你就不懂了,贺殊!你也能看到的,我大哥对葛玉儿是烧火棍子一头热,我从小就跟葛玉儿在一起玩,对她就是太了解了,我才这么劝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