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纳斯哪里能忍?对方这样挑衅,竟然用吃食物来挑衅自己,大摇大摆的在那里写着几个大字,我就是吃饭都能够打赢你。
"那...你可得好好吃了...",纶纳斯生为新生代的神灵,作为一个网络与电子之神的统治者,他怎么会允许普通人类来挑衅自己的尊严?
神威...不可触!这是在天庭刚上任神职的时候,教官说的第一句话。
纶纳斯低吼着,空气中的电气噼里啪啦的响,滋滋一声,纶纳斯身体的电气忽然的变得浓郁,紧接着,他融入了电气当中。
周围的观众因为这密密麻麻的电气吓得哇哇乱叫,跟农场被驱赶的鸭子似的,那些电好像乌云聚集过后,酝酿良久劈下的闷雷,碰一下的人手臂都被电焦了,直接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没死。
以纶纳斯为直径的,周围全是蓝白色的电气,他们想一条条水蛇以这个场地的空气为舞池,到处狂乱的跳动着,逮中人就撕咬。
滋滋...电气与电气之间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在食僧的耳边。纶纳斯准备从那电气之**现...
但反观食僧,食僧则是慢条斯理的品着甜点,一个叉子,一个刀,各司其职,相得益彰。但是...这来过是一个叉子一个蛋糕,一个刀一个甜甜圈,然后一口一个。
最后,他再捧起一个铁通装的黑咖啡像喝直饮水一样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压根就没有把这里当成战场,他对纶纳斯的轻蔑,一览无遗。
纶纳斯从电气**现,小麦色的拳头因为雷电的滋养慢慢的变成了白光一般,好像所有的电气一下子全部浓缩在里里面。他拉开了手臂,紧接着那个发光的是拳头紧握,最后势如破竹的轰了出去。
很简单的一个攻击,就是挥拳,一踩,一拉,一冲。三个动作,因为简洁,所以精。
那一个闪着白光的拳头好像白炽灯一样闪耀,出乎食僧意料的,这个拳头居然透过自己的防御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生平第一次的,被打掉了牙齿,下颚骨上方的智齿和第二磨牙被打的松动,开始掉落。嘴里面本来咀嚼着的蛋糕随着牙齿一起喷飞了出来。
食僧捂着脸,在原地愣了很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能够给自己来上那么一拳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年代太久远了,他不记得了,以至于他忘了暴怒的感觉。但是他知道,当他寻回那份暴怒的感觉的时候,周围的所有人,都会一起给面前的这个守护灵陪葬。
纶纳斯甩了甩自己的手,不悦道,"什么东西震得那么厉害,麻死了我的手。"
"喂,胖子,站起来,继续吃啊?",纶纳斯眼中带着神威,"有本事的话,就继续无视你头上的神灵。"
食僧吐出了一口血水,眼神中带着冷意,他用修长的黄褐色袖口擦了擦自己嘴巴上的血,"久违的能感受到神性。"
"呵呵。","无知的人类,这将会是你最后一次感受神灵的机会,我会亲手,将你的生命送到尽头,为你的无知和傲慢付出代价吧..."
"这是你挑衅神灵的下场,死胖子。",纶纳斯的眼眸中倒映着那光头胖子,那肥头大耳的,显得是那样的面目可僧。
食僧的舌头在内部顶了一下已经发肿的脸颊,他正在试着回忆那份暴怒的感觉。周围的人可以清晰得发现,食僧他那份一直保持的微笑...
消失了。
现在的他不再是温柔的胖胖和尚,而是那种吃的肥膘肉厚的社会青年,要是把那一身的僧侣服给替换成朋克风的黑色系衣服,那真的会给人一种黑帮火拼的十足镜头感。
"神性而已,又不是没感受过...",食僧淡淡的说道,"所以,你感受过被屠杀的滋味吗?"
纶纳斯皱眉,"凡人,你是没刷牙吗,口气很大。"
食僧摇了摇头,"你年纪还太小了...估计没有经历过,那一年。"
"你没有经历过,那一场,史诗级的盛宴,书院的七大僧啊...那一年..."
"在弑神啊。"
纶纳斯泛着白光的手插入了地上,食僧则是双手背到后背,一跳跃向了空中。
杜俊彦和面前的漂亮小姐姐聊着聊着,余光中看到了不远处发生的纠纷,他看着先前那个跑过来叫他师叔的女人正在和食僧发生了战斗。
那个女人...腰间挂着的令牌在空气中不断晃着,很是碍眼,好像在不断提醒着自己什么。他转过了头,对着小姐姐,继续笑脸相迎。
"你没事吧?"
"为什么这样问?"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看过去那边,你好像很在意。"
"没有的事,就随便看看热闹,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
女子微微一笑,"其实,我对你说的那个刺客的故事很感兴趣的。"
杜俊彦笑着说道,"那是我偷听回来的。这个时代,刺客早就绝种了,他们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课,再也不复存在了。"
"不好意思啊,为了让你开心,我开了个玩笑。"
女子摇了摇头,"那你还偷听了别的故事吗?关于刺客的,我还蛮喜欢的,因为感觉...",那女人眼中泛着光,里面好像有亿万星辰,"刺客超帅的..."
杜俊彦一愣,笑着摇了摇头,"应该是吧。"
苏海珊之前拥有过北极熊王,她自然知道守护灵战斗的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那就是默默的站到一个不拖后腿的地方,控制着自己精神力的输出,让守护灵自由自在的战斗。
因为但凡是守护灵能够干涉参与的战斗,必然是凡人所无法触及的。
地面上好像成了乌云的中央,滚滚浓雷在里面低沉咆哮,数不清的雷电构成光柱从地面中向上冲起,轰轰轰!这些冲天的雷柱像追踪导弹一样向半空中的食僧汇聚而去,里面被这些高温的电气弄得焦灼,成了一条又一条的黑痕。
食僧的手臂突然缩了进去,只剩下袖袍,那个空荡荡到像没有物体在里面填充的袖袍突然的震出一阵强风,这阵风对着里面吹拂着,爆破声音响起,地面的一个圆形的位置被轰碎,碎裂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从袖口处喷出的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