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S的上级守护灵她麦丽丽在华夏市住了这么久也就知道小七一个,其他的她还没听过。
罗小黑的血逐渐变成了黑色,他表情有些苍白,他正试着将毒血排出体内,以毒攻毒带来的副作用不仅仅是皮肤硬化,还有肾脏衰竭。他利用着小七制造的伤口,不断排出毒血,黑血碰到冰后发出滋滋的声音,那些毒素恐怖,在吞噬着寒冰。
罗小黑突破了后也就是到了S级别巅峰的存在,但是就是再天赋异禀都好,他也始终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实力。
从始至终,罗小黑都能够清晰得感觉到,这个蓝色头发的家伙没有用全力,好像在尽力控制自己一般,不敢想象这个家伙如果突破身体上的所有禁忌之后,事情会变得怎样...
罗小黑难得的冒出了冷汗,虽然他也没有全力以赴就是了。他身上的道具很多,魔域刺客的日常练习里面就是制造暗器,每一个的杀伤力十足。再加上魔域里面的禁忌功法也都还没使用,如果在损耗二十年以上的黑夜时间,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他别的能力没有,就是底牌多,掌握的技能五花八门,却又个个都精通,他前几世的时候一直在学习,无论是刺客暗杀,又或者是弹药进化,就是练丹变身他也会。这个第二形态的多莫多泽就是前几世的时候,他将多莫多泽这个恶鬼给炼制成了弹药,然后各种对丹药的各种折磨,大概持续了大半辈子,感受到药性没那么毒之后,罗小黑才服了下去,掌握了多莫多泽的能力。
罗小黑简直就是个天才。但是他自己从不这么认为,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学多一点总是好的,哪天一定会用得上。
"所以,今天,不就用上了吗。",罗小黑微微一笑,给自己点了穴,止住了大量的血。毒血已经全部排完,是时候战斗了,那些黑血燃烧这融化了的冰水,不断的有毒气向上冒气,朦胧的毒烟中,罗小黑的双手被包裹在了里面,缩成了菱形的眼眸中绿光微动,罗小黑耷拉着双手跟个脱臼的人一样,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因为双臂太重了...
他的手臂缠绕满了锁链,锁链有些锈黄,还时不时冒着绿烟,罗小黑的嘿咻们在刚才的战斗中损耗太大,不然利用嘿咻的超强可塑性,他又多一张王牌。
小七捋了捋额头的头发,头发被捋到了后面去,最开始是深蓝,然后是淡蓝,被他这么一摸后,好像又用褪色剂上了一次色,现在小七的头发是白色的,和头顶的雪融在了一起。
冰有无限的构造可能,它们是轻柔的水,洗去身体上的一切污秽,它们是狂暴的水,穿过人们的口鼻,塞住所有能够呼吸的通道,让人窒息而死。它们又是最尖锐的武器,杀人于无形,和血水融在一块,找不到任何凶器。又是坚不可摧的盾,只要冰足够的厚,穿甲龙弹也没有办法将它们贯穿。
只要一个已经将控冰术达到了极致的人,剩下的就是构造力,那些构造力存在于每个人的脑海内,它们在等,等一个随时被发挥的瞬间。
小七抬手,那只右手被冰得像个冰柱子一般,他对着罗小黑,弯了一下四根手指。
罗小黑一瞬间只感觉四周的温度再次降低了,风压也有些打。慢慢的,他的视网膜中通过那些风雪看到了一个车...一个火车,由冰构成的火车,沿着冰构成的轨道,发出卜卜的整气声朝着罗小黑开来...
"喂喂喂...真么夸张真的好吗。",罗小黑也是有些被苦笑,这个男人比以往遇到的都变态。他现在正现在火车的头上,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型的冰做的大炮对准了自己...
"魔法...现代科技...","这他娘的遇到天才了。",罗小黑骂骂咧咧的,嘴里咬爆了一颗丹药,丹药内爆出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小腹当中,这颗丹药自己炼制的,好像跟虚幻之神纶纳斯体内孕育的丹药走得拼,那一世练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说自己是个天才。
现在的情况,就是天才对天才了...不,不对,是疯子对疯子才对。
罗小黑多莫多泽的形态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头的才发和灰白色的身体,额头处也多了个金纹,乳白色的仙气在身体四周飘扬。
"喂喂喂...","还能这样玩...",罗小黑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货现在车上扛着冰大炮就算了,现在火车头还被他改装,从车头开始,向两边张开,密密麻麻的机械枪炮张开...
"早知道前一世问问罗小白她哥哥玄离的用冰技巧了,居然可以玩到这种程度..."
只要这个家伙开始开炮,那么他就会再用二十年份,不...五十年份的黑夜之力。那时候的他会把身体的武力状态提升到巅峰,然后在加上刺客的身法,他会在一瞬间中将速度提到极致。
魔域里面说过,越级杀敌是正常的,因为刺客速度之快,总是能够在强者没反应过来的瞬间,让他们的喉咙被割破,看着千年的道行,一朝丧。
小七准备发动所有的枪炮,让那些冰弹成密雨一般砸向那只猫妖。也不知道这个猫妖用了什么秘法,实力在刚才成倍的提升,原来还留着这些底牌,也难怪可以挡住自己的冰爆。
而且,这个猫妖的眼神很是从容的,小七从来没有见过面对自己发动这些技能的时候,还能够如此从容,而且...这个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带有杀气。
"疯子。"
"疯子。"
两个人看着对方,心底里面都发出了感慨。
宿管主任的鼻涕已经给冻成了硬硬的块状。他觉得意识有些模糊,好像能看到面前卖火柴的小女孩在问他要不要买火柴,他艰难的伸出手,手指头已经被冷得不能动弹了,他顶着全是雪的光头对着那小女孩问,"可以给我一根吗..."
"一...一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