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阳一出帝都,便易容成普通商人,并让一名暗卫易容成自己,在马车内,自己则是快马加鞭敢去叶柯的老家凤西城。
风西城和月城距离较远,上官天阳之所以安排神医出现在月城,就是为了避开太子的耳目,以便暗中调查叶柯的事情。
连夜赶了两天的路,在天黑之前上官天阳赶到风西城,找到一家客栈,然后打算天黑后,夜探叶府。
幽静的月光,照在树上,斑驳的月影,摇曳在风中。
几个黑影,在房檐上飘过,几停几落后,来到一家普通的庭院。
上官天阳慢慢落入院中,朝灯光方向奔去,轻点窗户上的白纸,一只鹰眼盯着屋里的猎物。
“相公,你说会不会,有人找咱们。”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慢慢挪向身边的男子,高耸的胸部,在男人面前风骚的蹭来蹭去。
“谁会找我们,在说,谁会想到是我们干的。”男子伸手抚摸那软软的粉嫩,一副色眯眯的眼睛,紧盯不放。
“可是他必定是荣庆王府的人,更何况他是你爹。”女子喃呢一声,用手打掉男子不安分的手掌,提醒道。
“是我爹又怎样,这么多年在荣亲王府鞍前马后,什么都没有捞到,还不如知府给的银两多,钱才是我爹。”
“再说了,我也没干什么,只是把他的行踪告诉了他们。”男子气愤的说道,眼中尽是抱怨,在想到手中握的钱财,不禁哈哈大笑。
上官天阳听到此时,手中的利剑,往上一提,握紧了拳头。
眸中的杀意,让周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之人正是叶柯的儿子叶仕行和儿媳妇,叶柯忠厚老实,而自己的儿子,却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经常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因此过了娶妻之年,仍是光棍一个,谁知最近却娶妻了,原来是出卖自己的爹爹,才换来今日的生活。
上官天阳眉头紧皱,看看手中的利剑,眸中闪过犹豫之色。最终还是方向利剑,转身离开。
“断其手臂”上官天阳在转身之际,对旁边人说道,冰凉之气让整个周遭,瞬间冻结。
“是!”
上官天阳飞奔出庭院,朝知府方向奔去。
风西城的知府杨怀忠,是一个胆小怕事之徒,却贪恋权贵。多年为官,无所政绩,却也屹立不倒,在风西城任期数载。
上官天阳躲过侍卫,来带杨怀忠的卧室,天色已晚,却也灯火摇曳,上官天阳在屋顶,掀开瓦片,屋内场景一览无余。
只见杨怀忠用手帕,慢慢的擦着沉甸甸,黄灿灿的金子。
“宝贝啊,真是宝贝啊,还好我够聪明,要不然你们就去被人怀抱了。”杨怀忠自言自语到,那贪婪的嘴脸,让人看了无比恶心。
“哎,要是能在升升就好了,就算升一级,今日的得到的钱会更多。”杨怀忠看着金子,自己遐想道。
屋顶的上官天阳,看到此情景,石子一扔,点了杨怀忠,不能在动弹。
“谁?”
上官天阳从屋顶落入,出现在杨怀忠的眼前。
“你们是谁,怎敢夜闯知府衙门,你们怎么进来的?”杨华忠看来人气势汹汹,自己又动弹不了,瞬间语无伦次。
“只要好好配合,否则……”一名黑衣人利剑出鞘,在杨怀忠面前一划,一道鲜红的血,出现自杨怀忠的腿上。
“好汉饶命,想要什么尽管搬,金子都给你们。”杨华忠看到自己的腿上出血,马上下的哆嗦。只想让来人快点离开。
“是谁给你的金子?说”上官天阳幽冷的眼眸,盯着瑟瑟发抖的杨怀忠。
“是……是……”
“啊……我说。”见杨华忠吞吞吐吐,黑衣男子又是一剑,杨怀忠痛的惨叫。
“是礼部尚书杨西城,还说如果办好了,还有奖励,并保我平安。”杨怀忠眉毛都拧成一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留了下来。
“你们怎么联系?”上官天阳冷冷的问道,满眼都是不耐烦,沁人心脾的凉意,让鬼魅的话语更加冰冷。
看到这种贪官,就让他感觉自己的父王,当初的决定是错的。
“在城西典当铺,找王掌柜,有什么消息就告诉他。”
杨怀忠已经瞎的尿裤子,把能告诉的都说了。
“你们……”杨怀忠本想抬头求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抓刺客。”知府衙门立马灯火通明,一片混乱。
“主子,怎么办?”黑衣男子出了知府衙门,见主子停在典当铺。
“一个不留。”
上官天阳英眉直立,冰峰的眼神刀刀入骨,阴冷的气息,席卷整个街道。
“是”。
一听到命令,黑衣人快速包围典当铺。
利落的刀起刀落,只是在寂静的夜里一闪而过。然后所有人所有人消失在无尽的黑衣里。
上官天阳转身离去,朝月城奔去,知夏等我回来。
某人心心念念的人此时,还在床榻上躺着。
“小姐,该起床了。”初七端着洗脸水,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小姐还怕在床上。
哎,小姐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总喜欢赖床。
“恩。”
自从上官天阳走后,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加上杨知媛毁容,杨知婉没事就和二哥巧遇,没了这两个麻烦,自己落的逍遥自在。
“小姐,今日是去凤来居吗?”初七见小姐还是不肯起,提醒道。
对了,今日还要去帮上官查看酒楼的情况,自己都忘了。
杨知夏想到这,很不情愿的做了起来。
在初七的帮忙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打算在凤来居吃个早饭。
凤来居是帝都最大的酒楼之一,主要是位置好,菜式新颖,所以客源不断。
杨知夏和初七,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些招牌的小菜,刚要吃,就听到楼下,一片嘈杂声。
“你这是什么菜啊,敢欺骗本少爷,你有几个脑袋,不想活了?”只见一位衣着深色锦衣,手拿一把折扇,歪着脑袋,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杨少爷,本店诚信经营,怎会欺骗少爷误会了。”
掌柜的不断的作揖道歉,解释道。
“你少来,敢欺负本少爷,那就是和真个相府作对,你信不信,我让你们明日就封店。”男子见掌柜的一直道歉,更是气焰嚣张。不住的用折扇怕打掌柜的头。
杨少爷?相府?不会是杨仕年唯一的儿子杨星繁吧,杨知夏看着楼下之人再次确认。
不是他又是何人,虽未和他正式见过,但是有几次远远的见过,杨仕年老来得子,加上郑萍的宠爱,让杨星繁恃宠而骄,整日胡作非为。
真是冤家路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身,敢在我地盘撒野。
杨知夏心里冷笑一声,缓缓的走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