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甜和情非情把思非思送回到病房,看看一对情侣相依相偎,二人识趣儿地作别离开病房。顶点 23S.更新最快
林甜甜和情非情放心不下思非思的病情,来到医生值班室。
“请问医生,胡小迪身体恢复正常还需多久?”林甜甜关切地问。
“哦,不碍事了,多则五六天,少则三四天,就会恢复好的。”医生扫了一眼林甜甜和情非情,低头急着做什么记录。
“谢谢医生。”
“不客气。”
林甜甜和情非情坐上车子,往关阳总裁家中驶去。
“关阳总裁考虑的真周到,你们的住处离车站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而医院离车站确需三十多分钟。”情非情一脸佩服的神色。
“是啊,如果不是我们俩及时赶到,他们二人相见,说不上是哪一天哪一个地方。
“甜甜,你信吗?关阳总裁欠我一份东西。”情非情看看司机没有接着说下去,觉得自己说多了话,脸就微微红了。
林甜甜机敏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看了看司机,没有接着她的话茬说,却把她说的这份东西记在了心里。
“小斌,南国景色,北国风光,一样的景美一样的情美。”林甜甜岔开话题,来圆一时的场面尴尬。
说着说着,二十来分钟,俩人回到了林甜甜住处。
林甜甜沏上一壶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和情非情一起身挨身坐在沙发上,边品茶边聊。
“关阳总裁让你来问我,是他别有一番用意,我先来说说‘亿香潭’的故事。”林甜甜端起紫砂茶碗轻轻吹了一下热水气,悠然品茶。
“是啊,我一直想听你讲这个故事的缘由,今天真是难得。”情非情一脸兴奋,略显一分急切,侧脸望着林甜甜。
“这‘亿’和‘潭’可以说是两个断章,一个故事。而‘香’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合起这两个故事却是一个‘情’字。”
林甜甜首先给情非情讲述了‘亿’和‘潭’。
当年,关阳总裁创建亿香潭汽车销售集团,启动资金源于林甜甜父亲担保的日本一家株式会社三千万元贷款。和本市支持的一千万元贷款,当时的公司名字是‘天马汽车销售集团’。
经过一年的拼搏经营,天马汽车销售集团迅速发展壮大,资产累计七千余万元,进入这个市民营企业纳税排行榜前十名。
一天中午,蔚蓝的天空如洗如玉,鸟儿在枝头婉转歌唱。关阳总裁家中,关阳和林甜甜坐在沙发上,亲热地拥抱,聊着。
“甜甜。我想带你去江南,去体会白居易笔下靓丽的江南。”关阳早就答应过陪林甜甜去江南写生。
“关哥哥,那可太好了,只是公司总那么忙,你能脱开身子吗?”林甜甜非常兴奋,却又惦念关阳总裁工作忙碌。
“没事的,甜甜,公司的事,我已经全都安排好。我们尽管去开心地游玩。”关阳胸有成竹地笑笑,他希望甜甜高高兴兴每一天。用‘精神疗法。来根除她不知名的危险病患。
“甜甜,你准备一下。去杭州的火车卧铺票我已经订好,明天早晨就出发。苏州、扬州和一些其他的美景胜地,我们都会去,写生别累酸了你的手就成。”关阳亲了一下怀中林甜甜红润的面颊。眼睛充满深情。
考虑林甜甜的身体不容易承受,关阳总裁没有订飞机票。他现在每天都要无微不至地呵护她,就像慈爱的母亲精心照料她心爱的小宝宝,看着小宝宝身体一天天强健起来。…,
在杭州和周边的地方开心地游玩了一星期后,关阳总裁和林甜甜来到了苏州,来到秀美的苏州园林。
“关哥哥 ,苏州园林这么美,这朝阳下的荷花诱人的眼,别有一番‘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意蕴。”林甜甜兴趣盎然。
“是啊,甜甜,我还体会到‘映日荷花别样红’别样红的美妙。”关阳总裁兴致勃勃。
俩人流连在沧浪亭、狮子林,迷恋在拙政园,留园。。。。。
夕阳西下,吃过晚餐,一回到宾馆,林甜甜拿出白天的写生,一幅幅如数家珍。关阳总裁见林甜甜这么开心,觉得自己更开心。
“甜甜,我有一段心里话念给你听,我把它写下来送给你。”在一张淡粉色的纸笺上,关阳流畅地写下他的心里话。
关阳总裁用洪亮的嗓音朗诵它:《如果你在我心上》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会让你忧伤。
在春天里,
我会带你去绿色的草原,
呼吸玫瑰花的芬芳。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会让你忧伤。
在夏天里,
我会带你去幽静的山间,
撩拨山泉的清凉。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会让你忧伤。
在秋天里,
我会带你去金黄的麦田,
倾听秋虫的欢唱。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会让你忧伤。
在冬天里,
我会带你去洁白的雪场,
仰望星空的苍茫。
亲爱的,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一定不会让你忧伤。
在所有的日子里啊。
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品味生活的醇爽!
林甜甜温柔的眼神望着关阳总裁,听着,心动着,被他的深情朗诵感染着。
关阳总裁刚朗诵完它,林甜甜轻快地伸出一双臂膀,环住关阳总裁脖颈,侧脸紧紧贴住他宽广的心胸,听他激烈的怦怦心跳。
“甜甜,我带你跳一曲舞。”关阳总裁十分兴奋,双手环抱林甜甜的柔韧身子。带她跳无声的慢四步。
虽然无声,激情美好的心绪却是俩人最优美的旋律,让有情人缠绵悱恻,感受余音袅袅的情韵。
铃铃铃。关阳总裁的手机响起来,是峰仔的来电。
“总裁,有一个紧急情况,不得不打扰你。”峰仔口气十分紧张。
“哦。”关阳总裁知道这个事情一定十分重要。
“总裁,和咱们签单的外商人间蒸发了,已经有三天没联系上他。”峰仔汇报道。
“银行方面打过来的一千万预付金,现在是什么情况。”关阳总裁镇定地问。
“办理此款的工作人员已经携款潜逃。另外,日本株式会社的三千万元贷款已经到期,他们那边正在崔还这笔钱。”峰仔似乎在重重地喘着粗气。
“怎么竟会这样,你等我的电话。”关阳总裁挂断手机。
林甜甜问明了情况。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想着这件事。
“关哥哥,暂时需要多少钱才能应急度过这道难关?”林甜甜望着关阳总裁的眼睛。
“最低得三千九百万,不过,甜甜,我不想你为这件事劳神,我只想你开心。”关阳总裁镇静的眼神注视着林甜甜。
“关哥哥,我生你的气,第一次生你的气,因为你没有把握当成自己的人,为什么不能同甘共苦。”林甜甜不满地责备他。
“哦。甜甜,对不起,是我的不对。”关阳总裁绝不会惹林甜甜生气,激灵地认错。
林甜甜略带羞涩地笑了笑,是表示原谅了他。
林甜甜拨通了她父亲的电话。
“dad。我是你的女儿甜甜,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林甜甜亲切地提出要求。…,
“我的宝贝。你怎么和我客气起来,我倒一下子觉得不适应。”说完,林甜甜的父亲爽朗地笑起来,呵呵呵。
“dad,快把我愁死了,关阳总裁需要三千九百万元应急的钱。”林甜甜听到父亲真挚的话语,她就实话实说。
“唉吆,我的宝贝,我不瞒你说,我的所有存款只有三千万,我可以任你随意调配。”林甜甜的父亲毫无保留,把他的家底都露白给她。
“dad,谢谢您,我全用了。”林甜甜柔情的气质,却有着豪气的风度。
林甜甜高兴地把好消息告诉关阳总裁,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铃铃铃,关阳总裁手机的铃声又想起来,是峰仔的电话。
“总裁,韩玉冰已经拍卖了她的公司,把所有的拍卖款一千九百万元人名币,打到了咱们公司的账户上。”峰仔说话的时候顿了顿。
“好了,我知道了。”关阳总裁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遇到了生命里的贵人,遇到让他的集团起死回生的贵人,他发自内心地感激她们。
他坐在沙发里想哭,激动地哭,感激地哭。但他迅速冷静下来,大恩不言谢,他又能说些什么?
关阳总裁迅速把情况告诉峰仔,他一星期后回去办理相关账款事宜。他和林甜甜去了扬州。
一个星期后,关阳总裁和林甜甜十分快乐地回到了市里。
他办理好账款的相关事宜后,做的第一见事,就是改名‘天马汽车销售集团’为‘亿香潭汽车销售集团’。
用关阳总裁的话来讲,就是他在江南期间,他的集团遇到了致命的资金困难,却因为林甜甜和韩玉冰的鼎力相助,化险为夷,使集团继续走着康庄大道,以至于后来的迅猛发展。
江南的记忆,关阳总裁永生难忘。就用白居易的‘忆江南’中的‘亿’来作为公司的开头字。却也蕴含‘积累过亿的资产需要许许多多的贵人相助,独木不成林,众志成城。”
关阳总裁永远不会忘记这一份深情,用唐朝大诗人李白的话来讲就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他取其中的‘潭’来表示深不见底的情谊。
讲到这里,林甜甜给俩人的紫砂茶碗,斟满茶水,笑了笑。
“你一定会想,那‘香’又是怎样的含义哪?”林甜甜知道此刻情非情的心情。“好吧,我接着讲给你听。”
“关阳总裁认为,做人在任何时候不应该忘了恩本,这个根本的第一要素就是父母。第二个要素就是别人对他的恩情,关阳总裁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他在离开福利院的时候,那里的一位大娘,给她一块晶莹的蓝田玉佩,一面刻着‘香’字,另一面刻着‘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并告诉关阳总裁,这是关阳总裁的父母,在离开三岁的他时,留给他的赠物。时机到时。她们一定会来找他。
关阳总裁时时刻刻没有忘记他的父母,他用‘香’字做为他为人治事的核心想法,永远不忘记父母的恩情,不忘记别人帮助的恩情。”
林甜甜自然地笑了笑,打量着情非情,她没有忘记问一句话,“小斌,你说过关阳总裁欠你一个东西,他可是从不欠人东西的,那是什么?”
“甜甜。你是这么坦诚的人,我有怎么能吞吞吐吐的欲言又隐呢?只是我说了,你要保证不生气。”情非情提出她的条件。
“当然,我不会生你的气。”林甜甜十分肯定的语气,她急于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情非情开始讲述一段关于她和关阳总裁的有趣经历。
“我当时在一家娱乐城作伴舞女郎。熟悉他。一天夜里,他陪同一群客人去娱乐城跳舞。遇到有人耍无赖逗弄我。
关阳总裁看不下去眼,故意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说:‘小妹,这几天,哥哥好想你呢。’
我顺势假意扑在关阳总裁的怀里,亲吻他,‘哥哥,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事后,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那个无赖见状讪讪地走开。
我就借此机会和关阳总裁打趣儿,‘哥哥,你让我动情了,日后,你必须加倍还我两个吻。’
关阳总裁还要急着去应酬客人,爽朗地笑了笑,‘好,加倍还你的吻。’
我刚到亿香潭集团总部,就跟他索要了一个香甜难忘的吻。
现在听到你的讲述,我感动的就差泪飞如雨,那一个吻,将是我俩最后的纪念之吻。
甜甜,你真情无私地爱着关阳总裁。而他,真情无畏地爱着你。你们俩一定会幸福,幸福到永远。”
情非情品了一口茶,“甜甜,你应该和他结婚。”
“是的,小斌,在亿香潭集团和外商谈判签约好出口微型汽车订单后,我俩准备于这个月二十九日结婚。”林甜甜纯真地笑了,望着情非情。
“真的?祝贺你,甜甜,我来当你的伴娘!”情非情一把抓住林甜甜的手。
“谢谢你,小斌,另外,伟利集团现任总裁朱亮亮和苏婧准备同我俩一起举办婚礼。举办婚礼后,他将按照梁伟利的意愿,把公司移师回香港,朱亮亮也觉得到香港发展更适合他。”
“那个坏种丁砚,听说被公安局正在刑事调查;陶佳丽和黑社会的马六子也被批捕;朱帮环涉嫌同陶佳丽、马六子一同贩毒,闻风在逃。”林甜甜补充道。
“那个丁坏种,曾经许诺我丰厚的报酬,让我充当她的卧底,为他提供亿香潭集团的一些情况。当时,我假意答应了他,直到今天,他都没有收到过我的一条信息。”咯咯咯,情非情笑得很开心。
几天后,阳光明媚。
在一家豪华的礼堂内,一场盛大的集体婚礼正在举办。关阳总裁和林甜甜,朱亮亮和苏婧,峰仔和思非思,在花团锦簇中,相依相偎、笑容满面。三位新郎。荣光焕发;三位新娘。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令关阳总裁十分激动的又一件大喜事不期而遇,光临在他身上,让他热泪涟涟。
一对慈祥、康健的老夫妇,参加关阳总裁的婚礼,他们正是关阳总裁的父母。男的是香港著名房地产大亨关润子。
关阳总裁的母亲给在场的人们讲述了她们恋恋不舍别子的缘由。
当年,两位老人家在大陆,老妇人非常迷信。在关阳总裁三岁时,她听算卦人说,她的一对男女孩双胞胎只能留一个在身边,不然。会有想不到的意外。须到孩子长大成人后,三十二周岁生日时才能相认。她流泪了一个星期,强忍内心的别子之痛,想办法把幼小的关阳总裁送到了福利院。从此。不论他们夫妇俩身在何处,都一直关注着关阳总裁,只是,关阳总裁一无所知。
听过老妇人的讲述,现场响起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婚礼热烈地进行着时,一辆银色奔驰轿车疾驰到礼堂门前。车上跳下来一位年轻人,中等身材,俊朗的脸庞,着一身深蓝色的西服,打一条金色的领带。领带上绣着两朵美丽的红玫瑰。…,
来者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地冲进人群中,走到新娘面前,伸出双手握住林甜甜手捧鲜花的纤手,“甜甜,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新娘,你要跟我走,现在,就跟我走。”
见状,林甜甜身边的关阳总裁上前拧住来人的胳膊。生气地高声说道:“住手,不许胡闹,否则,送你去公安局,会治你扰乱公共秩序罪。”
旁边的保安们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三个人,就想上前动手抓来者。
“甜甜。我是宁远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样折磨我,你杀了我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匕首。”说着自称宁远的年轻人,挣脱开关阳总裁的双手,从西服裤袋中摸出一把空军军刺。
自称宁远的把匕首直指他自己的胸前,一时惊呆了在场的人们,更惊呆了林甜甜。
林甜甜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打量着来人,望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顺着匕首的刀尖,看向领带上的两朵娇艳的红玫瑰,“红--玫--瑰--订--婚--”。
“关哥哥,他是我昔日大学的同学岗村宁远,我们之间有些话要说一下,请你不要见怪,很快我就回来。”林甜甜娇柔而又疑虑的眼神望着关阳总裁。
关阳总裁不想让林甜甜离开他一步,想了想,既然林甜甜已经开口请求,他没有说什么,脸色有些凝重,看看林甜甜又打量一番岗村宁远,点点头算是表示同意。
这时,婚典礼堂外面疾驰过来十辆银色奔驰轿车,车依次停好,排成一字形,每辆车上跳下两个人站在轿车的两侧,一色的深蓝西服,金色的领带上配有一朵鲜艳的红玫瑰刺绣图案,一色的深色墨镜,双手交叉在身前冷面无言。
礼堂内的人们面面相觑,给林甜甜和冈村宁远让出一条通路。
林甜甜和岗村宁远肩并肩走出礼堂外,两人坐进岗村宁远的车子。车子启动后,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的十辆轿车跟随那辆车鱼贯驶出。
距离海边一里地的路口,岗村宁远用车上的对讲机指示,要身后的车在此等候。
岗村宁远的车子停在海边,他敏捷地跳下下车来接应林甜甜,打开副驾的车门,一手为她挡住头顶,一手轻牵林甜甜的纤手,“小心,甜甜。”
两人在无人的海滩上慢慢走着,海风时而掠其林甜甜的秀发。望着林甜甜秀气的耳轮,岗村宁远想上前吻一下,她的脸却侧转过来。
“宁远,这些年,你好吗?”林甜甜柔声问道。
她的一句话让岗村宁远显得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林甜甜的双手,“甜甜,一切都好,就是想你的时侯时光难过。我们不是有约在先吗?我出狱后,你就做我的新娘,为什么你要背约伤害我的心呢?如果不是我的下属打探到你举办婚礼,也许,我还在日本等你的消息。
甜甜。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就是不能放弃你。不管你和那个关阳曾经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我只要你实践我们的的誓约:不论何时不论何地,永远相依相伴。”
“宁远,我只依稀记得我们是美术学校的同学,有时在一起,似乎处的很好,别的却因为毕业后在东京诊病时的两次晕倒失忆掉了。”林甜甜有点疑惑的眼神望着岗村宁远。
“甜甜,我相信。我会换回你失忆掉的我们俩的美好爱恋。”他说着从西服的内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精美的日记本,“这是从我当年日记中摘抄出来的一部分,现在,我把它念给你听。”…,
岗村宁远在轻轻的海风中。随意翻到一页,慢慢地走着,念起来。
“明天,学校就要举办毕业典礼了。我真舍不得离开这座美丽的校园和我心爱的柔美姑娘林甜甜。
四年的时光中,我们一起晨练,一起上课,一起到郊外的湖水边写生。
在湖边,看那紫燕双双飞翔,看那鸳鸯悠然戏水,我就忠心地祈祷:‘我的爱恋是林甜甜。我的惦念是林甜甜,多么希望她成为我的美丽新娘,同看云起云落,同绘大千世界的靓丽景色。
可是,后天,我必须赶回日本帮助父亲照料一下公司的事务,真是可恶,为什么总有些流氓无赖找父亲的麻烦。
不过,还好,过些天。甜甜按照她父亲的想法到日本东京诊察身体,这是我的希望,像茫茫夜海上的明灯。
我会在东京等着甜甜的,对她相思的根已经深深扎入了我的心里。
甜甜,我等待着我们的第一个吻。一个不愿放手的深情长吻,然后。激情地拥抱,忘却了时间和空间的拥抱。我想了许多次,我俩的吻应该在东京开始,那是我生命开始的地方,按照一位著名的星相师的说法,我生命的发源地就是我爱情的发源地,所以,我要让爱情的导火索在东京引燃。为了这个想法,我坚强地忍耐着,我觉得这种坚强来自我对爱的信仰、执着和对我和甜甜之间的最美最美情感的祝愿。
望着她的柔美,我不只上百次地想要拥吻鲜花一样的甜甜,可是我要耐心地等,等我俩最开端的吉祥情吻——东京之吻。”
岗村宁远深情地念过这一段日记,又翻到另一页。他抬起脸来,侧望着刚好回过头来的林甜甜,心绪万千就想去吻她。
林甜甜听着宁远的日记,时而走一下弯月的眉毛,回想着,回想着,隐约想起了一些上美术学校时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当听到‘东京之吻’一句时,头脑中的影像似乎清晰起来。
“宁远,。。。。。。”林甜甜阻止了宁远继续往下念,和他坐在海边的一块岩石上,遥望蔚蓝无边直到天海相接。
林甜甜接过宁远手里的日记本,眨着深思的眼睛,一页一页认真地翻阅起来。
这时,林甜甜的手机铃响了,是关阳总裁的来电。
“喂,关哥哥,你不必担心,我挺好的。不过,真的有点儿不好意思,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能否把我们的婚典改天举办,我知道这样会让你有些难堪,可是,也真的没有办法。见面时,我会把其中的缘故解释给你听的。”
电话的那端是一阵沉默。
“喂,关哥哥。。。。。。”林甜甜也觉得心里隐隐难受。
看过岗村宁远的日记,听过他的解说,一段逝去的往事,在林甜甜的头脑中景象清晰起来,像秋天的落花春天来时又生机勃发渐渐地发芽了。
林甜甜既感到一丝欣喜,又感到一丝忧虑,由于在香港的两次严重昏厥而失忆,不知还有多少忘却了的记忆,有的却是刻骨铭心的爱啊。
繁华的东京都市。
林甜甜在国内医学专家的建议下,来到日本诊察病情。
在东京期间。岗村宁远帮助父亲之余。抽出一切能抽出的时间伴随林甜甜看病、游玩。
后来发生的的一件事,让岗村宁远的人生发展方向有了新的定位。
林甜甜的病被东京医院国际著名的医学专家确定为暂时无法医治,她的病属十分罕见的疑难病,只可观察治疗,但决不允许患者心绪过于激动避免意外。…,
在林甜甜决定回国的前一个月,岗村宁远和父亲恳求,要带林甜甜好好游玩一番日本的风光。
他带她去了北海道,看无边的绿色草原秀美无垠,看轻风撩起林甜甜的长裙衣边和黑柔的披肩长发,看骄阳下宽边的雪白凉帽遮挡她迷人的脸庞。她一笑时就是一朵绽放在草原上的最美的花。
他带她去登富士山,凉意十足时,看她小鸟依人偎依在他的身边,她的柔润的红唇诱惑着他。像红玫瑰招引着蜜蜂。
他带她去赏遍野的樱花,在花的海洋中,牵起她的纤手穿梭其中,感觉两人是自由自在悠摇的小船。
一些天后,两人回到东京。
一天晚饭后,夜色中,岗村宁远驾驶银色奔驰轿车带林甜甜兜风。
车子在一处花园门口慢转弯时,突然与迎面驶来的一辆左右划摆黑色轿车挂在一起,车子不得不停下来,这时。那辆车的后面又跟上来两辆黑色轿车嘎然停住。
前前后后,三辆车上下来十来个人,把岗村宁远和林甜甜围在中间。每个人都身穿一套灰色西服,黑色的领带上皆别着黄灿灿的葵花,它有一分钱硬币般大小。
“你是什么人,胆敢撞我们大葵花会人的车,想挑衅吗?”一个满脸麻子长满横肉的家伙嚷道,个头不高,园墩墩的像段滚木。
岗村宁远恍惚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想着打量着他。一时没有回答。
“喂,装蛋的,我们大哥问你话呢?”那人旁边一个家伙不耐烦地催促岗村宁远说话。
“先生,请你们说话客气一些,不要丢了我们大和民族的文明。让一个中国姑娘笑话我们日本。是你们开车不稳,东划西晃。才挂了车,怎么能说是我撞了你们的车呢?”岗村宁远不亢不卑地辩解道。
“中国姑娘?”麻脸眯缝起一对眼睛打量起林甜甜,“哇!好一个中国美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找的我们大葵花公司的形象代言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哈哈哈。。。。。。“如果,你让她跟我们合作半年,去日本各处帮我们宣传大葵花公司的顶级产品,不仅你们会得到一笔丰厚的酬金,还说不定一举成名,产生巨大的名人效应,不必再为日后的生活而担忧呢,怎么样?”
“先生,这位中国姑娘的身体患有疑难重病是来日本诊察的,她怎么能承受的了那一番折腾,对不起,如果没有别的事,请让我们走开。”岗村宁远牵起林甜甜的手想走回自己的轿车。
“慢着,未免太狂了吧?走,你完全可以走,我可以不在计较你撞我们车之事,但是,这位中国姑娘必须留下,我们要好好谈谈,你的意愿并不能完全代表她。”麻脸伤了面子,眼里闪出道道凶光。
在中国期间,岗村宁远学会了流利的汉语,可以创作他喜爱的中国诗歌,演唱旋律优美的中国歌曲,同时,他教会了林甜甜说日语而且渐渐地精通了它。
林甜甜见状,现在的情况发生了改变,已经不是撞没撞车的问题,转为了她可不可以为大葵花公司做形象代言人的问题。她不想再装聋作哑下去。
林甜甜微笑了一下,“先生,我们完全心平气和地商量一下,何必因为一点点的小事而伤了和气,您身在商场比我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也比我懂得‘强扭的瓜不甜’。”
林甜甜的一番话让麻脸一行十分惊叹,一来惊叹她的日语说得如此熟练,二来惊叹她面临剑拔弩张的局面镇静地地说出一番折服人心的道理。…,
“佩服,佩服,小姐觉得应该怎样合作,我们才好互利互惠呢?”麻脸紧盯着林甜甜秀美的脸庞。
“你看。是否这样才能可行?首先。我得了解清楚您的公司和产品的情况,比如说是否合法等等,然后,我会考虑它是不是适合我去为它代言。如果不行,我会说明不行的理由,并且会积极帮助你们推荐更好的人选;如果行,我们就要进一步商量代言时间的长短和怎么代言的问题。
我想先生,您绝不会一厢情愿,不惜失去绅士风度,来惊扰一个女子。甚至惹上国际官司,我毕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林甜甜没有一点惊慌失措,柔中带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麻脸还想耍无赖,一时犹豫起来。
岗村宁远牵起田冰凌的手就要走开。
“站住。代言的事可以日后谈,撞车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麻脸见代言的事却碰了一鼻子灰,又拿挂车的事烂缠,眼珠咕噜咕噜乱转,双手交叉在胸前,“她可以走,你不能。”
“你想怎样?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可以呼叫交通警察来处理。”岗村宁远说着,松开牵着林甜甜的手。“甜甜,你去近前的食品超市买几瓶可乐饮料,我有些渴。”他说着时瞬间给林甜甜使了个眼色,支开了林甜甜。
林甜甜领会了岗村宁远的意图,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去二十米处的食品超市,进去后回头见无人尾随,立即给岗村宁远的父亲拨通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林甜甜怎么也不放心岗村宁远,迅速买好了两瓶可乐放在购物袋中,同时选了五个红红的鸡冠苹果,又下意识地选了一把不需折合的水果刀。
当她走回岗村宁远身旁的时候。麻脸一行仗着人多势众,强词夺理,甚至有的人上前来撕扯岗村宁远的衣服。
见林甜甜买回了自己想要的食品,岗村宁远脸上显得十分兴奋,抽身上前接过购物袋。“甜甜,回车等我。”
林甜甜知道又要有一场好戏看了。听从岗村宁远的安排走回他们俩的奔驰车中,安静地坐在那里。
岗村宁远悠然地把五个苹果塞进西服上下身的四个口袋中;另一个塞进西服上衣的里层口袋;水果刀在手中玩转了两圈儿插进西服上衣胸口处的口袋,刀尖露出一公分在阳光下熠熠闪着寒辉。
麻脸一行人用惊疑地眼神注视着岗村宁远,弄不清楚他在搞什么名堂,又见他一手一瓶可乐旋转着摇晃着。
“耍猴呢!撞车的事总得给个说法吧?”麻脸挥了挥手。
见到麻脸的示意命令,那些人一哄而上,纷纷动手想给岗村宁远一番惩罚。
岗村宁远绷紧眉头,盯着嬉皮笑脸围上来的一群人,猛然把两手中的可乐瓶底相撞,两瓶可乐水立刻像喷泉迅疾喷出。
趁势,摆动手臂,岗村宁远把可乐瓶口对准那群人的眼睛。
“哇!”“啊!”。。。。。。他们的眼睛被可乐水煞得十分难受,皱着眉,眨着,揉着,眼泪混着可乐水躺满了脸庞。
岗村宁远冲上去,两计勾拳击倒两个,又两计扫堂腿扫到两个,一计后摆腿踢到了一个人的鼻子上把他踢得仰倒在地。再甩出可乐的空瓶逼向麻脸,麻脸被吓得左躲右闪,惊出一身虚汗。
紧接着,五个苹果被接二连三击向其余的五个人,准确无误地重重打在那五人的鼻子上。被击中的人踉跄着、斜歪着身子欲进不能,捂着酸酸的鼻子,淌出眼泪,鲜血溢出了手指缝。…,
林甜甜感觉像在看一场好莱坞大片,精彩刺激,真想为岗村宁远鼓掌。
她太了解他了,在中国美术院校学习美术时,业余功夫有一半用在了习画,另一半却用在了全能功夫王李小龙截拳道技击术的研究上,甚至在两个假期让林甜甜陪着他去少林寺学艺,并且得到一位著名杂技师的细心指教,把运气用苹果抛击目标练的本领连得炉火纯青,百发百中。
麻脸使出了损招,竟然抛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军刺,直射向岗村宁远的脸部。
“小心啊!”林甜甜不由喊出声来,目瞪口呆。
嗖地一下,岗村宁远右手的两指夹住西服左上口袋中的水果刀尖,敏捷地甩出去。当地一声,水果刀的刀把迎击上军刺的刀尖。这个场面,让在场的一群人惊讶佩服得瞠目结舌。
两步轻灵的跳跃,岗村宁远贴近麻脸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麻脸的一只手臂牢牢背在他的身后,另一只手环在麻脸的胸前,用五个手指虎口一般紧紧锁住他的咽喉。
“看谁敢动!”岗村宁远凝重的眼神盯着那些人,小心着他们的举动。
滴滴。。。。。随着轿车的鸣笛声,一连十辆银灰色轿车疾驶到人们的面前,嘎然停住,左侧车门上贴着一元硬币大小的图案有些像国民党的党徽。
每辆车停稳后敏捷地跳下来三个人,把麻脸一行和岗村宁远团团围在中央。
“啊,啊。。。。。。龟田会长,快,快来帮我呀!帮我收拾这个家伙。”麻脸用哽咽着嗓音喊着,开始挣扎起来,脸憋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