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知道解释不清楚,也懒得开口,直接和衙役去了县衙。
县衙公堂之上,萧月和简硕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没认为有丝毫不妥。
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萧月虽然同意膝下有黄金,但她更认为,敢跪的时候就跪,活得好才是真正的赢家!所以跪下来,有什么?
“大胆刁民,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本官命令你们立刻赔偿当铺损失,否则押入大牢!”县令听了中年男子的一番叙述之后,立刻做了结论。
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萧月,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五千两两银票再次回到自己手中!
萧月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腰间的酒葫芦,是那县令眼瞎,没有看到酒葫芦?还是那老鬼就是在骗自己?可是看老鬼一脸不舍的样子,似乎……没说谎。
“大胆刁民,竟然敢不回本官话!”萧月的沉默,县令不由大怒。
萧月依旧低着头,眉宇间带着几分犹豫,终于下了决定,故意将酒葫芦拽下来,在县令的面前晃了晃,然后,重新系到了腰带上。
县令面色发青的看着萧月:“你刚才在做什么?”
那恼怒的表情,完全把萧月刚才的行为看成了挑衅!
萧月磨了磨牙,该死的老鬼,果然是在骗她!她也是真蠢,竟然会上当!
“回禀大人,老鬼与我们萍水相逢,我只是为他付了酒钱,至于什么抢劫之类的,都是老鬼一人所为,与我们无关!”萧月压低嗓子,声音醇厚而一丝不苟。
“哈哈……”县令好似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转头看向旁边的师爷:“师爷,你去酒楼吃饭,会那么好心给人结账吗?”
师爷笑嘻嘻的看着萧月,当下摇头:“回禀大人,无亲无故的我不会这么做,如果真有人这么做那证明她钱多!”
萧月皱着眉,放在酒壶路上的手微微收紧。
“是你说得对,他就是钱多,在酒店门口还拿出来了五千两的银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中年男子立刻帮声。
在这公堂之上,提出钱多,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县令,这是一条肥羊,可以狠狠的宰吗?
萧月的唇角勾起了一丝阴森的笑容,她虽然想要低调保密身份,但若是别人往枪口上撞,她自然也不会忍耐!
手腕突然之间被攥住,萧月回头看向简硕,只见简硕的脸上带着一片阴冷,也已经忍耐到了尽头。
可惜高高在上的县令与师爷,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县令听到钱多之时,眼中已经冒出精光,看着萧月都高兴了几分,当下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这件事情能私下解决,何必闹到公堂之上呢?你又不缺那些钱,你说对吧!”
“是呀。”萧月点头,在县令满意的目光之下,话语一转,冷声道:“我不缺钱,但是我就不想出!”
找茬的话一出,县令的脸色立刻大变,当下拍着惊堂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跪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了,萧月转头看了简硕一眼,既然说心领神会,和萧月同时站了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看着两个人站起来,县令立刻惊得大吼,旁边的衙役虎视眈眈的看向萧月。
萧月勾起唇角,从背后拿出包袱,慢慢的打开,在那一瞬间,听见无数人抽气的声音。
在萧月的包袱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之外,便是大把的银票,萧月将银票拿出来,朝着县令笑着说道:“这些银票是十万两的!这些是五万两的,这些是一万两的!至于那个五千两,已经送出去了!”
其实萧月根本就没有五千两的,老鬼拿走的那一个,是仿做的,根本取不出来银两!原本萧月想要哄骗中年男子的,没想到哄骗了老鬼!
想到老鬼,萧月气得牙痒,若是下次再次见到那个老东西,她一定要让那老东西吃点苦头!
县令等人睁着大眼睛,口水都流了下来,这么多的银两,定然超过了百万!百万之巨的银两,这简直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巨资!这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没想到这衣着普通的少年,竟然这么有钱!
县令也不是寻常人,在惊讶了片刻之后,便反应了过来,当下咳嗽一声,看着萧月的目光越发兴奋,完全把萧月当成了待宰的肥羊。
“小兄弟,你站着累不累?用不用拿把椅子?”县令完全不在意萧月和简硕站着,如今更想好好的招待两位!
“有点儿。”萧月晃动了一下胳膊,将酒壶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旁。
县令看一下旁边的师爷,师爷心领神会,立刻让人搬着凳子,放在了萧月和简硕的身后。
两个人自然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萧月整理着包袱,便听到县令笑嘻嘻的声音:“公子,想必你是初来乍到,一定不知道京城有哪里好玩吧,不如本官带你去玩儿一玩儿?”
这种肥羊自然要想办法留下来,慢慢的宰!
萧月抬头看着县令虚伪的笑容,心底泛起恶心,慢慢的将包袱合起来,背在了肩膀上:“县令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虽然我钱多,但是只是让你看一看,一分钱都没有你的!”
只是让你过过眼瘾而已,绝对不会给你一分一毫!就是这么气人!
县令虚伪的笑容定格在嘴角,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月。片刻之后,他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重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钱多就是不给你!”萧月脾气甚好的重复了一遍。
县令脸上的笑容逐渐龟裂,阴森森的看着萧月,手高高的抬起,一旁的衙役待命,准备随时扑上来,将他们两个不识好歹的人擒拿住。
萧月的右手微微抬起,冷眼看着县令,保证在县令下杀令之前,杀了这个贪财的狗官!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衙役跑了上来,立刻在县令的耳旁说了几句话,县令睁大眼睛,一脸惶恐,不敢置信的看着萧月。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县令的身体晃了晃,面色苍白如纸,刚才的嚣张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有惊恐。
萧月皱眉,不明所以。
“这位公子,可否让我看看酒葫芦?”县令小心翼翼而又讨好的问萧月,目光看向酒葫芦。
萧月挑了挑眉,县令这是什么意思?当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