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中国的这个太空空间站就是贺殊提议并且出资一半建设的,因此,贺殊也理所当然的被中央领导人任命为了空间站的站长。而相关的天文学的知识,贺殊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曾经饶有兴趣的探究过,再加之贺殊的天资聪慧,超强的感知力,对于太空站的各项工作毫不费力的就承担下来了。而这次太空站发现了来自太空的这些陨石群,也是贺殊带着工作人员发现的。
不过,这些陨石在降落的过程当中,却发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轨道变迁。并且,也因为轨道的变迁,才让贺殊清楚的意识到了,这次的来自太空的陨石群,并不是他们在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的单纯,这是来自外星球的一次带着面具的侵略,是外星球对地球的一次野蛮的入侵。因为,这些陨石群非常精准的最后降落到了全世界各个国家的首都。当这些陨石降落到地面之后,才露出了它们的真实的面目,当它们撕掉了伪装的外衣时,地球人才发现那是一些非常先进的武器和炮台,这些异族星球的外星人在地球人没有任何的预知的情况之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地球,并且,对地球人开始了大规模的屠戮。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灾难,世界各国都在努力的反抗着,保护自己的家园。这次的战争,已经超出了国家的范围,所有的国家都一致对外,与异族外星人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斗争。此时,贺殊的一身无人能敌的武功和真气在这次的战争当中,为他争取了机会和时间。与此同时,贺殊也通过空间站反馈的消息,与另一支外星人艾龙星球取得了联系。在这支名为艾龙星球的外星人部队和地球人的共同的努力之下,那支企图要颠覆,要霸占地球的异族星球的外星人最终大部分被彻底消灭,只有残余的舰队狼狈的逃回到了他们的星球,从那一天开始,地球上再次恢复了正常。
为了纪念这次的共同作战取得的胜利,各国的首脑召开了一次有史以来的最大规模的会议,最终,成立了一支地球联合协会,而这个协会的会长就是贺殊。
在跟入侵的异族星球的作战当中,虽然人类取得了胜利,但是,还是有一些物种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从地球上彻底的消失了。而剩余下来的物种则有些变成了危险的生物。为了能够应对这些危险的生物,贺殊带着国际上的各个国家的顶尖的科学家们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创造了一个名字为加戈岛的浮空岛,这个加戈岛能够按照设定好的轨道,以魔方能源驱动,如同近地卫星般不断绕着星球运行。这也是地球遭遇了外星人的侵略之后,造出的第一个产物。白天,加戈岛以缓慢却恒定的速度前进着,投射下的阴影,几乎横亘了整个地平线。直到傍晚,加戈岛才成为了远天的一抹剪影。
城市的一角的医院里面,一个外国的女子正在艰难的生产。她的名字叫玛利亚,是一个美丽又坚强的女人。不过,此时,她躺在医院的产房里面,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却没有在她的身边。陪伴在医院长长的走廊里面的是玛利亚青梅竹马的伙伴易克福和他的一个兄弟。
易克福对玛利亚是从小就仰慕不已,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跟玛利亚说出过自己的心里话,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是在玛利亚的身边,不断的给她帮助和陪伴,就可以让玛利亚明了他的心意,可是,易克福还是没有想到,玛利亚竟然会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而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跟玛利亚表明过心扉。
此时,在走廊里面,易克福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如果说玛利亚能够找到一个她喜欢的人,两个人能够相亲相爱到白头,易克福也就不会有什么想法,毕竟,在易克福的心里,他既爱着玛利亚,同时,他也希望玛利亚能够得到幸福。然而,那个让玛利亚怀上了孩子的男人竟然弃玛利亚而去,在一个女人最需要她的爱人,需要她的丈夫陪伴在身边的时候,玛利亚的那个男人却不在她的身边。
产房里面,医生在熟练的进行着操作,玛利亚躺在产床上,满脸的汗水,头发都已经湿漉漉的,脸色有些苍白。“用力,姑娘,头快出来了。”助产士鼓励道。
“再用点力,使劲,使劲啊!”
玛利亚没有说话,腹部用力往下使劲,随着玛利亚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一个新的生命顺利的脱离了母体,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不过,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却跟其他的新生儿有些不同,当他脱离了玛利亚的身体后,没有一丝动静,只是大眼睛忽闪着,不哭也不闹,安静的让人感到有些害怕。助产士抓起这个男婴的脚踝,熟练的将他倒立过来,期待着这个男婴能够发出一声啼哭,可是,男婴的头已经冲向了地面,大家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哭泣的声音。
产房里面有些异样,医生、助产士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医生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走过去,冲着男婴的脚掌,用力的拍打了几下,男婴只是踹了踹小脚丫,却依然没有哭泣。
玛利亚有些虚脱的躺在产床上,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儿子的第一声啼哭。等待似乎过于漫长了,孩子的哭声还没有传过来。玛利亚张了张嘴,有些乏力的说道:“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吧。”
对这个孩子束手无策的医生和助产士们连忙把小男婴抱到了玛利亚的身边,玛利亚将头稍稍的抬起来,看向这个已经被包裹起来的男婴,自己的儿子。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那还带着血污的小脸上,鼻子修长笔挺,一双大大的蓝色的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他的嘴唇紧抿成一道刀削般的线条,带着一点小小的倔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