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魏延得了兵符之后,便直奔自己营中。
主簿一看魏延回来了,忙上前问道:“元帅,驻守梓潼之事如何?”
魏延叹息一声道:“此时成了!只可惜赵佗老贼依然不敢全信于我,还派了赵光义一同前往。”
“那倒是可惜了!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了!”主簿听罢,不犹的有些惋惜道。
“嗯!我现在马上起草文书,找人将文书送与城内的守军。这样也好让刘秀早做准备!”
说罢,魏延当即便起草文书,将一切在文书之中写清,随即让亲信亲自送到城中。
刘秀在接到了魏延的新后,也是大喜不已。原来魏延在信中将秦军之事尽数告之,并说明利弊,打算与刘秀里应外合,拿下梓潼。
刘秀得知之后,当即便给驻守在巴西的马援起草文书。随后又回信给予魏延,约定好了动手之日。
…………
数日之后。
只见秦军军内战鼓震天,喊杀之声直冲九霄。秦军又一次对礼县发动进攻。
站在城墙之上指挥战斗的刘秀,看着犹如潮水涌来的秦军,当即便下令汉军全力拒敌。
就在秦军先头部队冲到城墙下之时,秦军之中突然出现一队手持弩箭的士兵。那队秦兵手持的弩非比寻常。而且皆是立在汉军弓箭射程之外。
刘秀定睛看去,随即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魏延所言非虚!要小心应对了!”
随即只听“嗖!”的一声,只见数十支羽箭极速破空朝城墙的铁树射来。
随即只听“噗”一声,城墙之上的数处铁树便被堵住。秦军反复如此几次之后,城墙上的铁树尽被堵死。
随即,赵佗一声令下,秦军便开始登墙而上。
而刘秀望着秦军新弩如此之利,不由的瞳孔一缩。连忙下令,将城内的金汁、滚石等一切守城器物,尽数运到城楼之上,全力阻止秦军的进攻。
…………
就在秦军全力进攻礼县之时,汉军却已经里应外合占领了梓潼!被赵佗派去监视魏延的赵光义,此刻也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趁乱落荒而逃。
“哈哈哈!魏元帅,久仰大名啊!”马援进城之后,当即便拱手道。
魏延叹息一声道:“马将军莫要折煞在下,我本一降秦叛贼,那里还能称得上元帅二字?”
“唉!魏元帅此言差矣,魏元帅之所以降于秦军,乃是出于万般无奈之举。要是没有魏元帅您,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拿下梓潼。说不定连汉寿都要丢失!
魏元帅放心好了,此次我军能拿下梓潼,魏元帅应为首功!到时候,少主定要为您记上一功!并且替你平反了这降将骂名!”马援郑重不已的说道。
“唉!名声好回,可逝者难以重生啊!可怜陈宫一片忠心……”,想起了陈宫,魏延再次显然悲痛之中。
“魏元帅,过去的就让他过来吧!接下来,我们能做的,也许就是取下赵佗老贼的狗头,以祭公台之命!”
马援自然也听说了陈宫宁死不屈,因而一头碰死之事。心中对于陈宫的这种忠心,也是敬佩不已。
毕竟陈宫身为一个文官,却能做到武将视死如归的精神,实在少见。
“魏元帅,现在少主那边只怕已经进入了苦战。虽说冯将军已经带兵前去支援,但在下仍不放心。所以在下打算前去支援少主!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嗯!马将军说的在理!某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魏元帅但说无妨!某洗耳恭听!”
“好!现如今某与你合兵一处,兵力已然超过五万人。不如留下一万人马,驻守梓潼。
现如今,那赵光义虽然逃出城去,但我猜他绝对会先去秦军大营,将梓潼失守之事告之赵佗。
你我各带两万兵马,兵分两路。你前去支援刘元帅,我前去剑阁诈开城门!如若能够拿下剑阁,那么就可以一举将秦军赶出巴西!”魏延当即便将自己的计策说出。
“好!就依魏元帅之言!”马援听罢,当即拍案而应。
二人将计策说罢,留下一万人马镇守梓潼之后便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剑阁,一路则北上支援礼县。
…………
却说那从梓潼城逃亡而出的赵光义,带领着手下仅剩的几百残兵,一连奔逃四十余里,直到天色渐暗,这才到一破村中进行休整。
“妈的!魏延这狗贼居然真敢反!此仇不报非君子!某迟早取他狗头!”赵光义在副将的搀扶下,依靠着一颗大树坐下,随即破口大骂魏延。
一旁的副将一听道:“将军千万不可动气,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要将这消息告之大王,不然的话,只怕我们会腹背受敌啊!”
赵光义喝了口水,怒气暂时消去。
“嗯!你说的对!此事必须尽早告之哥哥。不然的话,只怕这汉军会打闷棍啊!”
赵光义话才刚落,却只见一斥候飞奔到前。
“报!将军,前方发现大批骑兵,正往村中靠来!”
“什么?!难道是汉军的骑兵?可看清打的是什么旗号?”赵光义听罢斥候的话,当即仰天叫苦道。
“将军,由于天色太暗,小的并未看清旗号……”斥候当即畏畏缩缩道。
“完了!天亡我也!”赵光义一听,当即便觉得十有八九是汉军的追兵,随即仰天叫苦。
一旁的副将见此,当即拱手道:“将军勿忧!现在还不能确定前方的骑兵是不是汉军的兵马。
如若是汉军追兵的话,小的带剩下的兄弟们前去阻挡,掩护将军撤走!”
赵光义这才止住声音,紧紧握住副将的手道:“将军放心,将军若是战死,家中后事光义替你料理!”
“好!有将军这话足矣!”
说罢,副将当即起身点兵,前往村中埋伏,静等前方骑兵到来。
不一会,只见村口之处便有大队人马举着火把进村而来。
副将一看来人不少,当即令下方士卒将弓拉满,待敌军走近再与之交战。
就在前方大队人马距离众士卒只有约摸百步之时,副将终于看清了那军旗上的“公孙”二字,而且这支骑兵胯下皆是白马。
副将一看便知,来人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当即便令带着士卒跳墙而出,上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