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在这个过程中就是在观察着白永康的动作,并没有进攻,他倒是要看看白永康还有什么样的招数,如果他就是刚才的几下功夫,倒也没有什么让自己觉得出色的地方。看到白永康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状态,贺殊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就再一次冲到了白永康的身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不过这次当贺殊的拳头打过去的时候,白永康却换了招式,他没有再硬接贺殊的拳头,而是伸章来接。贺殊的力量很大,但是当他的拳头和白永康的手掌相碰时,贺殊却发现自己使出的十分力量一点都没有劲,好像是撞到了棉花上,贺殊心里一惊,看来白永康开始拿出他们白家的看家本事了。
不过贺殊并没有因此感到慌乱,他的拳头越出越快,刚开始白永康还能接的住贺殊的拳头,可是随着贺殊的出拳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脚下的步伐也变得凌乱起来。贺殊的拳头落在了白永康的身上也得有五六下,可是白永康却一下都没有击中过贺殊。眼看着白永康就败下阵来,白青山马上大喝了一声:“住手!”贺殊和白永康赶紧都向后退了一步,分开站立。此时贺殊也看出了白永康的身手,如果说对方不拿家伙什的情况下,凭着白永康现在的本事,对付十几个这样的普通人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贺殊对白永康见义勇为的事情也就非常相信了。
“得水,你来跟贺市长过过招!”白老爷子站了起来,大声的喊着白得水的名字。
“爹,我来了!”人群中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跑了过来,这就是白老爷子的小儿子,白永康的小叔白得水。刚才白得水在人群中看贺殊和白永康的交手,心里早就痒痒了,一听到父亲喊他,就赶紧走了出来。其实白得水也看出出了贺殊并没有内功,靠的就是自己的力气和格斗的功夫,自古以来,内功都是武家的一大奇功,可是在贺殊的面前,白永康却没有用这门白家的奇学占据上风,要不然白家的老爷子也不会这么着急让小儿子出来应战了。
贺殊看到白得水走出来,心里也警惕了。刚才在和白永康的交手中,贺殊也领略到了内功的厉害。本来自己十分力道的拳力到了白永康的掌中,就被化为了三分,自己是有力气无处使。要不是自己的拳法快,白永康还是内功不到位,也不可能自己取胜。但是白得水就不一样了。他练功多年,而且还得白老爷子的真传,他的内功一定非常了得,既然老爷子让他出来和自己比试,就一定是觉得白得水能给白家争个面子。所以贺殊也格外的小心了。
走到贺殊的面前,白得水一拱拳,说道:“贺市长,我是白家的小儿子,我叫白得水,和您过几招,多担待了!”说完就亮开了架势。
“请!”贺殊大声回应道。
这次贺殊没有等白得水运功,就直接冲了过去,他准备用一招制敌的擒拿术直接击中白得水的要害部位。所以出的都是快拳。虽然说白得水的内功深厚,但是仗着自己天资聪慧,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练功了,现在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内功,贺殊就步步紧逼,导致白得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随着贺殊的步步紧逼,白得水也在节节后退,围观的村民也都向后退散。白得水心里也是很吃惊。看着贺殊这次使出的功夫与和白永康交手时是不一样的。明显的这是擒拿功。招招都是要锁住自己的关节,经脉的套路,白得水一招都不敢硬接。可是贺殊又没有给自己机会调整内力,所以就只能不断后退寻找机会。白得水也是心中纳闷,看贺殊也就是不到三十的年纪,怎么可能把这套擒拿术练就的这么炉火纯青。其实白家的老爷子也是擒拿术的高手,不过那可是练就了四十年才有的功夫。就是这个贺殊从出生就开始练,也达不到这个程度啊。白得水怎么可能知道,贺殊已经两世为人,这样算来也有四十多岁的年龄,再加上他在特种部队的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和实战,他的二十年的练功成果也就相当于普通人的三四十年的功力了。
这个白家沟的人都个个会点内功,但是白老爷子的真传却只是传给自己的亲子亲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自己被贺殊一个外家拳法给打得没有还手的机会,这怎么说都是没有面子的事情。此时,白得水的心里非常着急,看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等到贺殊再次出拳的时候,白得水硬接了过去,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贺殊一拳,这一拳接下来,白得水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炸裂,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十来步,不过这也给了白得水运功调整的机会。于是,他赶紧摆好姿势,开始调整。不一会一股内力就在白得水的体能开始流淌起来,白得水又觉得那股真气被调整出来,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可是就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却发现真气不是那么流畅了,在刚才贺殊打他一拳的那个地方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因为真气受阻,刚刚还原本温顺的气流此刻却暴动起来,向着四方快速冲去,白得水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向后倒去,昏厥了过去。
看到白得水倒在了地上,村子里的人都看向了贺殊,他们知道这一定和贺殊刚刚打白得水的那一拳有关系,此时,大家都对贺殊充满了敌意,甚至有一些和白家关系要好的都握紧了拳头,就只等着白家老爷子一声令下,就都会冲上去,和贺殊拼命了。
这时候白家老爷子及时说话了,“都不得无礼,得水就是急火攻心,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好了!”
贺殊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拳竟然导致了白得水的昏厥,本来一开始就说好的切磋武艺,点到为止,现在却弄出了这样的场面,他非常不好意思,抱歉的对白老爷子说:“老爷子,实在是对不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