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杨佳右手握着菜刀,另一只手抓着凳子扔了过去,这个是实心的小木凳,砸到那个家伙的头上铁定能造成一些伤害。杨佳希望最好是能够砸到眼睛,阻挡一下他,找机会从门那里逃出去。
哐当一声,那个凳子砸到了一旁的铁桌上,杨佳惊奇自己的准心怎么会偏的这么离谱的时候,那个男子将水果刀射了过来,直接了当的插在了杨佳的小腿上。杨佳负伤,小腿一直流着血,那个男子在笑,他的眉毛很粗很粗,像个山顶洞人,嘴巴咧开笑起来的时候像个张大嘴的青蛙,这个男人像个诡异的生物一样。
"我有守护灵哦,他会隐形,可以变成任何东西,你不要想着逃跑,没用的。",那个男人慢悠悠的解释道,"你是邪气的装载体,你跑到哪里去,都是没用的,你就是力量的象征啊,得到了你,就是得到了全世界。"
"找你妈去!",杨佳拿起一个吹风筒扔了过去,但是无论扔什么,那些东西的准心都不会瞄准那个男子,他的周围有一个纸做的守护灵帮他打飞了任何飞过来的物体。
"什么邪气不邪气的,我不知道,你别过来了!",杨佳拿着个菜刀胡乱挥舞着,她害怕周围的那个不存在的东西。
那个表情笑起来诡异的男子对着杨佳歪头疑惑道,"你的守护灵呢?按道理来讲,现在你的守护灵应该已经出现对付我才是...."
"我的千纸鹤可是为了对付这个猫妖闭关修炼了很久的,现在一个女人扔东西过来算怎么回事?赶紧的,让那个猫妖出来跟我练练,我看看是你的守护灵究竟能不能够守护住你这块大蛋糕。"
那个男人伸出舌头耷拉在了下巴,他像个长舌妇。
杨佳望着门口,门口距离她有一段距离,而且那个男子周围还有一个隐形的守护灵,不知道在这栋屋子的什么地方。
她孤立无援,第二次的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没有酒久那样好身手,也没有张晓琪学姐那样的强大魄力。罗小黑不在的话,她...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啊....
"你不会没有守护灵吧?还是说你的猫妖出了什么问题没能来....",男子见杨佳沉默不说话,叹了口气,"还想着能和那个猫妖过几招的,那没办法了,你体内的邪气,我就收下咯~"
这个男人将那个容器握在手中,直接冲上了前去,那个容器的中央开始发出黑色的光芒,一转眼的时间里,杨佳就被一个强大的吸力吸附了过去。
无奈,这吸力像一个反过来的八级台风,杨佳是根本找不到抓力点,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她的脖子给那个容器吸住了,吸住的一瞬间,那个容器开始缩小,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蜜蜂般大小的迷你玉瓶,呈紫黑色。
杨佳的脖子处突然出现了很多蛛网一样的黑色筋脉,以那个被吸着的瓶子为圆心,脖子周围全是黑色的像炸开的蛛网一样的东西。
"放开那个女孩!",一个男人大声的在杨佳的门口那里说道,"让我来!"
那个贝雷帽的男子一惊慌,连忙抽出那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收纳瓶子好像古代拿来放丹药炼制成的液体一样的东西,***的一瞬间,瓶子的开口自动封闭。
贝雷帽男子不悦的看着这个瓶子,"靠,这就装满了?!",轰隆!!!贝雷帽男子身旁的地面被轰成了粉碎,地上开了个大洞,他的纸人本想帮他弹开这一击,但是身体却给削成了两半...
来的人不止一个,是好几个人,个个穿着西装领带,好像一个公司里面的安保。为首的一个较为高大的男人拿着对讲机说话,"发现目标了,杨佳在家里面,目前出现了一个疑似保护他的男子。"
贝雷帽男子无奈,"你哪门子看出来我保护她?!",他指了指杨佳小腿旁边的血迹,再指了指自己凶狠的面孔,"你说我保护她?"
"玩呢?"
西装男子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那个贝雷帽男人点了点头,"不管你是谁,请你不要阻止我们执行任务。"
"怎么,还是那个大公司的人来抢邪气咯?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你一个穿鞋的?今天这个女人我就是带不走全部的邪气,这个人我也要定了...."
"等一下。",那个为首的西装保镖男掏出一叠照片,然后给那个贝雷帽的男子看,"从刚才就发现,你有些面熟了,你看一下你忍的这两个女人吗?"
那个贝雷帽的男子被吓了一跳,望着那张照片出了神,他猛得一咬牙,"就是你拐走了我的女儿和老婆!"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激动,我们公司是专业的人贩子公司,是不会针对你一个人的,我们也拐了很多的儿童和妇女,希望你能够体谅我们的工作。"
"我放你们妈的屁!",那个男子从腰间掏出水果刀,就要冲过去。那张照片上面的妻子和女儿衣衫褴褛,也不知道这几年里面到底在哪个地方经历了什么东西!他只觉得很愤怒....
"别着急啊,她们还没死,你今天的举动有可能让你和你妻子女儿重聚,这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保镖男子向来主张和谈,他的公司是见不得人的公司,要是能够和平的解决每一项任务,那自然是最好。
"呵呵,我的老婆和女儿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吗?你就算放她们出来,她们还能回去吗?我不清楚你对她们做过什么,但是我会为她们报仇的。",哪个男子按了下那个紫黑色的瓶底,瓶口忽然变形,长出了一根尖刺,他想也没想的将这根尖刺刺入脖子的大动脉处。
"你们这些人贩子不得好死!",那个男人叫着,身旁的纸张守护灵开始了变换。
"看来你做出了选择。",那个男人将对讲机开道了最大声,对讲机的那头传来了两声惨烈的叫声,是两个女人的惨叫,然后电话那头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贝雷帽的男子身体抖了一下,瞪大了眼睛,那个被砍了一半的守护灵身上的纸张开始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