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雀雀跟着一些自愿者一同研究传染病去了,其他三人就闲了下来。
一件又一件的灾难,像是有预谋一样接连爆发,这明显不对劲。
“都别坐着了,乔克你去找那个艾米莉,杨过你去找那个叫晴子的巫女……”
杨过顺着林泽瀚的手指看过去,摇摇头拒绝到:“我找她干嘛?我不去!”
林泽瀚捏了捏拳头,猛得给他来了一下,这家伙才老实答应,好心解释着。
“晴子跟着御住的时间长,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你务必要从她那里弄清楚,御住跟悠太的关系。”
杨过揉揉肚子,委屈巴巴地嘀咕着:“难不成悠太是他儿子?”
林泽瀚盯着他:“我觉得有可能。”
“开玩笑呢吧?我看御住不像能生出那么大儿子的人。”杨过摆摆手,说:“再说了,御住做事老派一些,年龄不算大。”
林泽瀚忍了忍,终于是一脚踹了过去:“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看看已经老实离开的乔克,还有被他赶鸭子似的打发的杨过,林泽瀚撑着额头,真是让人心力交碎。
乔克透明归透明,但是人家至少听话,任劳任怨的。
在林泽瀚这里的到了“高评价”的乔克,冒着大雨下了山,马不停蹄的来到酒馆,这里显然人少了很多,但艾米莉还在。
……
对御住抱有怀疑的林泽瀚,在神社中逛了起来,顺着左厅房的楼梯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并不显眼,林泽瀚在神社中转悠了三次,才发现它的。
趁着现在大家没注意到他,沿着左旋梯下了地下室。
充斥着霉味的地下室中,一片漆黑,黑暗中还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林泽瀚用手电筒照着地面,一群黑灰老鼠逃窜开。
他捂着鼻子,总觉得这里不像是什么储藏食物的地方,倒是像刑房。
中央摆着一张木板床,木板床上还有手镣脚铐,上面赫然是一具白骨。
诡异的是,白骨骨架不大,并且还穿着陈旧的白色婚纱,这应该是个女人的骨架。
经历了很多的林泽瀚并没有被吓到,简单看看周围的设备,发现白骨应该是被囚禁到死的。
简单的家具摆设,有的已经被虫蛀空了。
白骨旁边有个本子,林泽瀚抖了抖上头的灰,翻开看了看。
本子页面泛黄,字迹也不是很清晰。
上面写着一些并不连贯的句子,大致内容讲诉了一场未能如期而至的婚礼,都是以第一人称写的。
林泽瀚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白骨是御住的妻子,因为不明原因被囚禁在这里,而悠太应该是御住和她的儿子。
头上一阵响动,像是有人走过,林泽瀚连忙放下本子,离开了地下室。
……
苗雀雀跟着自愿者们尝试了利用大蒜,跟御住说的那样,大蒜确实可以抑制这种传染病,但并不能根除。
最早接触传染源的那些病人,身上开始不同程度的溃烂,虽然大蒜延缓了溃烂速度,还是在持续着。
不是苗雀雀想太多,她在这类怪异事件中了解了不少事,这种传染病看起来,像是跟那些无法言喻的生物有关。
青森市的警官顶着大雨来到了神社,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御住说。
“警官,市长情况怎么样?”
“御住不用担心,市长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到市长无事,御住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那……警官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这雨连下这么久,不少地方都被水淹没,可能要拜托御住,收留一下山下的市民了。”
暴雨影响了整个青森市,警察局跟当地有关部门忙得团团转。
这样的事,御住当然不会拒绝,得到了御住的肯定,警官不再多留,转头就走。
刚出了门,杨过就来到了御住面前,一言难尽地看了御住一眼,便去找林泽瀚了。
御住一脸莫名其妙。
跟林泽瀚来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林泽瀚率先开口说:“我找到了一间地下室,里面有一具穿着婚纱的白骨……”
简述了一下他看到的情况,接着又说起了自己的猜测。
听到一半,杨过连连摆手:“别瞎猜了,悠太不是他儿子。”
杨过找到了晴子,一番威逼利诱,才让她说了实话,御住的名字叫木叶悠真,跟悠太是亲亲的两兄弟。
林泽瀚愣了愣,那地下室中的女人是谁?
两人又猜测了一会儿,乔克也回来了,这次带回的消息,算是坐实了御住跟艾米莉之间不干净的交易。
“艾米莉说了,她只知道那人让她称呼自己为木叶先生。”乔克接着补充到:“我描述过御住的身材,跟艾米莉看到的基本一致。”
杨过以拳锤掌,直接肯定地说:“那八成跟御住逃不了干系了!”
林泽瀚咬着嘴皮,总觉得哪里不对,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他们像是一步步走进了别人的计划中。
“天哪!你们快看外面!”
神社中又是一阵喧哗。
杨过烦躁地“啧”了一声:“这又是怎么了?”
大门几乎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叽叽喳喳地指着天空。
“这真是奇观啊!”
“是啊是啊!”
有些人甚至跪了下来。
林泽瀚挤出了人群,终于看到了外面的天空,他该怎么说呢?
青森市上方,如同被颠倒了一般,本该是厚重的乌云,全部变成了深蓝的海洋,而天空又像是有一层透明,隔绝着这片压抑的海水。
可以想象出,如果这看不到边际的海水,没有了隔绝限制,会给青森市,甚至J国造成什么样的悲剧。
不仅如此,他们大家都会死在这里,除了别地来的朝圣者,还有不少本地人!将近百万的生命!
林泽瀚只看了一眼,便推开人群,找到了御住,什么暗中行事、抓人讲证据,现在这种情况容不得犹豫。
苗雀雀刚结束了一群人的治疗,就看见林泽瀚一把抓住了御住的领子,跟拎死狗一样,拖了好远一截,才将御住甩到地上。
“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目露凶光的林泽瀚,御住显然还没有从刚刚被拎的瞬间反应过来,他目瞪口呆地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