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势已去的云泽公会见好就收,鸣金收兵了。而烈日军队也没有越境追击,看着云泽公会的军队退出了战场。不是烈日不想追,而是烈日没有追的能力。这场战斗,辛辛苦苦拉起来的边防军几乎全军覆没,整个部队减员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有一大部分都是炊事员、文员等非战斗成员,这就表明,烈日边防军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了。
况且,烈日手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军,贸然跨过边境线,很有可能会遭到云泽公会军队的伏击。总之,还是像孙子所说的那样:“穷寇莫追!”
当战斗结束后,战斗结果被整理出来送到总参谋部时,渤海城的记者早就已经来到了战斗现场。这群记者就像闻到腥味的鲨鱼,把第五军军部围得个水泄不通。他们纷纷嚷嚷着要见第五军军长,也要见边防军的司令员,但是没有接到总参谋部的命令的第五军军长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见这群记者。
很快,总参谋部的命令下达到了第五军军长手中。看了看手上的电报,第五军军长心中也有了主意,他把一名参谋叫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得到命令的参谋立刻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参谋又回来了。
“军长,都已经办好了。”参谋报告道。
“好,吧边防军司令元请过来。”第五军军长有命令道。
“是。”一盏茶的功夫,边防军司令就来到了第五军军部。
“军长,你找我?”边防军司令虽然顶这个司令的头衔,但是实际上他的军衔只是大校,而第五军军长则是少将军衔,而且整个边防军的人数也没有第五军的人数多,所以才会有这种上级与下属的关系。
“你立刻整理一下战斗资料,随后和我一起去见那些记者。”第五军军长直接说道。
“这是!”虽然脑海中有一些疑惑,但边防军司令还是忠诚的达到。
“诶,兄弟,你知道烈日把我们请到这里是要做什么吗?”一名记者向旁边的同行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总不会为难我们吧,我们可是记者啊。”旁边的这名记者指了指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记者证,有些淡定的说道。也是,身为记者的他们,不是每一个势力敢动的,如果不怕被舆论所攻击的话。
“也是,有这一个证,我们还真不怕。”率先发问的这名记者也淡定下来,他看了看自己的记者证,自豪的说道。
其实不仅这两个记者在讨论烈日究竟把他们叫到这里是为了干什么,其他记者也都在讨论。而就在这群记者在讨论的时候,烈日公会第五军军长和边防军司令来到了临时搭建的会场。他们如闲庭信步一般走上了主讲台,第五军军长拿起话筒,说道:“诸位记者朋友,很抱歉无礼地把大家请到这里来。但是毕竟现在事态紧急,我们也没要太多的时间花在这上面,所以还请各位记者朋友见谅。”
顿了一顿,第五军军长又接着说道:“但是我们也有必要把在国花河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大家,因为云泽公会所做出的暴行实在是在挑战我们的底线,也是在挑战我们烈日的尊严!”
“这次发生在国花河上的战斗,大约在凌晨四点时发生。当时我们并没有任何的戒备,如果不是因为一名士兵偶然的发现,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而在这之后,云泽公会撕去了披在身上的羊皮,彻底撕下了他们伪善的面具!他们悍然向我们的边防军发起了进攻,甚至动用了口径超过一百毫米的重炮!”第五军军长拿着话筒,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
“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就是这次战斗的指挥官,我们烈日第二边防军的司令员,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这位战斗的亲历者。”接着,第五军左手一扬,介绍了坐在自己左手边的边防军司令。
“这位边防军司令员,我有问题!”一名男记者反应非常快,他立刻举起自己的右手,同时大喊道。
“好,请你提问。”边防军司令大方的说道。
“我是《渤海日报》的记者,我想请问这次战斗,烈日的损失有多少?损失大吗?”这名记者得到许可后,立刻问道。
“我如实的告诉这位记者先生,也如是的告诉在场的诸位,我们烈日在这次战斗中的损失极其巨大,应该说整个第二边防军所有战斗人员基本牺牲,而现在第二边防军剩下来的人员只有文员和重伤人员!”这个消息,边防军司令曾问过第五军军长,他认为这毕竟有些影响士气,但是第五军军长却坚决地认为这个信息必须传达出去,而这也是总参谋部的命令。
所以边防军司令也就无所顾忌了,他激动地讲述着战斗的经过,把每一名奋力战斗过的战士的事迹都讲述了一遍,而台下的记者们也拼命的写着笔记,试图不遗忘任何一个细节。
只是,事情又有些偏离了第五军军长和边防军司令所预想的轨道。
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按照预定的计划行走的,就好像现在,一名记者就不按照第五军军长和边防军司令所想的那样提问。
“尊敬的军张先生和司令员先生,我有另外一个问题。”一名记者得到许可后,立刻大声的问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是因为烈日的边防军无视双方约定的边境线,悍然越过边境线,朝云泽公会的军队发动进攻,而云泽公会则是自卫反击。司令员先生,您怎么看这个消息?”
很明显,这个记者是来闹事的。云泽公会是自卫反击,这句话这个记者都说得出来!第五军军长和边防军司令员都冷冷的笑了一声。
“这位记者先生,我先从一个方面来说明这个问题。”边防军司令员笑着说道。“首先,这次战斗发生的场地是在国花河上,而国花河是我们两边公会的边境线,那么跟本就不存在跨过边境线的问题。就算是云泽公会也没有跨过国花河,因为我们死死地把云泽公会挡在国花河上!”
“其次!”边防军司令的眼神陡然一变,死死地盯着刚才发言的记者。边防军司令是一个典型的华夏军人,他是从一个小兵慢慢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的,而他身上的气质,同时具有一名从尸海中走出来的气质。一丝杀气出现在了司令员的眼中,而被盯着的记者似乎陷入了冰窟,浑身感到一阵寒冷。“驻守在对面国花河上的云泽公会军队有两个师,六万多人!而我们边防军只有将近两万人,你觉得我们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吃饱了撑着呢?以两万人的数量,向装备精良的六万人发动进攻?记者先生,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们了!”
的确,这个回答的确很正确,除了那名记者外,其他记者都点了点头。云泽公会在国花河边境驻扎了两个师的兵力,这个记者们都无法得知,但是只要他们稍微收集一下就会知道。而且,他们都知道,从现在双方的实力对比来看,云泽公会是战友优势的,无论是军队的规模还是军队的装备。
那么问题就来了,一个只有区区两万人,装备无法和主力部队比的边防部队会主动进攻云泽公会?烈日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于是,这个问题就被边防军司令这么反驳回去了,而提问的记者也满脸通红,招待会还没结束就退出了会场。而其他的记者却没有退场的意思,他们纷纷举起自己的手,希望能够得到提问的机会。
终于,两个小时过后,列日召开的记者招待会就结束了,但是在即将结束之前,第五军军长又向每位记者说了一个劲爆的通知。明天烈日将会带领各位记者参观战场,并且会带领记者采访参战的士兵。
这个消息一被说出,就激起了记者们的热情,他们急匆匆的赶回渤海城,把今天得到的信息都登载到明天发行的报纸上。
“砰”!,云泽公会的行政大楼内,云泽公会会长办公室,一个茶杯再一次被摔碎,云泽公会会长咆哮道:“这群该死的烈日混蛋!”
云泽公会的会长南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云泽城的玩家们都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暴躁、好大喜功。毫不客气的说,玩家们对他性格的评价都不是很好,但是他却是云泽城的最高统治者,也是三座玩家城市的最高统治者。这就让云泽公会的一大批玩家感到疑惑,性格这么一个不完整的人怎么会登上这个位置呢?答案很简单,他有一个好助手,而南云,也很愿意听从他这个助手的建议。
王崖明,就是这个得力的助手。王崖明和南云一起白手起家,在云泽城混得风生水起,最终夺取了云泽城的霸权。应该说,云泽公会今天所取得成就,有一半都是王崖明的功劳。
今天,云泽公会的两大巨头就聚在了云泽公会的会长办公室,一起讨论当前的形势。
“南云,如今这个形势我们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王亚明一直坐在椅子上,面庞间充满了疲惫。这次突然袭击竟然没有打垮烈日的边防军,并且使得云泽公会的装甲师遭受到了巨大的损失,这真的让王崖明头疼。
“崖明,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向他们宣战呢?我们的兵力明明就是他们的三倍,装备更是比他们好上许多!为什么不直接冲过去呢?”南云摔完杯子发完脾气后,情绪稍微有些平复,他疑惑的问着王崖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