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不过,从我多方打听到的消息综合分析来看,魏谦的确还滞留在澳门。这两天估计有他走路的消息……
种种迹象表明,魏谦也的确是从公海走路。
我欣喜若狂。
三天后,底下一位兄弟发来短信,魏谦和他的两名手下伪装成商人乘坐一艘驳壳商船,是直达英国的。
立即行动!
我招呼好手底下所有的兄弟一起向这艘船进发,等到了公海立即捉人。
这天,公海风平浪静,没有了往日的繁忙。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魏谦乘坐的船早已顺利到达公海,船的特征、编号都已通知各位兄弟。只要船只进入公海,不待我通知早已埋伏在公海的兄弟迅速向商船靠拢。
总共有六条船,一百多名兄弟齐齐围上去。
“船上的人听着,我们只是找一个人,其他不相干的人靠一边。”华仔拿起大喇叭对着商船吼道。
良久,探出一个人头回复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是合法商船,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立即离开,否则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啦。”
还挺牛,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招呼一声,靠近商船的兄弟不管三七二十一,搭上旋梯,蹭蹭就往上爬,后面的兄弟也跟着上。
“有海盗啊,海盗来了--”船上的一名船员见到这么多人上船,狂呼乱叫一气。
华仔冲上去一拳将其击倒,“盗你妈个头!我和你说过,我们是来找人,和你们不相干。”
我指挥人马在船上里里外外搜了一个遍,从船舱到船员的休息室,就连犄角旮旯有没有放过,可就是不见魏谦。细细盘问船主,回答说船上除了船员根本就没有上过其他任何陌生人。
“糟糕!上当了。”我心里暗暗叫苦。
原来,我突然间发现不远处有十几条船朝我这里快速开来。这些船肯定来者不善。
果然,等我们完全撤到各自船上的时候,十几条快船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更让我难受的是,刚刚搜过的那艘商船,突然冒出魏谦。他站在甲板上朝我挥手:
“原老板,--你好啊。”
“你,你--”我气得一跺脚,立即想调转船头冲上去和他拼了。
华仔见状一把拉住我,轻声说道:
“你仔细看看后面哪位是谁。”
“是,--劳伦斯·班??”我目瞪口呆。
“哈喽,原先生。”
“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用你们中国的话说,这叫自投罗网。”劳伦斯·班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操你妈!你敢出卖我。”我大骂劳伦斯·班不是个东西。
眼看着十几条船的甲板上突然拥现出一大班子人,我们这一百多号人就是给他们包饺子也还不够啊。更要命的是,他们手里居然都带有家伙。
“哼哼,”劳伦斯·班冷笑道,“你这头笨猪,谁出卖你都还不知道。真正是蠢到家了。今天你躲是躲不掉了,这样吧,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我们来谈谈条件,如何?”
“放你妈狗屁!”我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如果你不想谈条件,今天就撞死你在公海里喂鱼。”
“哼哼,谁死还不一定呢。”
“好!你等着……”话说到一半,就见到劳伦斯·班手一挥,商船立即开足马力朝我冲过来。
“快闪!”我吼叫一声。
船虽然闪开,但被商船强大的水浪冲击,我乘坐的轻型驳壳船差点翻沉。
我惊呼一声,出了一声冷汗。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就听见魏谦、劳伦斯·班双双哈哈大笑不已。
“谈还是不谈?做男人爽快点。”劳伦斯·班狠狠抛下一句话。
都到这种地步了,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权宜之计是先答应下来,看看他们到底要谈什么条件,以后在作商议。
一念之际,我说:
“你们到底想咋样?”
“好说,”劳伦斯·班开口说道,“第一,你和魏老板之间的怨恨一笔勾销。再说了,你老婆的死也不是魏谦故意的;第二,你自动退出**股份,由魏谦接任;第三,你一个人上我们船签订**股份转让协议。”
“你不能上他们的船!”华仔阻止我登上商船,“这班人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小心他们有诈。”
想了想,也是。这劳伦斯·班步步设下陷阱,原来目的就是为了今天这个结局,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没有什么觉得可惜的。怕就怕,钱财丢了命也不一定保得住。试想一下,如果劳伦斯·班和魏谦真的只是想谋取钱财的话,他们大可以不必拐这么多弯,在澳门就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不就完事了呗,何必要把我赚到公海来谈条件,显然有着巨大的阴谋;这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钱财的事情。
“快上来!”劳伦斯·班显然很不耐烦。
“不能去,有危险。”华仔和其他众位兄弟力劝。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又如何?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兄弟遭难。
我决定妥协,再看看情况如何。
“放玄梯!”
我沿着玄梯一级一级攀登,突然冲出何胜利朝我吼道:
“原老板快退回去,这是陷阱……”
“妈的!”魏谦气急败坏,掏出手枪对准何胜利连开几枪,何胜利来不及躲闪,一头栽进海里……(未完待续)