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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前院大厅里头,雍亲王胤禛和十二贝子胤裪,兄弟二人面面相觑,颇有些尴尬......
毕竟,在今日之前他俩关系并不咋样,见面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
“十二弟,今日多谢你和十二弟妹上门道贺,四哥感激不尽.......”雍亲王胤禛微微沉吟了片刻之后,含笑着开口。
额,今日好巧不巧的,正是他家小九和小十的洗三礼,但是因为小九和小十是双生子,所以.......
十二贝子和十二福晋夫妻二人,今日主动上门道贺,虽然是临近午时时分才上门的,但好歹算是缓解了雍亲王府的尴尬。
愣了一下,十二贝子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含笑着道:“四哥客气了,四哥府上诞下小阿哥,我这做弟弟的理应上门道贺一番。”
好吧,今日他和自家福晋,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自己这个做弟弟的都上门来道贺了,四哥和四嫂去年已经出嫁的两个闺女,嫦曦和嫦昕怎地没有回王府来呢?
莫不是四嫂诞下双生子,嫦曦和嫦昕,以及她们的额驸这做女儿女婿的也心生嫌弃,担心沾染上不祥吗?
“四哥,弟弟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嫦曦和嫦昕侄女儿,今儿个没有回王府吗?”心底里头思量了片刻之后,十二贝子斟酌着自救,压低声音小声的开口道。
这做女儿女婿的,嫌弃自家额娘(岳母)诞下双生子,怕沾染上不祥的晦气,这说不过去啊!
况且,以他所见,两个侄女儿和侄女婿并不是那样的人......
雍亲王胤禛微微愣了一下,继而含笑着道:“嫦曦和嫦昕半个月前先后有孕,如今正是胎像不稳的时候,正在她们的郡主府上静养,至于两位额驸,一早便来了,不过和弘旭弘昭一起去城外打猎去了。”
哈,眼前这位十二弟也真真的是可怜,因为定嫔娘娘出身卑微,如今明明已经出宫建府了,但是手上人脉却是极少,连打探消息的都没有......
自家两个女儿,和儿媳妇基本上是同时怀上身孕,未免出岔子,可是一直待在郡主府上静养的,今日一早,两个女婿便待了贺礼前来道贺,但是待了没一会儿,便被弘旭弘昭两小子拉着去城外狩猎了!
“哦,原是如此!”
十二贝子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雍亲王胤禛笑了笑,继而云淡风轻的道:“其实,你四嫂年过三十,诞下小九小十,身子难免吃不消,所以我和你四嫂一早便商量好了,这洗三宴便不办了,回头周岁的时候再大办.......”
洗三宴不办,是因为情况特殊,宫里头皇阿玛态度如何尚且不可知,同时也是为了避免触怒皇阿玛,导致事情没有丁点的转圜之机!
十二贝子点了点头,暗道自家这位四哥,不愧是早年养在孝懿仁皇后膝下的,这份沉稳,是他这个做弟弟的望尘莫及的......
“王爷,十二爷,三爷和三福晋上门道贺,如今已经到了花厅!”两人兄友弟恭,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这时候王府外院的一个管事,行色匆匆的进来,恭敬的对着雍亲王和十二贝子禀报道。
诚亲王和其王妃董鄂氏,上门道贺,不仅仅是王府的下人们惊讶,便是此刻知晓这个消息的雍亲王和十二贝子两人,也是大吃一惊!
这.......这怎么可能呢?
三爷党和四爷党,不是一向不和吗?今儿个雍亲王府上诞下双生子大的第三日,雍亲王府很是低调,并未举办洗三宴,可是这一向斗鸡眼似的诚亲王,怎么主动带着诚亲王妃上门道贺呢?
微微愣了一下,雍亲王胤禛含笑着道:“既是三哥和三嫂亲自上门道贺,我这做弟弟怎能拒而不见呢?十二弟,咱们去花厅,迎迎三哥和三嫂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三哥和三嫂今日到访,绝对不是单纯的上门恭贺的,以他多年来和三哥诚亲王打擂台的经验,绝对是来看他们雍亲王府笑话的。
“.......”
十二贝子微微叹了口气,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也罢也罢,三哥和三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能明白其中的猫腻,何况是四哥呢?
“四弟,恭喜恭喜,恭喜四弟妹诞下双生子......”花厅里头,诚亲王胤祉皮笑肉不笑的望向到来的雍亲王胤禛和十二贝子胤裪。
目光落在雍亲王胤禛身上的时候,笑意不达眼底,而落在十二贝子胤裪身上,却是探询。
诚亲王胤祉心中颇为好奇,他这位一向保持中立,只好风花雪月的十二弟,今日之举,究竟何意?十二弟难道不知道,今日这一举动,是在明晃晃的打他这个三哥的脸吗?
顿了顿,诚亲王胤祉故作一脸惊讶的道:“呀,十二弟也在了,今日可真是巧啊,三哥还打算着明儿个让董鄂氏去十二弟府上走动走动呢......”
“多谢三哥厚爱,弟弟明日定让富察氏扫榻欢迎。”
十二贝子愣了一下之后,坦坦荡荡的应承下来,心底里头暗道莫不是三哥到如今还不肯罢休吗?
三哥虽然是荣妃娘娘之子,是如今除了圈禁的大哥和二哥之外,皇阿玛名副其实的长子,但是心性不良,三嫂更是善妒,心狠手辣,他可不想让自家福晋富察氏,与三嫂那样的恶毒妇人,接触太多.......
只是,三哥今日既然开了口,那么势必他这个做弟弟的,只得打开府门欢迎三嫂。
“三哥请随弟弟道前厅一叙,咱们兄弟说起来多年没有像今日这般的单独聚在一起,如今想来是,甚是怀念啊!”雍亲王胤禛笑意未达眼底,乐呵呵大的道。
呵呵,自从毓庆宫太子第二次被废之后,他们便一直忙着抓对方的把柄,平日里头在朝堂上,宫里头的宴会之上,那是面和心不和的......
尴尬一笑,诚亲王胤祉面上笑容牵强的道:“四弟说笑了,这不是咱们都独立开府了,这身上有着差事,所以不能再像从前那般,随性洒脱了!”
该死的老四,这话里头有话啊......
是,这些年,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是冷淡了许多,但是这不是有缘由的吗?
天家无亲情,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尚且能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的,何况是这同父异母的.......
所谓的兄友弟恭,归根结底,不过是利益驱使,沽名钓誉,做给旁人看的罢了!
正如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利字牵扯在其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