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老板留下里不过不是做荷官,而是接受一份新的工作:在国王贵宾厅做男公关。
贵宾厅的男公关并非你想像的那样,他和情色完全没有关系。
**贵宾厅“公关”的核心有两大部分,一种公关是专为赌客或者嘉宾提供服务,比如替来宾斟茶倒水,换筹码等等。我刚来澳门的时候,就曾经在**做过一段时间类似这种“公关”的服务生。
此外,还有一种就是“跟数”。由于贵宾厅里的赌客大都是先借筹码再去赌博,俗称“签MARKER”,这时候就需要“公关”认真跟住**借出的每一笔款项,一旦跟丢了,那就惨了,因为你这个“公关”要承担相关责任,结果是或者赔偿损失,或者被老板炒鱿鱼。
当然,在贵宾厅拿小费最多的也是“跟数”的公关。要知道贵宾厅的豪赌客们每次的输赢都在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上亿,只要赌客们高兴,他想给谁多少小费就给多少,没有谁管得着;多的时候给个几万、几十万,最少的也有几千。通常,“跟数”这个活儿,贵宾厅厅主都会派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或者信得过的手下、熟人,这样做一来“跟数”的公关可靠,二来小费--“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是,按照**贵宾厅的规矩,公关收到的小费大部分是要上缴给公司的,不能随意私自截留……
好在**男公关不像沓码仔、荷官那样要培训很长一段时间,它的培训也就简单潦草。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主管经理就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说了上面这么一大堆屁话,接着下午就开工了。
下班后,我第一个告诉的就是金晽:我又换了一份工作。
“啊,--荷官不是做的好好的嘛?”金晽在电话那头啊啊说了好一阵子,然后约我在老地方见面,不见不散。
我和金晽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公园的长椅上,金晽就坐在哪里。
我惦着脚尖慢慢来到她身边,然后悄悄地蒙住她的双眼,变着声调问:
“你猜猜我是谁?”
“吓!大哥哥,我早看见你了,是我故意假装没有看见你呃。”金晽掰开我的手指,眯缝着双眼望着我:“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我看了一下表,逗她乐道:
“你使用的是里斯本(葡萄牙首都)时间,我使用的是北京时间,中间出现时差很正常哦。”
“嘻嘻,等澳门回归祖国了,看你还拿这个说事不。”
我在金晽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喃喃自语道:
“非也,非也。1999年,很快就要到了……一百年的耻辱,一百年后画上句号还不算晚呃!”
话刚说完,金晽就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
“啊呀,--”我大叫一声:“疼死我了!你,你是属狗的。”
“……哈哈~~,不过,我讨厌你换的这份工作!”金晽转了一个话题,娇嗔道。
金晽说她恼恨我什么工作不好换,偏要做”男公关”。她一听见“男公关”这个词,就觉得十分暧昧,就如同看见澳门总督拿着中国的筷子吃饭一样。
--额,这个比喻一点不恰当。
我悄悄告诉她,男公关是个不错的工作,不是老板觉得你很信任,还轮不到你呢。再说了,我做的公关只是在**“跟数”,薪水不错,还有客人打赏的小费,实在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听人说,这些小费全部都要上缴的,是这样吗?”金晽问了一句。
“这是一个秘密--”
于是,我把探听到的这个秘密悄悄地告诉了金晽。
通常,拿到小费的公关们是没有人会主动上缴的……其实对待公关上不上缴小费这件事情,贵宾厅的老板不是不知道,但对老板来说,相对于贵宾厅每天庞大的入帐,小费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再说了,有许多熟客都和厅里的公关有着或明或暗的关系,为了顾全大局,老板也不想由于这点小钱而开罪来宾。一般情况下只要公关做的不要太过分,老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然,为了避免被发现,贵宾厅的公关们私下里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无论是谁接到的小费都要拿出来分给一起当班的同事,说难听点就是--集体腐败。比如,某位公关某次拿到的小费是六千九百元,你会做的话就把其中的四千元掏出来分给公关主任,以及和你一起当班的公关,自己只能留下两千元,余下的零头九百元放进**的小费箱(**的规矩,凡是收到客人小费的公关,无论多少都要主动放进小费箱),做做样子而已。倘使有人破坏这个规矩想要独吞小费的话,指不定那个小人暗地里就捅到**高层去了。到那个时候,别说吞下去的小费要如数吐出来,**为了“杀一儆百”,只好拿你“开刀问斩”。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呵呵~~,还真是这样哈,一行有一行的窍门……”说着,金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放肆地吻了起来……
OhMyGod(哦,老天)!我晕菜。
晚上,我带着金晽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那一夜,积压在体内已久的荷尔蒙如同澎湃的火山蠢蠢欲动……
折腾了许久,我突然哭了。
金晽:
“怎么啦?”
我愧疚地说道:
“……进--进不去--”
“哈哈~~~,呃,我的傻哥哥,你慢些来、慢些来哟……”
金晽再次抱着我,到处抚摸,从上到下,如同弹钢琴般,旋即我就成了一段美妙的音符,在她和我之间奏响--
嗯……
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