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面具哥用某些功法将其死死地护住了。
靠着那个面具的胸膛,杨佳前所未有的感觉道了安全感,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胸膛是那么的坚实,比起罗小黑的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吧...
下坠的过程中,杨佳闭上了双眼,不然只会看到里面那淡淡的忧伤。
那个元尘没有动手去追,也没有指挥着那些雾兵去追,相反的,他们将那个方培江给团团围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元尘看了那个眼镜一眼,"杀你,一个意思。"
"为何杀我!",方培江心知肚明,但是还是要继续装傻,只要对方没有明说,他就是死了都不会说出来的。
"你知道已经半神的人,会多一个什么技能吗?",元尘看着那个方培江淡淡的说道,"那是读心术啊,除非同时半神之人,不然,任何人在我面前,我读上那么一读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不需要去推演计算,我和那些老头不一样,不太喜欢耍心机。"
"你杀我孙女,杀我儿子,我元尘若不是看到你脑海里面的有用信息,早就当场杀你了,为何拖到现在?"
方培江冷汗都出来了,他说当初为什么那个元尘一直在盯着自己,原来是读心术!他什么都知道了!
方培江展开一副鱼死网破之势咬着牙,说是破釜沉舟也不为过。
"呵呵,你那个杨佳,邪气我会去帮你取的,至于我元尘是不是蛇蝎心肠的人,杀了你便知道了。"
"哼。",元尘冷哼一声,抚袖而去,朝着那个面具哥开凿的洞口跳下去,地面上任由那些雾兵去厮杀。
方培江松了口气,嘴角上扬,微微笑道,"不会推演我下一步做什么就好,敢这样放我一人,你这仇,怕是也不用报了。"
那方培江看着一众雾兵,手中不知道抓了些什么东西,定眼细看才发现是棒棒糖,他将糖纸撕开,含到嘴里。
"不错啊,雾兵的能力很强,但是没有用。",他拍了拍手掌,一个空间切割了开来,直接装了方培江半边的身体。
忽然的...一只雾手抓住了那个看不见的...空间边缘!硬生生的扯大了空间。
本想着已经移步到另外一个场地的方培江头一次被吓了一跳...他面露难色的看着这些雾兵....
说到底还是半神之人,不过召唤出来的雾兵能够手撕空间太过分了吧?!这可是空间,不是市场上面的包菜,一般正常点来说,这些事看不见的东西,更别提撕开空间了。
然而这些雾兵就是这么做了,直接把方培江揪了出来,它们好像没有神智,只是单纯的懂得战斗罢了。
轰!!!一拳轻轻的砸在了方培江的肚子上,方培江整个人飞了出去,像贴着草面飞翔的燕子。
噗呲...他吐了一身的血,身前染红了一**,绽开了的血花染红了天空的荧幕。方培江连忙的站住了身形,刚踩死地面的时候,更多的雾兵挥舞着拳头跳了过来,甚至有些已经开始攻击他的守护灵了。
"日..."
"有点猛。"
方培江来不及调息,连忙的往上跳起,准备去踩着几个雾兵的头时,发现它们连身体都没有,他一脚踩空跌落了下去,一个雾构成的上勾拳迎了上来,毫不客气地说,这一拳能够让直接失去反抗能力,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好在守护灵抽神给主人的下方造了一个附近的空间,这样子以来空间的闭合速度极快,只是没有办法传送的太远,而且不稳定。
分身的时候,那个守护灵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个雾兵的一拳,这一拳不可谓不痛,实实在在的,毫无花里胡哨,那个守护灵的身形一颤,连连后退,竟然时有些要消失的迹象...
此时此刻,一名男子正在附近的公厕蹲着坑,他憋红着个脸,正在丢大包,好不容易有了些感觉后,天空中轰然巨响,一下子吓得他屎意全无,他还没提裤,要给戴着眼睛的年轻人从屋顶上面掉了下来,落在了他的面前。
这位大叔冒着冷汗,那涨红的脸依旧,这是蹲式的厕所,大叔蹲着,双手搭在膝盖前面,两只手捏着纸巾,冒着冷汗道,"呃...."
那大叔看着满地的沙石,还时不时有些小石头掉下来砸到他的头,他一脸尴尬地看着方培江方培江也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一时半会地,大眼瞪小眼,就是谁也说不清里面地情絮。
"呃....",那男子依旧不雅地蹲着,静静地看着方培江,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这个男子开口了,"其实面对这种情况,该匆匆离去的是我才对,是吗?毕竟按照这样的剧本,我已经是一个路人甲乙丙丁才是。"
"可是小哥,我真的很想走,而且我腿麻,已经站不起来了...."
看着面带尴尬的大叔蹲着坑望着他,方培江苦笑了一下,"行,我这就走。"
但是刚起身,方培江才发现自己腿受了伤,竟然是无力站起来,他抬起了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内个...我腿也麻了..."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如先前那般尴尬。
雾兵破墙而入,但是毫**为的普通人没有办法感知到雾兵的存在,他只知道周围是又破了几个大洞,连身后的洞都破了,一个股凉风嗖嗖的吹了进来,他只觉得屁股有些凉,今晚的风,是不是冻了些许?
方培江给雾兵再次击飞,但是不知道方培江用了什么法器抵挡,没有当场死掉,而死有在空中喷出一条血线飞了出去。
那个蹲坑的大叔看着周围破烂不堪的洞口,已经想起身走了,但是无奈,腿实在是麻,动弹不得。
外面进来的,不只有附近的海风,还有那些街边偶尔路过的行人,时不时的,那些路人会议论纷纷,朝这里看来,着实是让他感到脸红。
但是他看着一地的报纸,想了个办法,随意的将那个洞口试着缝补,挡住外面人的视线的时候,整个厕所轰然倒塌,向外面溃散....
那些雾兵冲了进来,将这坐公厕踏平,他举着抱纸,看着周围以然消失不见的墙壁,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现在连前后左右的墙壁都没有了,他看着四周的风景还有那些看过来的行人,低下了头,淡淡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