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如看了看堆积如山的各式书籍,心烦意乱地躺下,关了台灯,蒙上天蓝色的薄被,只想就此睡觉。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她,思考了一阵子,脑海中全是那个人的身影,怎样也挥之不去。
只好坐起身来,打开灯,摒住呼吸,凝神动耳,倾听了几下,发现并无异常的她,这才轻声地抽出几本书来,轻轻翻看了起来,门外的苏青夫妇二人看看从门缝透出的点点灯光,以及轻微的翻书声,无声地走开,来到两人的臥室里。苏青略带一丝愁色问道:“老赵啊,女儿好像真的是喜欢上那个男的了?”
“嗯,我看得出来,她从小到大做事就没这样专注过。她是动了真感情啊。”
“我担心啊,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最后那个男的还是不接受女儿,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啊!”
苏青一边说着,一边更换着睡衣。
“那我明天先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俘获我女儿的芳心。”
赵浩轩看着在淡黄色灯光照射下,本就穿得单薄的苏青愈加的迷人,一脸急色道:“不过,老婆,夜都深了,赶紧去床上休息吧!”
又是一个早晨,惠风和畅。天河市郊区,叶良纯在床上盘膝打座般,一抹晨曦照射在他那强壮的肌肉上,古铜色的皮肤,一身的肌肉如同斧凿刀刻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站起身来,轻呼出了一口泏气,随意地披上一件外套,来到浴室中。
想着一天的行程与规划。狼门,现在的他自是无法争锋,张德红那边自上次经过那一番暗斗后,暂时不会有事。当然,也不排除二人有什么后手。如今,只能全力以赴的应对来自天地人的步步紧逼。
开上自己的出租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市郊也,等待着可能出现的乘客。“师傅,天河职高,走不走。”两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一身打扮,说好听点叫潮流,不好听的叫杀马特一般的青年,流里流气对着叶良纯问道。
天河职高,那在天河市可是远近闻名。当然,闻名正然不是什么好名声。那里是许多成绩不理想的人,或者不想读书的人。
自然整个学校的风气也是不好,聚众赌博,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走,怎么不走啊。”
听到叶良纯的回答,二人急忙坐上车,好像生怕他后悔似的。毕竞,他们在这里可是等车等了很久。
十多分钟后,天河职高四个大字出现在眼帘中。
叶良纯看到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女的花枝招展,各色的热裤,唇彩,丝袜,男的也是不甘示弱,各种犀利的发型,手掌大小的耳环交相辉映。在这青天白日下,众多男男女女的搂搂抱抱在一起,更有不少人在那上下其手,看得他是一阵目惊口呆。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好青年,怎么会受得了这些。
刚想开车离开,却听道一阵奇怪的声音,竖着耳朵,再听了一阵,他确信,那是砍刀互砍而产生的兵击的声音。
叶良纯有些好奇,停好车知,循着声响找去,七转八拐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空教室外。
他躲在一旁,暗暗观察。房里有不少人,围住了一个魁梧有力的健硕男子。
众人手中俱是提着一把大砍刀,被围住的健壮男子的刀锋上还在滴着血滴。地上还趴着几个嗷嗷大叫的受伤男子,肩膀,手臂,大腿上都有不少伤口。
“你们还不放了我兄弟,我都来了。”那名健壮男子说到。
众人一阵讥笑:“韩当,我承认,你很能打,可是你简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你什么意思,我兄弟呢?你们说了只要我来了就放了他的。”
众人又是一阵讥笑,韩当一声怒孔,提着砍刀就又要冲上去。
叶良纯看着这名精壮的男子,他的战力让他也很是诧异。
“韩当,你是当真不要你兄弟的命了。”
一招手,几人从背后的一个小房里一押出了一名男子,四肢俱用绳索捆着,嘴里塞着一块黑布。
天河市市警察局,一间观察室里,一名观察员看着电脑上咋晚发来的紧急信息,赶紧将其上面的内容抄录下来,送到翻译室里。“今晚十点,有货从津北运来”
而后送到王队长的办公司室里。“队长,队长,有信息传来了。”
王队长扫了他手中的纸条一眼,“通知他们,准备开会。”
送信之人答应了一声,急忙出去通知。
“同志们,这段时间里突然有大量贩毒人员流窜入我们天阳市,这次据内线报告,他们将于今晚十点从津北接送一批货物,极有可能就是毒品。各自收拾一下,养精蓄锐,准备行动。”
“只要你们把陈登放了,我们之问的纠纷一刀两断。”叫做韩当的健壮年轻人说着,用力挥了挥手里的刀。
“嘿嘿,都到了这个时候,韩当你还看不清形势嘛,兄弟们,给我打!”
话声刚落。几人一拥而上,把地上捆着的男子一阵拳打脚踢。
“你们住手,住手啊,”韩当大喊道,众人自不会听他的,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一个铮铮的汉子竞放声哭了出来。
“我服了,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啊,堂堂天河职高的老大竞跪在地上求我,这样吧,只要你自断一臂。我就放你们离开。”
韩当无言的捡起地上砍刀。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